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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9)命理 (第2/2页)
遭正室嫉妒其美貌抢了宠爱,被长辈嫌弃,觉得自己儿子因这红颜祸水,忘了功课,疏忽了立业。 待到色衰而爱迟,便会生邪念,夫妻同床异梦。这女校书就像是那种不要钱的东西,怎么糟蹋都不心疼。 哎!其实自己攒够银子赎身,再找个踏实过日子的好人嫁了多好呢,非要这么现实做什么?” 谢迁听了程溁的比喻,面带着笑意柔情,心中担心顿时大大减少了,还能想着用节俭的本性来做比娶妻纳妾,这世上也没谁了。 花微微点头,淡淡道“人一旦过上了好日子,便再也过不了苦日子了!” 女华淡淡瞧着肩头三花聚顶的谢迁,道“小溁儿你要万分小心,人受到惊吓心气便会虚弱,阳气也会跟着波动,易招邪祟,遇事多学学谢迁,看看人家是如何处理的。” 程溁努努嘴,道“人家那是本能反应,这世上谁见鬼不怕啊,关键还是那种长得丑的厉鬼。” 一旁的花双手抱臂,道“郡主,别人虽有怕,但没您这种易招邪的体质,您了还是辛苦,辛苦,改改吧!” 程溁一脸愁容,道“好吧,溁儿尽量改改吧!但命由己造,相由心生,一切善心改之,溁儿还是多做点善事来得快些呢!” 谢迁上前一步,挡在花前,道“溁儿说的是,未生恶令不生,已生善令住。”在他谢迁心里程溁就是最好的,改了便不是原来的自家溁儿了。 女华意念一动,抬起玉手放在程溁头顶,加大了阳火的势头,道“若是改不了,便也罢了,大不了多接触那些有大运之人,这般小溁儿也会多些好运道呢!” 暗道:火里生莲之象,似险非险,她女华这挚友今生又是个命运多舛,怪杰之人呐! 程溁忽然想到横死的程月仙,问道“对了女华jiejie,我听说程家的几个姑娘都是同一日生的,为何命运却如此不同,我们当时可都是在程府前后脚出生的呢,连接生的产婆都是一个呢!” 女华迎风而立,淡淡道“世上绝不会有两人命运相同,但有可能会类似。 父母、配偶、子女的八字,姓名的配合,以及其高矮胖瘦、婚期、饰物、读书涵养、勤奋程度、户籍地、祖坟、家居风水。 乃至前世因果、今生的行善积德、作恶受报……皆会影响到其人一生命运。” 程溁垂头叹气,道“哎,好复杂的样子呢,先说眼前吧,如何令那婴灵不再缠着溁儿呢?” 花指着湖面,道“刚刚你女华jiejie已经警告过婴灵了,它们断然不敢再纠缠郡主了,剩下的事儿自是也不难,郡主用了这花神湖的水沐浴后,跨个火盆便可。” 程溁不愿听从花的安排,侧过脸,神秘兮兮笑问道“女华jiejie这花神湖的水,不是常年淹死人吗?这样沐浴会不会……” 花上前一步挡住程溁的视线,道“郡主如今不是计较此事儿的时候,还记得传说花神湖是文曲星君封印芭蕉精之处吧,这花神湖也不是本来就存在的。 乃文曲星君的心头血所化,专门是去除晦气,镇压邪祟的圣水湖畔,比什么无根水都要好得多,只不过世人身上多少有些许贪欲,才会在芭蕉精的诱惑下殒命。” 程溁暗暗在心里翻了个白眼,点点小脑袋,道“哦,知道哩!” 女华微微摇头,淡笑道“小溁儿也别计较什么,花最喜的便是花中之相芍药花,文曲星君又是天上人间之相,是以这花便将文曲星君视为仰慕之人。” 程溁点点头,暗道:原来如此,在大明文人均会将文曲星君作为偶像。 想着小脑袋又扭了过去,瞅了瞅天生丽质,言谈举止飘逸的女华,心里美滋滋的,真正的美人何须故作姿态,搔首弄姿,只便静静站在那里,便是美到令人窒息。矜持文雅,这才是女子应有之美,这是她程溁的偶像呢! 谢迁瞅着走神的程溁,宠溺的笑道“事不宜迟,咱们将婴灵的残体找出来,好好安葬了吧!” 话落,谢迁背上程溁,同花一起回到婉君入云阁。 夜空缀满了灿烂的点点繁星,冷落的街道上,没有风声,也无虫鸣,时不时有一两声犬吠,打更人寂静无声的走着。 “咚!咚!子时三更,平安无事!” 程溁对着谢迁使了一个贼兮兮你懂的眼神,当下便将随身携带的浓缩迷药,分给谢迁、花迷晕阁内众人。 花瞧着身如玉树,一尘不染的谢迁,那熟练翻箱倒柜、掏衣袍的动作,不禁心头一紧,举着迷药,问道“郡主这是从哪来的?” 程溁不以为然,笑道“呵呵,习惯了防患于未然,不带个一、两斤迷药,都不敢出门!” 瞅着花异样的眼光,程溁拍拍胸膛,斩钉截铁的笑道“哦,呵呵!花大夫别误会,咱们这是劫富济贫,只‘拿’阁内掌事与当红女校书的财物,那些苦日子的姑娘,本郡主是贼亦有道,绝不会动其一针一线的。” 花瞅着程溁那理直气壮的模样,又瞧了瞧谢迁那与有荣焉的姿态,也不好再替谢迁叫屈,暗道:堂堂文曲星君竟这般熟练的做这种勾当,真是令仙界汗颜啊! 心中想着,但花面上没有丝毫表露,学着谢迁的动作,先迷晕房中文人sao客,找到各自污秽之处的罐子搬到外面,随后又迅速将衣裳里的银钱搜走。 谢迁跨着大步先进了婉君入云阁掌事云霞光的屋内,将其用被子遮住,点了烛火后,才让程溁进屋。 程溁经验丰富,当下便去了厨房,寻来几个大竹筐,让花般进去。 随即自己兴奋的蹬着小腿儿快步进屋,环视一圈后,道“迁表哥先去房梁上瞧瞧。” 谢迁点头,随即提了一口气,纵身一跃上了房梁,宽大的红木房梁上竟无一粒灰尘,借着微弱的烛光,发现几只镶着珠宝的红木匣,随手拿了起来,扫了一圈房梁再无其它,这才跃了下去,递给下面美滋滋的程溁。 程溁接过后,直接装在竹筐里,等回去再瞧,笑眯眯的使唤谢迁再翻柜子,提醒道“要特别注意敲敲有没有夹层哟!” 说着,程溁爬到床下,又翻出几个上着铜锁的红木箱子,让谢迁通通搬了出去。 随后程溁用快夸我的小表情,瞅着谢迁,笑道“云霞光不愧是杭州府第一掌事,实在是太富有了,这么多珠宝玉器,仅靠咱们是搬不走的,迁表哥有没有办法,让后院的马儿不出声,悄悄的给咱把东西拉走?” 谢迁嘴角微微勾起,宠溺道“溁儿放心。” 程溁笑得杏眸眯成了月牙,道“那迁表哥先去后院与马儿拉拉关系,溁儿去将莴嫩娘的闺房也扫荡一遍!” 谢迁最喜爱程溁那眉飞色舞的小模样,面带笑意柔情,道“好,依溁儿的。” 程溁对莴嫩娘房中的摆设还算熟悉,待打开装得满满的雕花大衣柜,竟是一匹匹各色的绫罗绸缎,又寻了几个竹筐装满。 后从大衣柜底层翻出几匹压箱底的细棉布,把布扯成包皮,快速将书柜上的《乾坤万年歌》、《推背图》、《马前课》等书籍、名画、古董,通通码放在包裹里。 最后从梳妆台的夹层里翻出一些银票,连着金银首饰,也顾不上看了,一起打包。 哼哼!估计是私库,这些大部分都是那群纨绔子弟送的,一股脑的全进了大竹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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