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启王座_第二百八十三章 风与火之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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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八十三章 风与火之歌 (第2/3页)

无几八千人军队已经退到峡谷的后方,目睹着他们的毁灭。

    “杀了他!给我杀了他!”

    如今他们已经可以见到安息城的轮廓了,决不能因为一个忽如其来的妖人阻挡他们前进的脚步,如果现在不杀了这个人,他们将会用东皇钟的力量摧毁胤国一切的防线,胤国将会死几十万甚至上百万的人!

    士兵们咆哮着冲了上去,手中张弓搭箭,对着他出一道道羽箭,葛平望着他们低低叹了口气:“平静地接受死亡真的那么困难吗?”

    一道明丽的火流再次从他手上迸而出

    ,火焰摧毁了大多数的箭夭,连同那些箭的人。

    但就在下一刻,一道白影破开云层直接掠下,在云中忽然出现了一个人,手中挥舞地的双剑宛如,背后还背着一个剑盒,十二把长剑悬浮在后,宛如白鸟的羽翼般拔似箭!

    “老师!”赫连元年在他背后大喊,谁也没有注意到这个白衣女子忽然从夜空中出现,仿佛御剑自千里而来,她手中的利剑上流淌着金色的光芒,葛平注意到这个忽如其来的女人,左手沾染上了东皇钟的光焰狠狠刺向女子膛,女子一个侧回旋狠狠斩中了葛平前的东皇钟!

    金色的光芒在半空中溅开,仿佛一朵金菊骤然盛开。

    女子从天而降接住了几近**的楚瞬召,楚瞬召睁开眼睛,望着女人站在一柄长剑上,将这个原本陷必死之地的少年救下,楚瞬召睁眼喃喃:“关雎……你出来了?”

    “早就出来了!苏念妤她们说你带着军队去攻打安息城了,你不是领军的人吗?怎么会搞得那么狼狈……连裤子都烧没了。”英气少女脸有些红了,侧过头不去看他。

    楚瞬召重重咳出一口血,望着太阿剑的剑柄渐渐从膛里消失,语气牵强道:“我尽力下次多带条裤子来!”

    葛平毫发未损地审视面前的少女,她体内的气机运转颇为古怪,除了维持人基本生命的气机外,剩下的就是如同大江东流一泄前里般的剑息,速度之快甚至打断了东皇钟释放的进程,将楚瞬召顺利救下!

    关雎此行可谓是机缘十足,正如楚瞬召所言般她顺利地取下了剑雨楼第十层最后的两把名剑——一把唤做“风起”,一把唤做“星魂”,她只用了一个多月的时间就打通了十层楼,原本她还想再挑战一次的,当她对着第十层的剑雨楼阁主报出自己的名字和父亲的名字后,阁主沉默了一会,让她将那把他父亲当年没有选择带走的风起剑一同拿走。

    如今加上她在临安城里搜刮而来的名剑总共有十二把,都被她装在剑盒中带来靖南城了,在楚瞬召深陷困难之际,及时地出现在他的面前。

    关雎将他丢给前来救驾的士兵们,轻声道:“虽然我救下了你,但我猜要是我不帮你解决面前这个怪人,我们都很难走出这个山谷,对吧?”

    楚瞬召无力地摆了摆手:“你帮我解决掉他,算你第二次为我出手,你这笔人债也快还完了。”

    “人吗?”她眯眼笑道。

    关雎双手搭在腰间的剑柄上,一剑蒹葭,一剑雎鸠!

    除了李长渊教自己的瞬击外,他的剑术都是跟关长夜还有他这个女儿学的,还

    记得自己在处刑场上目睹关长夜力战几千剑蝗的形,那才是绝世高手该有的姿态,而他的女儿一样继承了父亲的风采,他很多次都看见少女在演兵台前挥舞双剑,剑气漫天冲皇城的景,他也跟着少女努力地练剑,憧憬自己终有一天能和这对父女一样,哪怕只有一半也好。

    虽然葛平未和关雎交手,男人缓缓抚摸着通体赤红的东皇钟打趣道:“这位漂亮的小姐,你没有对抗东皇钟的能力,真的要为楚三皇子死在这里!”

    “我从来就不是什么小姐,我叫关雎,是一位剑客。我从西临来,正要去庆国,现路过燕莾,而你就是阻挡我去庆国的敌人!”关雎深吸了一口气,握紧剑柄率先出手!

    “这可是神焰啊!凡人如何阻挡神焰的威能!”葛平放声大笑,再度挥出极长的焰流向少女,不愧是剑中王者太阿剑,剑中蕴含的自然之息迅速补足了东皇钟这十几年来缺少的自然之息。

    那柄蒹葭剑骤然炸出一道璀璨光影,宛如海上升明月。

    她以极快的速度避开那道致命的光焰,在葛平后的赫连元年瞬间出手,后双剑成大合劈势,破开她的猛烈剑罡。

    千钧一发之际后的风起剑锵然回旋,一剑斩向赫连元年的躯,少年架剑格挡那柄行踪飘忽的名剑,一脚踢向关雎的肩膀,被击中肩膀的关雎体后仰,后漂浮的名剑骤然出击,借此势头接住那柄被赫连元年踢飞的蒹葭剑。

    双剑入手的感觉是如此舒畅,她手握双剑形倒掠而去,正好接此剑势如同飞鸟回转般以更快的速度攻向赫连元年,打得他连连后退。

    葛平双手放在东皇钟上,丝丝缕缕的金光如同狂蛇般盘踞在他手臂两侧,待到关雎将他手中的双剑震裂之时,便已经一气呵成挥出数百剑,剑气与剑气之间的叠压,她的剑气根本不见丝毫减弱之势,气机的运转愈发舒畅,眼已经很难捕捉到她的动作了。

    赫连元年连连败退,两人同样是西临剑术名家的后代,要知道赫连元年的父亲赫连山雪和关长夜作为西临为数不多剑术宗师之一,而赫连山雪也是被誉为“不输剑神”的名号。而赫连元年此时的剑术和离开临安城前已经是百尺竿头更进一步了,但面对西临剑神的女儿,他父亲所传授他的剑术依旧占不到上风,无论是体内的气机亦是出剑的气势,面前这个扎着高马尾的白衣少女,她挥出的剑实在是太快了,他根本找不到进攻的间隙。

    更为可怕的是,她那越战越强的剑意,他一直都在被动格挡关雎的剑势,但父亲跟他说过,一个人挥出的剑势无论有多快,终有停滞

    的时候,就像一根蜡烛终有燃烧的尽头,只要他体内的气机被消耗殆尽,但等他手中的剑被少女崩裂之时,他才猛然发觉关雎的剑势根本没有尽头,快得惊人,快得可怕,快得残忍!若她也是一根蜡烛的话,这根蜡烛的该有多长?任凭蜡烛的顶端如同升天的火炬般熊熊燃烧,依旧不见衰退之势,火苗的长度就要触碰云端般,就像要把这片天烧穿一样!

    花幽月忽然看见在骑兵的护送下,有个消瘦少年被他们后的披风包裹着,送到她的面前。

    在此之前楚瞬召面无表望着那离他越来越远的战场,而他已经看不见关雎的影了。

    花幽月扑在他上死死抱着他,楚瞬召刚想说些什么,但对上那哭得梨花带雨的脸庞时,他喉头滚动了一下,眼泪一下子就落下来了。

    他伸出一只手抓住花幽月的手腕,将脸紧紧贴着她心口上,仿佛要确定她的心脏还在跳动般,断断续续跟她说:“好多人死了……他们都是为了我而死的……我知道你在战场的中央……我怕你也跟他们一样死了,我才涉险去解决炮火阵的……这样一来他们的火炮就打不过来了……可我还是太自大了……那些火焰杀死了好多人……我刚才差一点要死了……我该听你的话留在你边的……他们都是因为我才死的……你别哭了,我没事……就是口有点火辣辣地疼!”

    花幽月擦了擦眼泪,顺手抹去他脸上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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