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飞凤舞之穿越到宋朝_第三百一十二节黄鹤楼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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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一十二节黄鹤楼诗 (第3/3页)

索其佳处而无从。评此诗者,谓其“意得象先,神行语外”,崔诗诚足当之,然读者仍未喻其妙也。余谓其佳处有二:七律能一气旋转者,五律已难,七律尤难,大历以后,能手无多。崔诗飘然不群,若仙人行空,趾不履地,足以抗衡李、杜,其佳处在格高而意超也。黄鹤楼与岳阳楼并踞江湖之胜,杜少陵、孟襄阳登岳阳楼诗,皆就江湖壮阔发押。黄鹤楼当江汉之交,水天浩荡,登临者每易从此着想,设崔亦专咏江景,未必能出杜、孟范围,而崔独从黄鹤楼三字着想。首二句点明题字,言鹤去楼空,乍观之,若平直铺叙,其意若谓仙人跨鹤,事属虚无,不欲质言之。故三句紧接黄鹤已去,本无重来之望,犹《长恨歌》言入地升天、茫茫不见也。楼以仙得名,仙去楼空,余者唯天际白云,悠悠千载耳。谓其望云思仙固可,谓其因仙不可知,而对此苍茫,百端交集,尤觉有无穷之感,不仅切定黄鹤楼三字着笔,其佳处在托想之空灵、寄情之高远也。通篇以虚处既已说尽,五六句自当实写楼中所见,而以恋阙怀乡之意总结全篇。犹岳阳楼二诗,前半首皆实写,后半首皆虚写,虚实相生,五七言同此律法也。我们的每一个大宋人,妇孺老少都耳熟能详,人尽皆知,可见这首诗歌真是诗成之后惊天地,泣鬼神呀,所以古往今来,对于这首诗歌的赞誉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这位王公子的古文水平真不是吹的,他对国学的如此精通,信手拈来,如小菜一碟,轻轻松松,真是让人叹为观止呀,他本人也是造诣不凡,能文会武,谨言慎行,做事有条有理,滴水不漏,不可小觑,不过我心中又产生了新的疑惑,这个家伙的身份到底是什么,真是不学无术的富家公子出来游山玩水的,成竹在胸,文韬武略的太后为什么派他跟着我?真是想着就让我头疼。

    小飞窃窃私语打断了我的浮想联翩,他微微一笑道对我说:“其实还有岳飞的何日请缨提锐旅,一鞭直渡清河洛。却归来再续汉阳游,跨黄鹤。***的《菩萨蛮·黄鹤楼》莽莽九派流中国,沉沉一线穿南北。烟雨莽苍苍,龟蛇锁大江。黄河知何去?剩有游人处。把酒酹滔滔,心潮逐浪高。一朝向蓬海,千载空石室。金灶生烟埃,玉潭秘清谧。地古遗草木,庭寒老芝术。□予羡攀跻,因欲保闲逸,也是写得大气磅礴,气象万千。只是可惜他们现在还没有出生呢。”

    段公子也兴致勃勃的开始发言了,他随口说道::“不过我个人觉得却是如此,名不虚传,讴歌黄鹤楼的诗歌虽然数不胜数,唯独这首黄鹤楼大浪淘沙,使得黄金,独占鳌头,妙不可言,意得象先,神行语外,纵笔写去,遂擅千古之奇。《黄鹤楼》之所以成为千古传颂的名篇佳作,主要还在于诗歌本身所具有的美学意蕴。一是意中有象、虚实结合的意境美。黄鹤楼因其所在之武昌黄鹤山又名蛇山而得名。传说古代仙人子安乘黄鹤过此见《齐谐志》;又云费文伟登仙驾鹤于此见《太平寰宇记》引《图经》。诗即从楼的命名之由来着想,借传说落笔,然后生发开去。仙人跨鹤,本属虚无,现以无作有,一去不复返,就有岁月蹉跎、时光荏苒,仙人已远,古人不可见之憾;仙去楼空,唯余白云悠悠,时空千载,万事茫茫。诗人这几笔写出了那个时代登黄鹤楼的人们常有的感受,气概苍莽,感情真挚,感同身受。二是气象恢宏、色彩缤纷的绘画美。诗中有画,历来被认为是山水写景诗的一种艺术标准,此诗歌画中有诗,诗中有画,如同大诗人王维的诗作一样,交织一片,相互相成,浑然天成。《黄鹤楼》达到了这个高妙的境界。首联在融入仙人乘鹤的传说中,描绘了黄鹤楼的近景,隐含着此楼枕山临江,峥嵘缥缈之形势。颔联感叹黄鹤一去不复返中,描绘了黄鹤楼的远景,表现了此楼耸入天际、白云缭绕,飘飘渺渺,如登仙境的壮观。颈联游目骋怀,直接勾勒出黄鹤楼外江上明朗的日景。尾联徘徊低吟,间接呈现出黄鹤楼下江上朦胧的晚景。诗篇所展现的整幅画面上,交替出现的有黄鹤楼的近景、远景、日景、晚景,极目远眺,波澜壮阔,大气恢宏,气象万千。相互映衬的则有仙人黄鹤、名楼胜地、蓝天白云、晴川沙洲、绿树芳草、落日暮江,形象鲜明,色彩缤纷。全诗在诗情之中充满了画意,富于线条流畅,意境悠远的大气磅礴,汹涌澎拜登绘画之美。文以气为主,此诗前四句看似随口说出,一气旋转,顺势而下,绝无半点滞碍。黄鹤二字再三出现,却因其气势奔腾直下,使读者手挥五弦,目送飞鸿,崔颢是依据诗以立意为要和不以词害意的原则去进行实践的,所以才写出这样七律中罕见的高唱入云,朗朗上口,人人称颂的诗句。此外,双声、叠韵和叠音词或词组的多次运用造成了此诗声音铿锵,清朗和谐,朗朗上口,富于流动而变化的音乐美。此诗前半首用散调变格,后半首就整饬归正,实写楼中所见所感,写从楼上眺望汉阳城、鹦鹉洲的芳草绿树并由此而引起的乡愁,这是先放后收。倘只放不收,一味不拘常规,不回到格律上来,那么,它就不是一首七律,而成为七古了。此诗前后似成两截,其实文势是从头一直贯注到底的,中间只不过是换了一口气罢了。这种似断实续的连接,从律诗的起、承、转、合来看,也最有章法。杨载《诗法家数》论律诗第二联要紧承首联时说:此联要接破题,要如骊龙之珠,抱而不脱。此诗前四句正是如此,叙仙人乘鹤传说,颔联与破题相接相抱,浑然一体。与前联之意相避,要变化,如疾雷破山,观者惊愕。疾雷之喻,意在说明章法上至五、六句应有突变,出人意外。此诗转折处,格调上由变归正,境界上与前联截然异趣,恰好符合律法的这个要求。叙昔人黄鹤,杳然已去,给人以渺不可知的感觉;忽一变而为晴川草树,历历在目,萋萋满洲的眼前景象,这一对比,不但能烘染出登楼远眺者的愁绪,也使文势因此而有起伏波澜。诗歌中典故甚多,如《楚辞·招隐士》曰:王孙游兮不归,春草生兮萋萋。诗中芳草萋萋之语亦借此而逗出结尾乡关何处、归思难禁的意思。末联以写烟波江上日暮怀归之情作结,使诗意重归于开头那种渺茫不可见的境界,这样能回应前面,如豹尾之能绕额的合,也是很符合律诗法度的。正由于此诗艺术上出神入化,取得极大成功,它被人们推崇为题黄鹤楼的绝唱,就是可以理解的了。”段公子说得严严实实,面面俱到,不过我听得阴云密布,他说得实在太好了,我的记忆里浮现出这些评论,分明是在现代社会的诗歌评论里面,有声有色,详详细细,见解独到,令人难以忘怀,而他说得和里面的内容一模一样,丝毫不差,我突然满心欢喜的怀疑难道记忆力无与伦比的段公子他真的也是我们现代社会的人?那真是太好了,不过也可能是那些古代人对于这首诗歌的丝丝入扣的评论代代相传,传到了现代社会,又或者是我们利州出版社出版的现代社会的书,因为太多了,我自己也不记得呢?我的心中五味陈杂,依云顿生,这个段公子,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他虽然近在咫尺,一清二楚的站在我的眼前,却如同隔着一层nongnong的迷雾一般,让我怎么也看不清楚,看不明白,以前小飞和我的不经意的谈话中也能看出他和我对段公子有相同的感受,看来不可小觑,以后我一定要找机会探个一清二楚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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