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庶子贾环_第一百零七章 荒唐至极(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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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七章 荒唐至极(上) (第1/2页)

    那贾赦与贾珍原是早有聚在一处,喝酒取乐的。其中龌龊情形,贾蓉又如何不知,只是贾蓉不明所以,其父贾珍从来都是不带他参与这类喝酒顽乐的事情的,如何今日又好好地要裹同了自己。

    贾蓉不情不愿地跟着贾赦贾珍贾琏一行人,兀自走在最后,心事重重的跟着。

    贾珍在前引路,不时回头与贾赦笑言几句,二人言笑欢畅,颇为和气。贾赦一身华服,气度不俗,背手不慌不忙地走在后面,面上挂着几分傲气的笑容,不时点点头。

    贾琏则身着一套华贵亮丽的常服,面上始终柔柔带笑,一派潇洒公子模样,跟在后面不紧不慢,闲庭信步,步伐轻快。

    贾蓉只在心里惆怅,那苦楚滋味早已不能言喻,宛如行尸走rou,三魂六魄丢失了大半。间或又恍惚发觉自己失神落后几步,畏惧地往前张望一眼,怕被贾珍发觉又要责骂,着急忙慌地跟上。

    这四人,皆系贾家爷们里身份贵重之人。年长的,贾赦贾珍,分别是宁国府荣国府世职的承袭人。而贾琏贾蓉,也为下一辈的世职承袭人,在外被人尊为世子。

    贾赦贾珍何其贵重的身份,他们身上承袭了国公府的世职,便化身为两府国公府在外面世务人情来往的代言人。而世子之称,自然也是最为贵重的称谓了。即便是贾府最为受老太太宠爱的宝玉,也称不上世子一称。

    贾家列祖列宗为国流血流泪,马革裹尸。是以贾家才有这一门双公的泼天权势。

    贵重的,不是国公的名头,而是几百年来,贾家在天家面前的体面。贵重的,是这不容小觑的圣眷。

    祖宗为这些子孙积攒了这些了不得的善业,即便如今贾家爵位连年削减,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一门双公的威势依旧。

    再者,贾家原是军门勋贵,在军中关系人脉之深厚。人人都知,那些后进的军门勋贵,多有念眷先国公的情分。即便贾赦贾珍是烂泥糊不上墙,在外一言一行也都蕴含着庞大的能量。

    如此便也怪不得他们这般自傲。到底是贾家,他们这些孝子贤孙,拥有自傲的本钱。

    前者三人都恋眷自己国公传人的高贵身份,这是他们潇洒享福的最大依仗。独独只有这贾蓉,最是恨煞了自己的世子身份。

    世子,哪家的世子过得是这样的日子。一个男人,不单在家人亲人、丫鬟小厮面前毫无体面,自己的事情,丝毫不能做主。就连自己新入门的妻子,都不能相见。

    哪家的世子受过这般的奇耻大辱。贾蓉只恨自己出身在这世勋之家,如若让他自己选择,宁愿生在一介寻常之家,即便日子过得不如现在奢华富庶,好歹能够自己给自己做主。

    一行四人,走得并不快。但路途其实不远,就在这东边宁国府里的不远处。他们要去的,便是那天香楼。

    一行人到了地方,贾珍安排诸人入了座,终于松了口气。

    下面进来一应丫鬟,奉茶奉果,又有小厮端了热水进来,服侍一众爷们净手擦面。

    打外面进来个眉眼有神的小厮,打了个揖。

    “老爷,舅老爷、芹哥儿、蔷哥儿都到了。”

    贾珍面上一笑,伸手一招。“快请进来,快请进来。”

    贾赦闻言不大乐意,面色一黑。

    话说这舅老爷,就是东路院邢夫人的兄弟,叫做邢德全的。

    邢夫人原是贾赦续弦,做了这荣国府承爵人的正房太太,说起来倒算是攀高枝了,属实是不太容易。

    邢家虽然家境不算贫寒,但也比不得贾家这般富贵,家私到底有限。那邢德全又是个好吃懒做,最好喝酒赌钱,宿眠花柳的。时日一久了,自然就把主意打到自家这个做了国公府大太太的姊妹身上,常有来府上拜见打饥荒的事情。

    贾赦虽然平日在邢夫人面前,还给自己这个大舅哥几分面子。但,也就仅限于此了。言语上虽然不刻薄,多少和气些,却也不是非常尊重。

    贾赦是最厌恶这个破落户的,只觉寒酸下贱,上不了台面。连见不愿见得,如今要一起喝酒玩女人,他哪里还愿意与他一起。

    贾赦面色不善,嘭的一声在茶几上顿下茶盏。“珍儿怎么把他也叫来了,平白的坏了咱们的好兴致。”

    贾珍面上一顿,面色瞬间尴尬起来。他原与这邢德全有过几回来往,相比贾赦,邢德全倒还要早与他们相熟。贾珍自以为贾赦邢德全为姑爷小舅两,

    一起顽乐并无什么不妥。

    “大老爷担待,原是侄儿考虑的不周到。”

    贾赦冷哼一声,只能作罢。人都请来了,总不能再把人家撵走吧。他也不好甩脸走人,那倒是不给贾珍面子了。

    打外面进来了一众爷们。

    打前就是这邢德全,邢德全方进门,原是脸上带笑的,见着堂内坐着的面色不佳的贾赦,也是一愣,敛去笑容,收敛了些仪态。

    贾珍面上换上一副热情洋溢的笑容,起身相迎。

    “老舅叫我们好等,待会可要罚酒。”

    “和蔷儿路上聊得快意,不想晚了,倒是我的不是了。”

    那贾蔷亦是宁国府的正派玄孙。因父母早亡,所以打小就跟贾珍过活了,倒比贾蓉生得还风流俊俏。虽然每日应名去上学,亦只不过虚掩眼目而已,仍旧是斗鸡走狗,赏花阅柳。

    贾蔷忙上来说话,一言一行俱是颇为端庄有礼,旁人来看,定然看不出他是个坏了心的。

    “父亲这是错怪了舅老爷了,原是儿子路上与舅老爷多说了几句,是以拉扯的舅老爷来的晚了,就是罚,也应当是儿子替舅老爷受罚才是。”

    贾珍闻言一乐。“你倒是对你舅老爷孝顺,如此看来,竟比待我还赤诚。来年把你送了家去,就给舅老爷做儿子了。”

    贾珍这话原是与邢德全玩笑的,贾蔷最是会讨巧献媚的,是以符合着他老子贾珍的话去说,不想却得罪了在座的贾赦。

    贾赦原是站起来客气一番的,贾珍贾蔷招待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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