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长安_第六百零八回 飞奴丢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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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百零八回 飞奴丢了 (第1/2页)

    锦衣长安第六百零八回飞奴丢了云雾渐散,青黛色的远山变得轮廓清晰,山林间鸟雀和鸣。

    韩长暮三人举步走下石阶,山下的院落远比山上的多,一座连着一座,此时正是做朝食的时辰,袅袅炊烟连成一片,山间平添了几分野趣。

    北衙禁军的驻地位于山脚处,要去找禁军,势必要路过内卫司驻扎的院子。

    韩长暮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脚步一顿,调转方向走了进去。

    何登楼和顾辰诧异的对视了一眼,也抬腿跟了进去。

    内卫司的驻地和北衙禁军的驻地一样,都有一处十分宽敞的校场,用来练兵习武。

    内卫和禁军一样,都是刀尖上舔血的营生,手上的功夫一刻都不能落下,手上的功夫弱了,那是在跟自己的性命过不去。

    韩长暮刚一走进院子,正在cao练的内卫立刻收了招式,屏息静气,束手而立。

    韩长暮却没有说话,看了正房一眼,却径直走到耳房,转头对顾辰吩咐道:

    顾辰了然,不过片刻功夫,笔墨送到耳房,韩长暮提笔飞快的写了封书信,塞进细小的竹筒中,用火漆蜡印封了口,递给顾辰,声音冷厉:

    顾辰知道轻重,赶忙去笼子里抓飞奴。

    耳房里摆了两只笼子,各装了四只飞奴。

    耳房里打扫的干干净净,并没有什么异味,飞奴的羽翼也打理的浓密而有光泽。

    两只笼子里一只装的是羽翼雪白的飞奴,而另一只装的是灰色羽翼的飞奴。

    这两种羽翼的飞奴是往不同的地方传信的。

    顾辰从笼子里抓了一只灰色羽翼的飞奴,关上笼子后,他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抬眼望笼子里多看了一眼。

    看了这一眼不打紧,他的脸色骤然一变,神情慌张的大声惊呼道:

    这些飞奴是传递消息的重要之物,内卫司是有专门的人伺弄这些飞奴的,专门有两个内卫精心伺弄,别说是少一只了,就算是掉一根羽毛,那也是不得了的大事儿。

    这两个伺弄飞奴的内卫一个三十来岁,是个伺弄飞奴的老手,一个是他的小徒弟,脸庞青涩,不过十三四岁。

    听到顾辰这话,那脸庞青涩的小徒弟吓了个踉跄,慌了神,忙凑过去看:他连着数了好几遍:

    顾辰瞥了那内卫一眼,阴沉着脸道:

    那小徒弟心里咯噔一下,扑到笼子外又仔细的数了几遍,脸色骤然一白,他只顾着数飞奴的总数了,总数能对上,他却忘了分别来数飞奴的数量了。

    而那专门伺弄飞奴的老手却躲在那小徒弟的后头,满脸惊慌的探头探脑,一副想看却又不敢看的心虚模样。

    顾辰转头,一眼便看到那人,伸手抓过他,把他按到笼子跟前,声音是前所未有的冷然:

    王东挣扎了一下:

    韩长暮听了片刻,飞奴丢失的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尤其是在这个当口,不得不谨慎对待。

    他慢慢走过去,声音不大,却格外冷:

    王东一脸仓皇失态,连连摇头:

    韩长暮深深的看了王东一眼,转头问顾辰:

    顾辰简直惊呆了,微微张着嘴,张口结舌道:

    韩长暮神情茫然,微微摇头:

    顾辰已经变了脸色,心生不祥:他死死盯着那四只雪白飞奴,百思不得其解:

    韩长暮慢慢的望住王东,目光深幽,只见他心虚的缩着脖颈,不禁冷哼一声:

    王东吓了个踉跄,一下跪倒在地,支支吾吾道:

    听到这话,顾辰的双眼狠狠一缩,难怪,难怪王东会如此心虚,这些飞奴刚刚来到玉华山,放飞之后,只会往京城飞,并不会再飞回来了。

    韩长暮捻着衣袖,若有所思道:

    王东心虚不已,支支吾吾道:

    顾辰狠狠的剜了王东一眼:

    王东窘的脸色发青,讷讷道:

    顾辰丝毫没有顾忌王东的窘迫词穷,仍旧步步紧逼,言辞格外的咄咄逼人:

    王东看着顾辰隐含怒气的双目,他畏缩了一下,半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韩长暮的心沉了沉,冷幽幽的问道:

    王东心虚不已,磕磕巴巴道:

    韩长暮冷嗤一声:

    王东狠狠的抖了一下,满脸惊惧,但仍咬着牙不肯承认。

    顾辰也明白过来了,一把揪住王东,怒不可遏道:

    王东看了看顾辰,又看了看韩长暮,心知再也瞒不过去了,吓得浑身直抖,哆哆嗦嗦道:

    韩长暮一愣,看来京兆府衙署的这只飞奴,在昨夜前就已经丢了。

    顾辰心里亦是咯噔一下,这只飞奴竟然丢了这么久,还不知道回传了什么样的消息出去。

    想到这,他怒火中烧,狠狠的踹了王东一脚:

    王东吓得魂飞魄散,支支吾吾的辩解道:他骤然的不停磕头求饶:

    韩长暮被吵得头疼,眉头微不可查的皱了皱,冷声道:

    王东低下了头,心虚道:

    那小徒弟接话道:「回司使大人的话,是卑职和姚参军一起来找的飞奴,不过后来姚参军让卑职去取笔墨,卑职就离开了片刻,卑职取了笔墨回来的时候,正好遇到了顾总旗,顾总旗就拿着笔墨来耳房找了姚参军,后头的事情,卑职就

    不知道了。」

    韩长暮面无表情,不置可否的了一声。

    究竟是谁,在飞奴上动了手脚?

    少的那一只京兆府衙署的飞奴,到底去了何处?

    韩长暮打心眼儿里不愿意怀疑姚杳,但是这几日发生的事情,不由得令他心生怀疑。

    他将方才封好的书信取出来,在信的末尾又添了一句,吹干墨迹重新封好,交给顾辰:他又看了王东一眼:

    听到这话,王东面无人色的委顿在地,半晌都站不起来。

    顾辰应了一声,将竹筒绑在飞奴腿上,走到院子里,将飞奴抛向了京城的方向。

    随后将王东交给了何振福严审。

    顾辰折返回来,束手而立:

    韩长暮点点头,转身走出耳房,交代那小徒弟:

    那小徒弟应声称是。

    韩长暮和顾辰走进正房,他反手掩上门,深深的看了顾辰一眼,别有深意的问道:

    顾辰了一声,不明就里道:

    一声,韩长暮笑喷了,张口结舌道:

    顾辰忍笑点头:

    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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