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五.终焉之战,了因果明始末 (第3/3页)
力波,蓄力一击,一声闷响,却是击在实处,破解了许仙这一招。 东皇太一千万年经验不是盖的,许仙头次使绝仙剑,寸功未建!
庚金刀剑正要更进一步,扩大优势,劈里啪啦声暴起,刀剑寸裂,重力波化为尘埃。卫庄全面催动两仪微尘剑诀,空间绞杀至东皇太一面前。 东皇太一:“又是这一招吗!” 东皇太一对元素的掌握不多,但为了打造屠巫剑的无上剑压,先天庚金、玄元重水、移山诀、星辰之力等重力绝学尽皆精通。 刚则易折,以柔克刚。空间绞杀将一切化为尘埃确实厉害,但也不是没有应对之法。东皇太一黑袍无风自动,看似轻柔,实则沉重无比,难以形容那古怪至极的感觉!蓦地,黑袍如黑墨画,什么也没有,就是深不见底的墨,疯狂涌出来。 这是何等精湛的玄元重水修为,强大的重力场一样将所有光线吞噬! 只见两仪微尘的空间绞杀将玄元重水割了又割,裂成尘埃,终不能轻松阻住水势!抽刀断水水更流,洪流水柱化为泡沫,依旧如泥潭一般拖住了空间攻击波。 东皇太一喝道:“盘古三清门下,莫要太嚣张!无知后辈,玄元重水在九天之上,在那空间裂缝断崖处雾化,便是沉底一切的天河弱水!” 这一轮交锋,东皇太一连消带打,玄元重水雾化为天河弱水,轻飘又极重,似缓慢又极快,拖延住四人,分割其合围之势。四人一时如陷入泥潭,各自为脱身天河弱水中自顾不暇。 合击之势被破,出乎意料,许仙万分心忧,弄不好这个节骨眼便是东皇太一扳回劣势、乃至取胜的关键。 哪知东皇太一没有扩大优势,反而开口,质问许仙道:“说吧,你为什么这么做?!” 值此生死关头,此问话必有深意,断然不会作伪,但许仙无从回答,因为他确实没见过东皇太一啊,为何对方如此笃定自己是他认识之人? 机会稍纵即逝,六丁神火的红光冲霄,把困人的天河弱水击退了去。卫庄cao纵六丁神火烧向东皇太一,这一轮,东皇太一没认出此火,仍用玄元重水迎击,哪知漆黑如墨的重水一挨上此火,竟变成了白开水,散成寻常水蒸气!错愕间,火苗窜至黑袍,接着两仪微尘的空间绞杀再度来袭,“啊”一声惨叫,东皇太一终于受了重伤! 血流如注,气息微弱,东皇太一微微低头,口中呢喃着“为什么...为什么...”黑袍凌乱,金盔碎裂半边,露出半张满脸血污的脸。 许仙瞧得奇怪,东皇太一这张脸似曾相识,依稀可辨的优美线条,片尘不蔽美玉,此颜值,高到能与女子相比。许仙这么一想,心中一突,他所在的角度恰好是头盔敞开的半边,凝视一看时,东皇太一亦扭头看向了他,四目相对。 看到这张脸,许仙震惊道:“这...这不可能——!” 这张脸竟与许仙的容貌一模一样! 六丁神火噼里啪啦的残余声,空间绞杀的隔音阻碍,却没将东皇太一这句话打断,微弱的声音传入许仙耳中:“兄长(帝俊)啊,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是帝俊?!” 许仙忽然想起,巫族死了之后,灵魂消散于天地,是不复存在的!后羿早就不在了。东皇太一能分裂出残魂,为什么帝俊不用同样的办法、给自己留条后路? 一直奇怪为何天干十支练得那么顺利,原来根本不是练,而是恢复修为!一直奇怪元神为何这般强大,为何武瞾、李牧都练不得洗业金火,许仙却可以。 许仙还记得白素贞有段记忆是缺失的,她是妖皇时代的北极紫薇星妖神——白蛇! 这么多年来,燕子坞的善行名为二仙在办,实则为慕容家为函谷逍遥派提供资金、药材,聋哑先生及其门徒以医术救济世人,白素贞从旁打点着两边生意,嫁过来后全面接手。 白素贞在行善,似乎是理所应当的,好像她的角色性格,本该如此。 一次许仙随口问她,“为什么那么在意善举?” 白素贞答:“善行,可积功德。” 许仙:“要那么多功德干吗,功德成圣吗?”当时许仙对功德成圣不以为然。 白素贞又答:“仙长只说,功德越多越好,到时利于官人的心安。” 心安?原来如此,屠巫剑沾的人族之血可是一个天文数字啊! 许仙心中惶恐道:“不对!我是穿越者,什么帝俊,一定是弄错了!这是算计!将帝俊的记忆残片移到我这!对,肯定是这样!” 许仙这么一想,心中安定不少,看向东皇太一的目光冷淡。 东皇太一看到这残酷的目光,心中大悲:“亿万年同胞双生兄弟,到头来竟是这般结局!”口中决然,“好好好——你违背当初诺言,我却不忍背之!三足金乌生于太阳真火中,死亦归于太阳真火!你我同归,以全当初之诺!” 言罢,全身功力尽出,燃烧那余下的九颗太阳化身,终极的爆炸光芒开始吞噬一切,东皇太一自爆了! 一强震从地底掀起,连咸阳宫都在抖动。 地震了?! 荆轲身边的秦舞阳,此人什么都不怕,独怕地震。一想到大自然这不可抗拒的力量,秦舞阳双腿一软,一屁股坐在地上。 地震来得突然,去得也突然,刚才还震得厉害,眨眼功夫,说没就没了。一众满朝文武、宫女侍者已回过神来,可那秦舞阳仍在发抖。 嬴政一见,呵斥道:“他为什么发抖?” 荆轲赔笑道:“启禀大王,粗野的人,从来没有见过大王的威严,免不了害怕,还望大王原谅。” 嬴政心中已起疑,但他心不在这,揣测着震源的方向——阴阳家,到底怎么了。 嬴政命令道:“叫秦舞阳把地图给你,你一个人上来吧。” 原本是荆轲一人拿着装樊於期人头的盒子,秦舞阳则拿着燕国督亢的地图,如今不得不少一个行刺帮手了。无奈之下,荆轲接过地图,单人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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