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歌落日圆_二百四十九、出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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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百四十九、出发 (第2/3页)

说:“这是新建的一座桥,刚修建不久。”

    王继忠说:“难怪,我曾去过通利军,没有见过这座桥,耶律小将军画得太好了,有了这个就像长了眼睛一样,打仗就心里有数了。”

    韩德昌说:“既然耶律指挥使要与老夫一起去攻打通利军,那就这样,通利军现在驻守着新旧两个军治,我俩一人包打一个,如何?”

    耶律课里说:“好哇,大丞相选一个。”

    韩德昌说:“那我就选新军治。”

    耶律课里说:“大丞相,是不是觉得宋军设了新军治,军队就都布置到那里去了?老军治没几个人?不行,属下要打新军治。”

    萧绰见韩德昌一定要带兵出战,料想也阻拦不了,便说:“大丞相,你就让耶律课里攻打新军治吧。”

    韩德昌看了萧绰一眼,然后对耶律课里说:“好吧,那我就攻打老军治,你我互相支援,一举拿下通利军。”

    耶律课里笑道:“拿下通利军,让我们也通利通利。”

    萧绰觉得很有意思,笑道:“说得好,这个名字好听,吉祥。”

    如此一说,大家都笑了起来。

    王继忠看着地图,说:“大丞相,属下看通利军地势低洼,水泽密布,行军要小心呀。”

    韩德昌笑道:“谢谢提醒,这个老夫知道,不过现在隆冬季节,河水泥土都冻住了,没事的。”

    耶律课里说:“大丞相说的是,我听说黄河都结冰了。”

    耶律隆绪说:“是吗?”

    萧绰看了耶律隆绪一眼,耶律隆绪还是想打过黄河去,看到萧绰的目光,只得说:“大丞相还是小心点。”

    韩德昌说:“谢谢皇上关心,明天攻城还要看皇上的。”

    耶律隆绪说:“明天,你们就看朕的好了。”

    萧绰说:“好,今天就商议到此,诸位都回去做好准备,明天奋力一战。”

    大臣们都散了,萧绰看了看耶律隆绪,说:“皇上也回去吧,大丞相陪朕坐一会儿。”

    耶律隆绪走了,穹庐里只剩下萧绰和韩德昌,他们互相望着,彼此都不说话,但心里又有很多话要讲,只是不知道从何说起。韩德昌想谈军中事务,但是,这已经讨论了,而且,每天见面就是商讨军务大事。他想跟她说一说如何攻打通利军的事,不过,萧绰好像不怎么感兴趣。

    萧绰也不知道究竟要说些什么,仿佛说什么都不是自己想说的,这是好久都没有遇到的。

    不过,这并没有让她感到尴尬,反而觉得有一股融和的气氛在他们之间流淌,心照不宣,就这么注视着对方,从彼此的目光里读懂了对方的心思。心灵的交流不需要附加条件,一个眼神,一个微笑,一个手势,就可以直达心灵深处。

    萧绰忽然笑了,韩德昌说:“太后笑什么?”

    萧绰说:“朕忽然觉得自己变得胆小了。”

    韩德昌说:“太后是不是还在担心我攻打通利军?”

    萧绰说:“你也知道朕担心你呀?”

    韩德昌说:“你放心,我又不是第一次带兵打仗,百战老将了,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萧绰说:“朕知道你是在拼命,但是你也要为自己考虑呀。”

    韩德昌说:“太后,你别这么说了,我有时真恨自己无能,不能为你做些什么,为什么我就没有二哥那样的本事,为你排忧解难。”

    萧绰说:“德让,你怎么这样想呢,若真是那样,我们还会在一起吗?”

    韩德昌瞿然一惊,看着萧绰。

    萧绰说:“你跟他不一样,或许,朕对他有些误会,他可以变成很多个耶律斜轸,而你却只有一个。”

    韩德昌说:“太后,我们不谈这个好吗?”

    萧绰说:“你想谈什么?”

    是啊,谈些什么呢?韩德昌觉得没有什么谈的,这到底怎么了?什么时候两人之间竟然变得无话可说了?韩德昌觉得不可思议。

    于是,他还是说到了军队的事:“听说粮草到瀛州了?”

    萧绰皱了皱眉头,说:“是的,顺利的话三四天就可以运到这里来。”

    “这就好,这就好。”韩德昌这么说着,却又无话可说了。

    二人都默默地注视着对方,目光里充满了关切和柔情。

    突然,二人一起张口想说什么,见对方开口,又都停下来,相视而笑。

    最后,还是萧绰开口了:“朕想给你除宫籍。”

    “除宫籍?”韩德昌非常惊喜,但旋即又说:“不行。”

    “为什么不行?”

    “除宫籍不是一件小事,会引起契丹本族人反对的。”

    “怕什么,你的功劳足以让契丹本族人刮目相看,无地自容,谁能说他的功劳比你大,他才有权利反对。”

    韩德昌说:“其实,现在我已经很满足了,我不在乎宫籍不宫籍,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比什么都强。”

    “可是,朕在乎,朕不愿朕喜欢的人,一辈子被人称为奴隶,你应该有自己的宫卫,有自己的奴隶。”萧绰激动地说。

    韩德昌说:“我什么都不想拥有,只想拥有你,就心满意足了。”

    萧绰说:“可是,朕能给你什么呢?朕欠你的太多了,朕曾经辜负了你,伤害过你,但是你没有离开朕,就这么一直帮着朕,可是朕什么都不能给你。”

    韩德昌说:“这是因为我离不开你,从你还是三四岁的时候,我就离不开你,就想一辈子守住你。”

    萧绰眼圈都红了,说:“你真傻。”

    韩德昌咧嘴笑了笑。

    萧绰说:“等打完这一仗,回去了,朕就把除宫籍这事给你办了。”

    韩德昌说:“谢谢你的好意,但这事还是要与皇上和诸位大臣商量。”

    萧绰说:“这事就这么说定了,没有商量的余地。”

    韩德昌说:“何必在乎这个名誉呢,臣孤身一人,不需要那么多宫卫和奴隶。其实就这样很好的,一个人过生活,无牵无挂,能少多少烦恼。”

    萧绰说:“你的烦恼还少吗?每天你不是累得像拉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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