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十八怪_第七章铁旗杆双胞胎的来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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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铁旗杆双胞胎的来历 (第2/4页)

该有吧?”

    “嗯?”

    “有,百分之百有。”

    “那家男人呢?”

    “不知踪。两家都说是对方所为,最后连个亲家都没得认?”

    “你能带我去出事那家看看吗?”

    两个捕快吓得赶紧逃跑了!

    “站住,再跑,我辞退你们!”

    两个捕快这才站信脚跟,“捕头,不是我们不带你去看现场,半夜三更的太吓人了?明天白天,好不好?”

    “你两个跑什么?心里有鬼?”

    刘二瘦哆嗦着说,“捕头,我们两个胆子小的狠,给我们八个胆子,我们也不敢啊?现在,你就饶过我们吧?我们真的很害怕?”

    “害怕什么?”

    “那家人家死的很惨,一个不剩!屋内都长满了野草!”

    “既然屋里没人,那我们就更应该去里面看看?”

    刘一马刘二瘦兄弟俩扭不过郑山河,赶紧扯住郑山河的衣襟,一左一右,悄悄地跟着,不时的左顾右盼!

    郑山河低声斥道,“瞧你们那点出息!别扯衣襟,后面跟着!”

    两人这才松开手紧贴着郑山河一点点往前挪。

    风呜呜地吹,灯笼在上下不停的颠簸,敲打着房檐,发出呱嗒呱嗒的响声,路上没有一个行人,显得那样的清冷阴森!

    两个捕快下意思地把头缩进衣领里!

    转过好几道弯,方才到了那个荒凉的鬼屋,这里破败不堪,几乎被荒草遮避!

    两个捕快往后躲,刘二瘦说,“捕头,就这里,你一个人进去吧?我们在外面等你!”

    郑山河跨过砖瓦矿石走近院内,这时里除了荒草外,几乎什么都隐藏在一个不知道的地方!郑山河在院内及周围转了一圈什么可疑的东西也没有发现!突然一个黑影晃动了一下,郑山河慌忙紧追,跑了十几步,却发现是一只松鼠,转了一圈,突然发现有一个像衣服一样的东西在角落里,迎风飘摆,郑山河飞身过去,伸手把那飘摆的东西抓在手里,握把握把装进口袋里,然后出了那个鬼屋的大门。

    两个捕快用双手提着衣领捂住头,似乎很冷的样子,等待有些不耐烦。

    郑山河不屑地看了他们一眼,挥挥手,“走吧,回去!”

    “捕头,你发现可疑的东西没有?”

    “什么可疑的东西?”

    “一个黑影一闪就没有了,好吓人?”

    “一只松鼠!走吧。”

    “就一只松鼠?不会吧。像人影?”

    “像鬼?是吧!”

    两个捕快不敢再发出声音。

    回到衙门后,继续整理卷宗!直到天亮,三个人不知觉都睡着了!

    在梦里郑山河梦到一只松鼠,在前面跑,郑山河在后面紧追不舍,突然松鼠变成一个人,一个满脸都是鲜血的人,那人浑身是血,脸却好看完整,扑通一声给郑山河跪下了,“大人,我死的好冤枉啊?请大人为小人伸冤?”

    突然从旁边跑出来两个身穿凯甲的人,“往哪里跑,抓住他们!”

    郑山河拉住那人的手赶紧逃跑,跑啊跑啊,突然跑到一个悬崖的上面,再往前走,就是无底的深渊,后面的追兵发出嘿嘿的yin笑!

    跳啊,往下跳啊?

    郑山河与那人一起往悬崖下面跳,一下子吓醒了!

    这个时候刘二瘦竟然在摸他的口袋,“刘二瘦,你这是干吗?”

    刘二瘦吓一大跳,“郑捕头,你醒了?”

    “你干嘛?”

    “我见你在抽搐,以为你做恶梦了,想把你弄醒!”刘二瘦显然有些惊慌。

    “我没事,卷宗整理得咋样?”

    “还没有弄好,只是整理出流失的人口数量。”

    “多少,三百一十二口!”

    “都拿来我看看?”

    刘二瘦指着一堆散乱的纸张和竹简,“这里面的都是!你验验?”

    郑山河随手拿起几张有些发黄的纸张,翻看了一下,突然发现一个叫铁大双铁小双的双胞胎,“铁大双和铁小双是谁?”

    刘一马显然有些紧张,刘二瘦大大列列地说,“嗷,她们一个叫铁旗杆的千总人家的双胞胎女儿!”

    “那么说,这个破败的房屋就是他们家的院落了?”

    刘二瘦惊讶地说,“捕头,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猜的吧?——刘一马,你把关于铁千总所有的卷宗给我找过来,让我好好地查查!”

    刘一马显然有些惊慌,走路几次险些摔倒。郑山河突然大声地斥道,“刘一马,你过来,让我摸摸你的额头?”

    刘一马哆哆嗦嗦地走来,郑山河命令道,“蹲下!”

    刘一马刚一弯腰,屁股撞到一张桌角子上,叽哩咕咚,把桌子上的卷宗都给碰倒在地上!刘一马吓得想哭,郑山河伸手摸了刘一马的额头,竟然不发热是凉的,还有汗渍,原来刘一马这是发虚汗,到底在怕什么呢?

    郑山河突然想起了那个梦境,大声地斥道,“刘一马,跪下?”

    刘一马本来两腿发软让郑山河一声命令噗通一声跪在他的面前,郑山河站起来踢了他一脚,刘一马也不敢出声,郑山河冷笑着说,“刘一马,这些捕头是不是你杀的?”

    刘一马几乎哭了,“捕头,你冤枉我了,我哪里敢啊?”

    “你不敢,干嘛害怕,说,你到底害怕什么?”

    刘一马反而精神了,一脸懵懂,“捕头,你有没有做梦啊?”

    “啊,刘一马,你有两个性格?”

    “捕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什么是人格?”

    “就是你好像两个人似的,一个像刘一马,一个像刘二瘦?”

    “嘁,捕头,你是不是变相地骂我神精病啊?说实话,有时候我也不知道自己这是咋了,心会发慌!”

    郑山河再次摸摸刘一马的额头,也,奇怪了怎么又开始发热了!郑山河摇摇头,推了刘一马一把,“去,把铁旗杆的所有资料给我备齐?”

    刘一马嘟噜道,“真活见鬼,怕啥来啥?”

    郑山河又把刘一马叫住,“你说什么?”

    刘一马回过头来,“捕头,你幻听了?我没有说话。”

    “哦,是吗?好了,你整理捕头被杀的案子,刘二瘦,你去整理铁旗杆的案子?”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默头干自己的活去了!

    天已经大亮了,郑山河问道,“你们两个饿吗?”

    “饿。”

    “好,这有点银两,你们去吃早点吧?”

    “捕头,你不去啊?”

    “你们去,吃完了给我打包一份带过来!”

    “喏!”

    两个捕快走后,郑山河这才从口袋里拿出一样东西,郑山河把这件东西展开,啊,原来是一面军中的旗帜,虽然有些破损但是上面的字依稀可以辨识,铁旗杆三个大字!

    这是咋回事?难道说,这个铁旗杆才是案发的主因?

    铁旗杆是谁,铁大双铁小双难道是他的两个双胞胎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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