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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42.但行好事(求一下月票哈) (第3/4页)

女。

    妇女头发干枯、肤色枯黄,一看就是日子过的很不好,她因为丈夫半价卖了几斤大米在地上嚎啕大哭。

    这一幕让王忆想起在网上看过的一句话:

    你面前这个为了几毛钱计较甚至难过到流眼泪的女人,曾经也是个对未来满怀憧憬的年轻姑娘呀。

    售货员对王忆说:“看不住的,老虫子家里就他老婆一个人了,他老婆还得上工、收拾这忙活那,怎么能看得住他?”

    “而且其实他是很精明、很有心计的一个人,不过他酒瘾大,酒瘾上来了整个人就迷糊了。”

    童领导连连叹气:“以后对他上点心吧,跟王老师学习,碰上跟他有关的事多开动脑筋,多出主意。”

    王忆问道:“这个老虫子是什么情况?我看你们都对他挺上心的。”

    童领导又叹了口气:“他是我们公社老领导的儿子,也是个可怜人。我们老领导是好人,但出身是地主,我们黄土乡里有两百多亩地以前都是他家的。”

    “可他家是地主却没有欺负农民,而且土地收归国有的时候,他家里积极响应政府号召,并因此立功,这样老虫子的父亲成了干部,因为一心为老百姓着想、帮社员们办事,受到爱戴又慢慢成了我们公社的领导。”

    “后来有几年社会情况比较乱,我们老领导因为家庭成分出了些事,老虫子本来还有个弟弟,他们是双胞胎兄弟俩。”

    “兄弟俩被吓到了,当时养成了喝酒的习惯,慢慢的喝酒成了酗酒。他弟弟大概前年吧,前年年初到人家家里蹭酒喝,喝醉了一脚踩空掉海里淹死了。”

    “他自己受到刺激,消停了几天,后来还是酗酒,现在就成了你看到的这个样子……唉!”

    说到这里他摇摇头,振奋起精神说道:“行了,先不管他了,那啥,细妹,公社今晚又没电?”

    售货员说道:“嗯,断电了,说是变电器还是啥又坏了。”

    童领导一脸的生无可恋:“他奶奶的,关键时候掉链子,还老是掉链子!”

    “王老师,今晚可对不住你了,咱们今晚得摸着黑吃饭了。”

    “把油灯给你们准备好了。”另一名售货员笑着端出来一盏大油灯。

    这油灯个头大,高脚细腰的模样、玻璃印花的质地,圆形底座,袅袅而上,忽然在中间鼓出一块圆肚子来,口径得有三十公分。

    里面已经盛满了煤油,往四周漂着四条灯芯,这样亮起的火焰确实比寻常煤油灯或者蜡烛亮堂的多。

    公社的供销社就是以后的商超,里面烟酒糖茶酱醋油、衣服被褥面rou鱼都有出售。

    现在已经到了下班的点,可售货员们不能走,议价粮柜台前还是人来人往,甚至开始排队买粮食。

    这是出海作业的渔家人回来了,踏着夜色来买粮食。

    童领导问王忆:“王老师你不是还要买rou吗?我们这里猪rou牛rou羊rou鸡鸭rou都齐全,你想买啥?”

    他领着王忆去里面一个柜台,后面挂着一溜的铁丝,铁丝上又挂了一片片的rou。

    牛rou羊rou都有膻味,这股膻味吸引了四个少年来驻足。

    其中一个少年向往的说道:“我看书上说,内蒙草原有非常多的牛羊,风吹草低见牛羊,牧民们骑着马赶着牛群羊群去放牧,饿了就杀一头羊炖了吃,真好。”

    “我以后上山下乡的话,就去内蒙。”另一个少年说道。

    “你们说大草原有多大?书上说无边无际的,还能比咱海洋大吗?”

    “肯定的,草原也很大,以后等我去看看,回来跟你们说。”

    “你到时候回来带几斤羊rou,我想吃羊rou。”

    “让华子赶一群羊回来,到时候咱们哥们家里,一人分一个羊杀着吃!”

    “那肯定过瘾。”

    少年们勾肩搭背,笑容憧憬。

    王忆买走了剩下的牛羊rou和猪rou,引得少年们纷纷侧目。

    公社的其他领导和霍大强等人还没有来,童领导去里面的房间看了看,说里面乌漆嘛黑一片,还不如在门口等呢。

    王忆无聊,便在供销社里溜达着看里面商品。

    天色暗淡了,除了议价粮柜台以外,其他的柜台开始锁上,他便看墙上,墙上挂了各色花布也挂毯子被褥。

    其中毯子上挂了一张纸,夸张的写明了‘沪都牌’三个字,好像这就是金字招牌。

    实际上这也真是金字招牌,沪都牌的轻工业品这年头最受欢迎,经久耐用、质量出众。

    就拿这毯子来说,沪都牌的就是比其他牌子的更结实耐磨,上手一摸就不一样,厚沓沓的,非常有质感。

    这不光代表毯子结实,还代表暖和,有穿着中山装的青年跟王忆一起在这里看毯子。

    他舌头情不自禁的在嘴唇上舔了又舔,手塞在衣兜里看样子捏着钱,迟迟无法下定决心。

    然后他看到王忆也在看毛毯没买,便起了共情,问道:“同志,你也想买一床毛毯?”

    王忆笑道:“没有,我就是看看。”

    青年点点头,向往的伸手摸了摸毯子说:“这沪都牌的毯子最好,我家里有一件,结实耐用,55年我父母结婚时候去沪都买的,用了二十七八年,颜色都没败掉,真好!”

    王忆配合的说道:“对,真好。”

    青年舔了舔嘴唇说:“二十几年了,一年一年到了冬天我妈就拿出来,一年一年铺在褥子上都看起来一样新。”

    “我还记得小时候我妈用淘米水浆被子——晚上的时候,我跟我哥我姐一起盖这床毯子,可舒豁了,而且用淘米水还有米汤浆过的事,上面有大米汁的香甜味道,哎呀,睡觉梦里就是在稻田里玩,真好!”

    连续说了两次‘真好’,他是真的喜欢这毯子。

    王忆问他说道:“你是要买一床新毯子结婚用?”

    青年摇头说:“不是,我已经结婚了。是我母亲生病啦,住院,县医院被褥不够用,我要拿一床毯子过去给她加盖。”

    “家里的毯子在我哥结婚时候给他了,但是,唉,前年秋天晒在外面的时候让人给偷走了,我寻思买一床差不多的毯子给我妈带过去,让她高兴高兴。”

    这拳拳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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