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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69.互相摇人,船火如星火(月初求月票哈) (第4/4页)

铁船都能装。”

    “你的船以前有没有探鱼仪的机位?有的话那简单了,顶多一个钟头给你忙活出来。”

    王忆摇摇头说道:“没有,我的船其实挺好的,是沪都造船厂生产的2245型号渔船……”

    “那熟悉,这渔船本来是我们造船厂设计的,现在大型维修车间还在我们船厂没在沪都造船厂呢。”技工们笑了起来。

    王忆问道:“那这船能安装探鱼仪?”

    一个中年人戴上帽子说道:“能,走吧,不过是新机位装探鱼仪,这样一个钟头两个钟头可不能行,得忙活到半夜了。”

    王忆痛快的说:“那麻烦你们帮忙给忙活一下,我不着急,明天天亮能用上就行。”

    中年技工笑道:“到了明天天亮你再开船,外面的带鱼还有你的份儿?”

    “你是自己有探鱼仪还是买我们的探鱼仪?买我们的价钱不一样,免费给安装上;要是你自己有探鱼仪那就出个安装费行了。”

    “具体费用看机器情况,熟悉的机器一个工时一个人是一元钱,我们过去两个人就可以。”

    旁边的技工站起身说:“走,郑工,我给你打下手。”

    王忆领着他们去天涯二号。

    他随着渔船带上了那台垂直式探鱼仪,打开箱子里面就是机器。

    两个技工看到这台探鱼仪有点发愣,没见过这样型号的机器。

    不过他们看了看配置,发现也是国产机器,机器配件的标准跟他们熟悉的其他探鱼仪相仿。

    这样两人又看出机器是二手的,已经用过不少日子,他们压根没有怀疑这机器的来路或者技术。

    他们打开工具箱开始忙活,王忆留下王东虎配合两人,其他人去吃晚饭。

    恰好他们再次离开码头的时候碰上了长海公社渔业指挥队的一伙人,他们得知王忆要去吃饭,便招呼他一起吃煎鱼。

    外岛人吃够了鱼,可是煎鱼不一样,特别是今晚他们还要做煎鱼嘴。

    鱼嘴说是嘴,它可不止是嘴巴那一块,指的是整个鱼头的鱼眼以下所有部位。

    这样如果鱼够大,则整个头都可以划入“鱼嘴”之列,可以吃的rou就不少了。

    他们本来用鳅鱼头,结果不知道怎么弄到了两条鲩鱼,决定用鲩鱼头来做油煎。

    王忆看到他们搞到的鲩鱼也很奇怪,这种鱼是淡水鱼,在佛海县怎么能看到呢?

    他正要询问,几个干部却已经互相分工了:

    “老万你煎鱼,我去把咱们宿舍给安排一下子。”

    “我去找侯主任,上次是侯主任领着咱们去王老师那里吃的猪头rou,这次吃煎鱼怎么能忘得了侯主任?”

    “主任咱们俩去打酒吧?顺路看看有没有什么小吃,咱们再弄点小吃?”

    王忆跟着张强和一个叫易海宝的干部一人拎一个大鱼头去指挥部,路上他问道:“这两个鱼头是从哪里搞来的?”

    张强笑道:“具体来处我也不知道,是老万搞来的。”

    “反正能吃就行。”易海宝说道,“咱天天呆在海上净吃海鱼了,今天能尝一口淡水鱼的滋味,算是有口福了。”

    张强说道:“淡水鱼很鲜,咸中有味淡中鲜嘛,咱们海鱼本身就带着盐,rou多滋味好,但论鲜滋味还是差着淡水鱼一点。”

    王忆不知道该怎么评价两人的观点。

    他只能用张爱玲的一句名言来诠释这观点:

    也许每一个男子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至少两个。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沾的一粒饭黏子,红的却是心口上一颗朱砂痣。

    简而言之就是得不到的永远在sao动,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

    在他看来哪怕耶稣来了也改不了一个事实:海鱼才是水产鱼类中的王道!

    指挥部还是在一个仓库里头。

    这些仓库都是新建没几年的,看布局几乎是专门为渔汛大会战准备的。

    佛海的渔业资源发达,以往的五六十年代,他们这里一年能举办五六个会战。

    但此后经年,渔业会战会很快成为历史,这些专门为渔汛会战准备的仓库恐怕要瞎子点灯白费蜡了。

    此时指挥部办公室里没有人,只有贴着墙壁放了一圈桌子。

    中间放了炉子,张强收拾鱼头,易海宝和王忆意谅子。

    这火炉就是铁桶炉,抽风能力很差,两人真是忙活了一脸炭黑后才把它给烧起来。

    鲩鱼的鱼头挺大,鱼嘴是活rou,剖开之后洗干净,火炉上放小铁锅倒上油,易海宝仔细的煎了起来。

    他的手艺很不错,鲩鱼的鱼头又骨软易煎,这样在他慢条斯理的收拾下,鱼头逐渐就开始带上了金灿灿的颜色。

    王忆从兜里掏出一包花生米放下,张强见此眼睛一亮,先抓了一把翘起二郎腿一颗一颗的扔在嘴里吃了起来。

    三人正在忙着喝,一人忙活煎鱼、两人忙活吃花生米,然后老万等人回来了。

    老万捎回来几根香肠,里面是纯猪rou。

    张强看到后顿时眼睛亮了:“行啊,老万,这又是从哪里搞来了rou香肠?哎哎哎,都看看,这是好东西,下酒下饭都是好东西!”

    易海宝笑道:“老万就是能捣鼓。”

    “是我碰上了冀中的战友,战友送我几根香肠解解馋。”老万挺得意的。

    毕竟这年头能弄到rou香肠真不容易。

    张强赞叹道:“好,我就知道指挥队带上老万合适,这又是rou香肠又是鲩鱼头的――对了,你鲩鱼头哪里来的?王老师好奇来着。”

    老万说道:“是带鱼候给我的,我正好碰上他了,他在那里卖鱼。”

    “这家伙真是傻不拉几的,你说鱼汛期出来卖鱼,卖淡水鱼,这不是闹笑话吗?”

    张强恍然道:“是带鱼候给你的?也对,这佛海县除了他带鱼候,谁还能捣鼓出鲩鱼来啊?”

    “他捣鼓出带鱼来了吗?”易海宝感兴趣的问道。

    另一个干部哂笑道:“捣鼓?他捣鼓出他个蛋来了,他能捣鼓出带鱼来?他要是能捣鼓出来那国家能给他发一个一吨重的奖章!”

    “哈哈哈,他真是个人才。”老万摇头笑。

    大家都在笑。

    提起带鱼候,指挥室的空气中充满了快活的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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