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大佬她拿错了剧本_第237章:求婚戒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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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37章:求婚戒指 (第2/2页)

拉扯。

    叫骂声讨伐声不断从那边传来。

    “jianian夫yin妇,丢人现眼,不如死了!”

    “寡妇就是耐不住寂寞,没了男人就偷汉子,活该被打死。”

    “要我说只打死太便宜他们了,斩首示众都不为过。”

    “家里孩子造了什么孽,没了爹,如今又要少了娘。”

    “这种丢人现眼的娘,不要也罢。”

    苏宁崖不知什么时候跟了过来,有些看不明白,于是问白拂,白拂不搭理他,苏宁崖眼珠一转走几步问一村民。

    他运气不错,问的是个热心村民,人家耐心给他解释:

    “西庙村的一个寡妇,男人死了,与自己家的小叔子苟且,被抓了现行,要被村里人浸猪笼做惩罚。”

    苏宁崖歪了歪脑袋,有些不明白。

    哥哥死了,哥哥媳妇不就是弟弟媳妇吗?

    为何要抓要惩罚?

    他是这么想的,也就这么问了。

    他声音不小,话一出口,站在前面的几个人都一脸见鬼的样子回过头,神情惊诧。

    什么鬼?

    哥哥媳妇怎么就成弟弟媳妇了!

    热心村民也是一脸被雷劈的表情,张着嘴一脸不敢置信。

    白拂扶额,紧接着一巴掌拍在苏宁崖后脑勺上,“大人的事小孩子别插嘴!”

    苏宁崖哦一声,乖乖缩到白拂身后,白拂朝众人笑着解释:

    “我弟弟。”

    她在苏宁崖看不到的角度做了个脑子有毛病的手势,“前几日摔坏了脑子,大家不要听他瞎说。”

    村人释然,随即高兴跟白拂打招呼,还不待招呼打完,那边开始有动作了。

    一个看起来有些威信的老头站到人前,做了个可以开始的动作,几个壮汉立马上前去抬猪笼。

    白拂刚才七七八八听明白了一些,心里为这个女人叹息一声。

    不过也仅仅只是叹息一声。

    浸猪笼虽然是私刑,但这个朝代对jianian夫yin妇都是这么处理的。

    毕竟官府不可能面面俱到,有时候村中发生纠纷,一些被众人推举出来的德高望重之人,会担任审判者的角色处理这些纠纷。

    而浸猪笼就是村民自发组织施行的一种民间私刑,已成惯例。

    猪笼里的女人不知道是已经晕死还是放弃了挣扎,蜷缩在笼子里一动不动,几个男人不费劲地抬着笼子往河水中间走。

    前几日下了雨,河水很是湍急,根本不需要走那么远,但那几个男人似乎是为了不让女人又半分生机,硬是走到河水及腰的位置才将女人放下。

    河水两边的人都死死盯着猪笼,有兴奋的,有正义爆棚的,有紧张的,有惋惜的。

    不一而足。

    男人们解开扁担上的绳子,推了猪笼一把,笼子借着水流,毫不费力地往前划去。

    笼子里面的女人仍然一动不动,仿佛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身处险境。

    就在这时,一个十岁左右的孩子风一般地冲来,一边跑嘴里喊着什么。

    扑通一声。

    男孩毫不犹豫跳进水里,不过一瞬的功夫便抓住了猪笼,然后用尽全身力气往岸边拖。

    几个正要上岸的男人见状,一时不知该如何动作,对视一眼后他们看向岸边的人,威信老人面色沉沉没有任何新指示,几人犹豫着没有动作。

    其实也没有必要动作。

    这么急的水流,他们几个大男人都要靠互相借力才能稳住身形,一个半大孩子难不成还能凭一己之力将笼子拖回来不成?

    男孩一边拖竹笼一边喊娘,那声音撕心裂肺的,让人闻之动容。

    没人帮忙,他根本拖不动,只得借力水底的一块石头,死死硬撑,少年稚嫩的脸上因为用力过猛而扭曲,青筋暴涨。

    笼子里的女人终于动了。

    她睁开眼,看到儿子被水流冲得狼狈的样子,她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忽地挣扎了起来,喊道:

    “冲儿,快松手,这样下去你也会死的!”

    男孩不松,咬着牙对岸边旁观的人喊道:

    “我娘是被强迫的,她不是坏女人,你们不能冤枉好人!”

    威信老人不为所动,不过这次他没有坐以待毙,转头对身后的村人说了什么,很快有人跳到水里去拉人。

    可那男孩死死不松手。

    “我不要你们救,你们冤枉我娘,你们是坏人,我跟我娘化作厉鬼也要讨个公道!”

    “郑冲,你爹就你一个种,你死了你家就绝后了,你要你奶怎么活?”一人喊道。

    郑冲回头瞪那喊话人一眼,嘶喊道:

    “那自私偏心的老虔婆,她为了自己混账儿子说谎,不管我娘死活,我管她活不活!”

    众人皆是一愣。

    听这话这事还有隐情?

    可混账小叔子已经被乱棍打死,死无对证,又是捉jianian在床,这事哪里还说得清!

    女人开始掰儿子的手,眼泪不断,神情哀戚:

    “冲儿,别傻了,这是娘的命,你不要倔了。”

    郑冲目光如炬,摇头:

    “我不信命,娘你也别信,咱们去报官,让官府给个说法!”

    傻儿子,哪有那么容易查,谁不知道官府管不了这事。

    女人深深望着儿子,只流泪,不说话,手上掰手的动作不停。

    几个壮汉也上来拉孩子,一个半大小子能有多大力气,很快就被拉扯开。

    笼子失去了拉扯,沉沉浮浮片刻,很快随着水流流走。

    男孩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声,挣扎着要摆脱束缚,可惜是徒劳。

    笼子已经飘远,只听到女人一声若有若无的儿子你要好好活着。

    白拂拽着三番五次要冲出去救人的苏宁崖往家走,苏宁崖双眼通红,神情愤怒,“哥哥为什么不让我救人?”

    白拂看他一眼,没有解释。

    苏宁崖更愤怒了。

    “哥哥你没有心!”

    “当年娘走的时候你也没有哭。”

    “那个孩子有多心痛你感受不到吗?”

    苏宁崖红了眼,一手捂住了胸口,还用力捶了捶,那声音让白拂都替他疼了几下,他嚷嚷道:

    “我知道!我能感受到!娘走的时候我就是这么难过!我也想和娘亲一起走,哪怕是死也要一起!”

    白拂无奈,回头看一眼岸边还没散去的人,猛地伸手拧住苏宁崖耳朵,拉拽下来后小声低语几句。

    苏宁崖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很快小机灵鬼一般想明白什么,破涕为笑,“我就知道哥哥的心不是石头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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