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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动乱  (第1/3页)
    宣政殿上,文武大臣跪了一地。    “立储君?你们是觉得朕不行了吗!”    江逾明坐在轮椅上,眯了眯眼,看向一旁的江维桢。    这次的“立储君”乃是平彧侯先打了个头,应和的也多是与平彧侯日常多有往来之人,还有些是真的为大晋着想的忠臣良将。    江维桢和平彧侯对视一眼,对此次的储君之位势在必得。    皇上面色黑如锅底,看向平彧侯的目光带着杀意:“你们想反了?你们想反了!”    “只要皇上立了储君,臣等自然……”    不等平彧侯说完,一块砚台就直冲着他砸去。    平彧侯一抹额头上的血迹,冷笑一声:“老皇帝,敬酒不吃吃罚酒!    一众禁卫军闯入宣政殿,平彧侯一副大权在握的样子:“陛下,臣看您还是乖乖下写立储君的诏书吧!”    前堂如此,后宫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承恩殿中,兰婕妤一脸惶恐,一大早的,她刚梳洗完毕,就被薛贵妃的贴身侍女拉了过来,她还以为自己是做了什么事情惹薛贵妃不高兴了。    “娘娘,柔嘉公主和五皇子妃到了,现下正在宫门口呢!”    “宣。”    江瑜兮和温颜刚刚踏入内殿,就感觉到了一种奇怪的气氛。    薛贵妃仿佛没看见她们一样,只顾着摆弄自己头上的珠花。    沉默的时间久了,兰婕妤开始害怕,她第一个开口:“娘……娘娘……”    不等她说完,就被薛贵妃一个眼神给吓得不敢说话了。    江瑜兮和温颜面面相觑。今日的薛贵妃,怎么这么奇怪?    再说前堂,江望舒站在皇上前面,手握佩剑:“你们这群乱臣贼子!”    “乱臣贼子?五皇弟,此话怎讲啊?我乃是大晋三皇子,找父皇要一个储君之位,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    “好一个‘天经地义’!”    见江逾明推动轮椅上前,江维桢嘲讽一笑:“二皇兄,你一个残废,还是别管这事的好,等我……哦不,等本太子登上皇位,一定封你做个亲王!哈哈哈哈!”    承恩殿内,江瑜兮皱眉:“贵妃娘娘,瑜兮和五皇嫂没有那么多时间陪您耗着,有什么事情,您快说吧!”    薛贵妃停下了自己摆弄珠花的手,看向江瑜兮:“柔嘉公主这就忍不住了?本宫还以为,公主殿下还可以再等上一个时辰呢!”    见着薛贵妃不怀好意的笑容,江瑜兮感觉……    出事了!    江瑜兮想着,转身就走,结果被一群侍卫拦住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    薛贵妃从贵妃塌上坐起:“本宫只想要公主殿下的支持罢了,想必现在,父亲和维桢已把控了朝堂,若是公主殿下愿意助我儿一臂之力,日后,平彧侯府和维桢定不会忘了公主这份恩情。”    “你想让我帮你弑君夺位?”江瑜兮的目光冷到了极致,让人看着只觉得寒凉刺骨:“薛梓蓉,你想都别想!”    薛贵妃听见江瑜兮喊了她的名字,不喜不怒:“既然公主殿下已经做出了选择,那便等着吧……等着维桢成为储君。”    瑶华宫偏殿的院子里,这里集结了许多身穿银袍战甲,脸戴面具的暗卫。    “主子,二队的影卫皆已到齐,就待主子下令了!”    谢怀瑾迟迟不语,目光落在宣政殿的方向。    “动手吧!”    “是!”    宣政殿上,突然闯进来了群不知名的一队蒙面兵将,一时间,无人敢轻举妄动。    “你们是什么人!竟然敢闯宣政殿?不想活了吗!”    江维桢假装镇定。    谢怀瑾戴着面具,从众人身后走出:“什么人?自然是————杀你的人啊。”    话音刚落,一众影卫纷纷拔出佩剑。    再说这边承恩殿,江瑜兮从袖中拿出匕首:“薛梓蓉,你好像忘了,本公主可是在昆仑仙山呆了十年时间的。”    说真的,薛贵妃是真的忘记了这茬。被江瑜兮这么一说,她瞬间没有了刚才胜券在握的样子。    “江瑜兮,你在昆仑仙山呆了十年又如何?即使你再厉害,现在你也只有一个人,更何况……”薛贵妃看向温颜:“你现在还带着一个累赘。”    江瑜兮护住温颜:“这是我皇嫂,不是累赘!”    角落里,兰婕妤缩在那里,怕得瑟瑟发抖,她就算再怎么蠢也听出来了:薛贵妃和平彧侯反了!    江瑜兮拉住温颜的手:“嫂嫂抓紧我,别松手!我们杀出去!”    温颜点了点头,眼眸中也没有了往常的温婉和善,取而代之的是坚韧决绝。    江瑜兮拿着匕首,迎刃而上。    承恩殿内的侍卫看见江瑜兮凶狠的目光,自带着强大的气场,有些害怕。江瑜兮上前一步,他们便退后一步。    “你们做什么!那么多人,还怕一个黄毛丫头不成!”    薛贵妃这么一喊,侍卫们面面相觑,随后冲上前和江瑜兮厮杀了起来。    宣政殿上。禁卫军们纷纷倒地不起,江维桢怒极,拔剑而上。    “都给本侯住手!”    平彧侯不知在何时绕到了皇上背后,一把剑架在皇上的脖子上:“谁再动手,小心我割了老皇帝的喉咙!”    众人纷纷放下手中的佩剑,当然,除了影卫。    谢怀瑾冷笑一声:“平彧侯,你想杀便杀吧!我不阻挡你。”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迷糊了。    这人难道不是来帮皇上的?    江望舒朝着谢怀瑾作揖:“这位公子……”    不等江望舒说完,谢怀瑾便抬手止住了他的话:“我不会帮你们任何人,只是单纯地来看戏而已。”    看戏?有这么看戏的吗?    听见谢怀瑾这样说,平彧侯手中的剑直割皇帝的脖子。    “父皇!”    须臾之间,江望舒的剑挡住了平彧侯刺向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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