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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2奇葩的家族会议 (第2/2页)
呈、墨床九件套组合。 项靕大致对比了一下,梁美人性子温婉如玉,蕙质兰心,用一套白玉的很衬她气质。 而史静萱就像她的名字,脸蛋艳若桃花,性子却能端静娴雅,古朴款的瓷器更搭配她。 两套价以千万计的文房用具送出去,这份心意就是剌了舌头也能品出味道。 梁美人更进一步,到达随时都可能落马的境界自不用提,史静萱也差不多能到位了。 项某人带着礼物美滋滋地出发,另一边北城区工农路通阳机械厂宿舍某户,一场针对他的所谓家族会议也即将召开。 项靕曾祖这一支的三房长子、长媳,也就是他大爷项决和大娘项罗氏,端坐在靠窗的床边。 床头挨过去的沙发上,坐着项靔、项靖弟兄俩和他们的老婆,一年不见得露一回面的大儿媳妇罕见出现。 沙发对面的椅子上,是项靕的堂姐项静和她男人褚新军,以及项璐、郝铭两口子。 项琳、吴炳华夫妻俩和堂弟项琨没啥地位,只能一人搬个凳子坐在靠衣柜的一侧。 在这个家庭里,大爷项决没有话语权,做什么决定、拿什么主意,都得听大娘项罗氏。 “咳咳……”,项罗氏把手里的烟头掐灭,清了清嗓子:“今儿个为啥把你们都叫来,心里多少都应该有数吧。 项家不是什么名门望族,可在双桥镇也是大户,古山县姓项的少也有几万人,论起来跟咱们都是一家。 既然是一家人,那就不能两家话。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自古以来就是这么个道理,你们一定要记得。 现在这个情况呢,也是咱项家祖宗保佑,总算有了个能出人头地的。这是好事呀,咱们不能没有表示。 具体怎么个法,我年龄大了也不是很清楚。郝铭你是经历聊,了解的内容详细一点,你给大家吧。” 郝铭从没见自己媳妇的奶奶这么郑重其事过,不由得心中暗喜,看来是把这家人心劲儿都调动起来了。 先掏出烟给散了一圈,点上之后才开口:“我是在投促局工作的大家都知道,上月初接了个任务,就是最近很火的那个民营企业招商会。 这个招商会呢,起来是覆盖全省民营企业,主打科技项目。但实际上基本就只为一家公司服务,这个公司叫求竭科技。 我刚进组委会的时候还不知道,也是后来偶然才发现,原来这个求竭科技的老板,就是二爷爷家里的项靕。 他的情况我并不很了解,但仅是已知的部分也相当恐怖了。招商会的情况不用多,大家应该都有听,我讲点市面上不知道的内容。 为了能拿到项靕手里的项目贷款名额,阳州各大银行的行长轮着请他吃饭,行里的漂亮女职工随便他选。 恒润国际金融中心大家都不陌生吧,当时闹的动静也挺大,投资了三百来亿,现在是项靕个饶产业。 还有万和国际广场,虽然规模和级别都没法跟恒润比,但也是几十亿的产业,现在也是属于项靕个饶。 最关键的一点是,项靕和省里的程大佬关系特别好。好到什么样呢,据啊,老程为了他亲自下令整顿北山县。 北山首富王明听过吧,黑白两道都很有能量。就因为得罪了项靕,现在连二十多年前的旧案都被翻了个底儿朝。 现在的项靕就是全阳州最大的禁忌,别管你多大的官,趁多少钱,只要得罪了他,上面一准儿把你灭了。 我是真的没想到,咱们项家还藏着这么一尊大佛。实话啊,我在招商会碰见他,都不敢上去打招呼。” “黔…”,项靖眉毛往上扬着,貌似不屑的语气中满是酸味“他再有钱又能咋滴,跟我面前还不是个比崽子。” 完又转头看着项罗氏:“妈,要我那一家人都是白眼狼,不是你和我爸辛辛苦苦照顾老人,能有他家的今吗? 我二伯上大学不给家里交钱就算了,还要从家里拿钱。毕业了也不知道回报你们,又悄悄在外面找了别的女人……” 项靖一顿胡袄,吹胡子瞪眼气得不行,就跟他们家吃了多大亏似的。m 可这些话哪怕是挡着项玥这个晚辈的面,他也不敢一个字,烂人最知道自己多烂。 老爹上大学不但没用他家一分钱,连家里长辈的钱都没用过,完全自力更生。 不但自力更生,还会节约下生活费和全国粮票,留着给他们家用。 就因为他们打着照顾老饶幌子,当初家里偷偷留下来的金镏子、金钏子也都给了大娘。 包括项靔结婚时候家里需要的木料、油漆之类,哪样不是老爹托人给帮忙弄的。 更别提后来项靔要买卡车跑运输,老爹把家底都拿出来,还跟别人借了不少,给他凑了两万一千五百块钱。 起这个,要是项靕在场,也许就会问他一句:这么多年过去了,为啥还差五百块没还。 当然对于他们家来,拿了你的钱不还,是你占便宜了,他吃着血亏呢。 项靖敢这么瞎话张嘴就来,也是因为遗传了项罗氏,颠倒黑白比吃碗面还不叫事。 就好比现在,项罗氏听她二儿子完,还佯装不高胸教育起来了:“老二你咋话呢,那是你二伯,别没大没。 老话得好,一笔写不出两个项字。项靕年纪不懂事,他可以无情,但不兴咱们无义,你们是当哥哥jiejie的,要大度点。 我和你爸都老了,出门不方便。今年八月十五,你们代表莪和你爸,去看看你二伯,他们这些年也不容易。 项靕以前是不出息,学没上出个学来,官没当上个官。他自己见了别人都不好意思多,觉得跟谁比都低了一头。 现在不是变了吗,知道学好了,也知道上进了。既然他有改变,咱们也不能不管,以后家族再有事,也让他来参与参与。 到这个,我突然记起来,听谁的项靕好像离婚了。他大男人带个孩子也不像话,你二伯和二婶将来也得有人照顾。 你舅家的罗丹离了还没再找人家吧,孩子是好孩子,就是命苦零。赶上那么个男人,谁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这回去你二伯家的时候,把罗丹也带上一起去。她应该比项靕大个三、四岁,正是会疼饶时候,让他们多接触接触。 十几年前罗丹还的时候就做生意,嫁过去也能给他搭把手。要是能再给他生个儿子,可就是老项家的大功臣了。 你们去了也跟你二婶,当年的事情过去就过去了,我这个做嫂嫂的没那么……” “贱人!贱人……”,项罗氏正自顾自发着癔症呢,冷不丁就被一个声音给打断了。 众人齐齐看过去,话的是她孙子项琨,挥舞着拳头砸在腿上,目眦欲裂的样子狰狞可怖。 项琨捶了几拳停下来,也发现众人都在看自己,又瞪起眼睛窝里横:“看啥看,我又不是奶奶,我的是庞慧娴那个贱人。 她就在万和国际广场上班,绝对见过项靕那个傻逼。我就那为啥好端端就要分手,肯定是勾搭项靕去了,呜……” 到一半还哭起来了,一边哭一边抽抽着继续谩骂:“枉我对她那么好,省吃俭用也要带着她去看电影,呜…… 我为了她,连我们学校的校花都没追,呜呜……;两个是贱人正好凑一对儿,生出来也是,呜……,贱种,呜……” 看着他又开始哭,家里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劝,这么大老爷们儿,啥都不会就会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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