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溯龙影_穹庐秘宗前传 十四章之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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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穹庐秘宗前传 十四章之二 (第1/2页)

    公元810年,大唐中叶时期、盛夏时节的艳阳天中午,已经修养成有很深救济医道造旨的小白翎旗孩儿,用他独特的奇幻貌相占术、把我扮做成一位、甘愿冒着夏季三伏天的炎热酷暑,频繁的出入于民间江湖之俗道,用一副热心之肠的来救生袪疾的华夏乡野土郎中,

    在华夏碧波荡漾的丽水河岸边、一棵枝繁叶茂的古樟树下休息时,随意坐上了一艘,由一位胡须花白、赤裸着双足,头戴黑灰色乌瓦帽的老梢公摇橹撑杆的N尺长乌蓬船。

    很巧合的是,我又与修长的身上背着一只蓝灰色行李包,手中拎着多件木制乐器,头上紧束白色亚麻巾结,急匆匆的要进京会友叙旧,曾任过礼部主客九品郎中官职,月工资约有一万六千钱的诗雄白居易先生,在这艘只用了一层蒲草苇席当做休息蓬帐,太显得简陋拥挤的船舱里面,不期而遇了。

    由于手中执有,可从事看病袪病大夫职业的执照,我看见这位被当朝专取翰藻,专诂名象的当朝皇帝--唐宪宗李纯十分倚重,拥有众多铁杆粉丝的“全国政协委员”先生,面色带有些暗淡灰黄,紧皱的川字眉头中间、表露出来的淡漠移定神情,更显得疲惫不堪秽气,还时常伴随着一些轻微的亚健康多痰咳嗽声等不好症状。

    我立刻挪开在船舱中拥挤不堪的身体,主动靠上前,打开了行医贫富不均江湖时所专用的粗麻布包裹,用一条发黄清香的老丝瓜瓤擦干净双手,细心的为白居易先生把脉看舌,观察内眼皮相,来寻病问诊。

    然后,针对从他身上表露出来的一些疑难病情症状,我用随身携带的锋针,毫针,缇针,和圆针,在他腹部肌rou十处经络xue位上面,熟练的扎上了十根七寸长干针,又在曾受过夜路跌跤老撞伤的腰椎部、紧扣上了一排能拔泄湿秽之气,以此活络一下滞堵血脉流通的陶瓷小火罐。

    之后又对症下药,为他开了一剂治疗肝火虚盛,温补脾胃肾脏,疏理经脉中枢的中药方子;用食茱萸、竹叶椒、芸香、鸦胆子、续随之、扶芳藤,石菖蒲等十余味良性中草药来煎服一个疗程,

    并摆手拒绝收取、他红着脸奉送上来一文“开元通宝”制钱的酬谢,让他对我所采取的助人为乐善意举动,肃然起敬,而感慨万千的拍着大腿称赞我是;

    得到了名医华佗,张仲景,涪翁,郭玉真传精粹的世间神人也。

    在盘腿乘坐的狹窄潮湿船舱中,经过了一番推心置腹的随意交谈后,我俩竟结成了相见恨晚的莫逆之交。

    我与脸上的气色已开始有明显好转的白居易先生,在嘴嚼着咸茴香豆、辣豆腐干,熏咸腊rou片,用一对京城好友赠送的滇锡流金耳杯,频频对酒当歌的热烈交谈之中,本着欲还原错综复杂历史本来面目的目的,我俩深入探讨了东汉末年魏、蜀、吴三国英雄豪杰们,争雄一统江山的整个历史过程中、让后来的儒贤开明人士遗憾颇多的、最后悲壮结局的十大警世特点。

    还站在盛世唐朝浮华之风荡漾的社会上;呈现出百花齐放,百家争鸣,专揣于音节不同风调,而不闻诗人所言志的多样性、宽容艺术风格角度上,来逐一点评;俊朗聪慧,临危不惧的曹植公子,让世人们赞不绝口的七步诗,

    用敬佩文人才华之心,尊崇东晋时期的书法圣杰;右将军王義之激情创作的上百篇,能惊世览美贴文的上乘之作书法。

    我俩盘坐在充斥着烟熏火燎与桐油味道的船舱内,又展开话题愜意探讨着,如何能寻找到、可激活人体内神秘的神经通路、以此来补气血通经络,和隐藏很深的交感神经系统,把体内所有不畅通的犁庭之xue位、彻底的清理一遍,以及,将特定的神经元设为开关的、针炙之巧技独有的、不可査的神经学机制的舆情之道。

    并用“达则兼济天下”洒脱不拘神情,以他创作出的“半这半那”诗词为主要话题,讨论了他画中有诗诗文中,所展示出“艺术文字游戏”的诙谐乐趣,连声盈笑且快乐指点着,在浮花浪蕊、百家争鸣的人类文明历史的终极班车上,他前期的得意杰作《长恨歌》,

    及、曾出现的才貌双全的司马相如公子、左思贤士等,让才子佳人们众望所归,且获得了“洛阳纸贵”赞誉的精美传世华章;《三都赋》、《长门赋》等不朽诗文作品。

    以及,当年这位潇洒的才子与绝才美女卓文君之间,曾经发生过的一件,让众人们在茶余酒后津津乐道的风流逸事,和白居易先生曾亲身经历过的、令他难以忘怀的一段;“诗入鸡林”之浪漫佳话。

    这之后,世俗之矜见一贯的清高自负、不拘泥于生活小节之窘的白居易先生,又面带着尴尬表情的叙说到,在与曾发生的“司马青衫”事件处理过程之中,被一位脾气暴躁且不识卑谦礼数的上司,在衙署公堂的大庭广众之下、被拍案驱贬,横遭颜面羞辱的一次惨痛遭遇。

    还用诙谐的语气小声朗诵着、曾记录着,遭受啮狼似蚊叮虫咬后的痛楚感怀诗文《蚊蟆译文》:

    如有肤受谮,久则疮痏成……幺虫何虫道,潜喻儆人情。最后又释怀的补充道:在江南做官、蚊帐是必不可少的生活之物。

    在这艘竖起了愈有三丈之高的油布风帆,狹小的舱内塞满了去探亲访友乘客的乌蓬船,从水流湍急的衢江上游逆风而驶时,逆水行舟经验可谓是丰富的船老大、又调转了顺流北上钱塘江的航向,支撑着一根丈把长的坚韧竹槁、穿过了一条、肥硕鱼儿不时的欢跃出水面的深流水道,稳当当的靠上了河岸边茶花、油菜花、桂花飘香正浓的小镇栈桥后,我们俩恋恋不舍的对揖而别。

    衣冠楚楚的白居易先生点了点头、后退了几步,盘坐在锥形船头甲板的一只柳条编织的干爽行李箱上,轮流使用着握在手掌中的琵琶、笛子、胡琴等数样司空见惯的民间乐器,再搭配上、润入了中原地域洒脱爽朗风格的美曲韵音,给我赠呈上多情抒怀小诗文二首,并面对着船舱内正昏昏欲睡的乘客们,旁若无人的高声吟唱起来:

    “莫辞更坐弹一曲,为君翻作琵琶行……我闻琵琶已叹息,又闻此语重唧唧。同时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一看肠一段,好去莫回头。”……

    当他卷着舌头一口气唱完了这段婉约诉情的小曲调之后,圆脸上带有些伤感之情的白居易诗友,又放下手中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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