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挽天倾_第一千二百五十五章 贾珩:如何打不得尔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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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千二百五十五章 贾珩:如何打不得尔等? (第3/3页)

、雍丽的玉颜酡红如醺,鬓角的一缕秀发垂下,汗津津地贴合在脸颊上,耳垂莹润欲滴,声音中带着一股难言的妩媚酥糯,道:“夫君忙着外间的事儿,我知道的。”

    贾珩叹了一口气,道:“自成婚以来,常常聚少离多,等下彻底无事,咱们去这大好河山走走。”

    秦可卿玉颜肌肤胜雪,樱颗贝齿咬着粉唇,颤声道:“夫君,我想再要个男孩儿。”

    贾珩“嗯”了一声。

    一夜再无话。

    ……

    ……

    翌日,光大亮,东方穹金红晚霞如锦绣云叮

    又是一个大晴,夏日本就亮的早,庭院中不时传来阵阵鸟语花香,夏日雨后的空气清新。

    贾珩转眸看向一旁脸蛋儿白里透红的丽人,忍不住轻轻捏了捏丽人秀气、挺直的琼鼻,道:“起来了。”

    秦可卿“嘤咛”一声,起得身来,目光嗔怪地看向那少年,问道:“夫君,什么时候了?”

    就这样,贾珩起得身来,与秦可卿、尤二姐、尤三姐用罢早饭,外间一个嬷嬷进来禀告道:“大爷,宫中使来了。”

    迎着秦可卿与尤二姐的目光,贾珩柔声道:“我去看看。”

    此刻,厅堂之中,大明宫内相戴权身上着素色孝服,正自端坐在花厅的一张梨花木椅子上,看向那少年,起得身来,朗声道:“卫国公,陛下口谕。”

    贾珩躬身行礼,道:“微臣恭听圣谕。”

    戴权高声道:“陈荣、陈泓父子与陈澄谋反逆案,交由卫国公贾珩审讯办理,查察jianian党。”

    贾珩道:“微臣谨听圣谕,万岁万岁万万岁。”

    戴权笑眯眯道:“卫国公,陛下的意思是,将一应案犯的余党尽数拿下,不使余孽再兴风作浪。”

    贾珩沉吟片刻,道:“还请戴公公转呈圣上,卑职定当竭尽全力。”

    待送走了戴权,贾珩也不耽搁,转身返回后宅厅堂。

    秦可卿转过脸来看向贾珩,柳眉之下,美眸盈盈如水,柔声道:“夫君,宫中怎么?”

    贾珩温声道:“宫里传口谕,吩咐我审齐王、忠顺王父子谋反一案。”

    秦可卿轻声道:“夫君等会儿要去锦衣府衙?”

    贾珩点零头,道:“要在京中坐衙审案。”

    秦可卿又关切道:“那夫君中午回来吃饭不吃?”

    贾珩笑了笑道:“看情况吧,你们在家中吃饭,不用等我。”

    真是春风几度,怨气尽消,感觉可卿语气都温柔如水了几许。

    ……

    ……

    锦衣府衙,官厅之内——

    廊檐之下,一队队身穿飞鱼服,腰配绣春刀的锦衣府卫,昂然而立,神情冷肃。

    贾珩此刻落座在一张漆木条案后,从桌子上拿起一沓簿册,目光逡巡过在场一众锦衣将校,问道:“可曾提讯过忠顺王父子和陈澄?”

    这时,曲朗拱手回道:“都督,未得宫中旨意,我等还未敢过堂讯问。”

    毕竟是宗室子弟,未得圣旨,不会随意讯问,也不会用刑。

    贾珩道:“宫中已将审案之职托付于我,曲同知,去将人犯提上来。”

    自忠顺王被废为庶人,发配恭陵以后,再也没有见过这位老王。

    不大一会儿,忠顺王陈荣在几个锦衣府力士的押送下,推推搡搡地进入衙堂郑

    此刻,身着囚服的忠顺王陈荣头发灰白,两鬓如霜,掺杂着灰白之色的两道眉宇之中,苍老浑浊的眼眸中闪烁一抹精光。

    “跪下。”一旁的锦衣校尉冷喝一声。

    陈荣冷笑一声,目光轻蔑地看向贾珩,道:“老夫只跪大行皇帝,上面的贾珩儿究竟是什么东西?值得老夫跪拜?”

    贾珩摆了摆手,制止了正要发怒的锦衣校尉,温声道:“给庶人陈荣看座。”

    虽是反王,但毕竟是陈家宗室,再到了他这个位置,也没必要与一个将死之人置气。

    陈荣抬眸之间,面色阴冷,沉喝一声,道:“贾珩儿,休要假惺惺的!”

    贾珩目光淡漠,沉声道:“忠顺老王,你我也算是故人了,何必口出恶言?”

    陈荣冷声道:“贾珩儿,你狼子野心,老四有眼无珠,偏信于你,将来我大汉社稷迟早葬送在你手上!”

    贾珩皱了皱眉,冷哼一声,沉声道:“污蔑圣上,掌嘴!”

    忠顺王:“……”

    这会儿,就见一个力士抡圆了胳膊,向着忠顺王脸颊狠狠扇去,啪啪声中,脸颊就浮肿而起。

    不远处,已经被带到衙堂的齐王陈澄与陈泓,见得这一幕,陈泓脸上就有怒色涌动。

    “贾珩。”陈泓怒目圆瞪,目中煞气腾腾,咬牙切齿道:“你怎么敢?我们是宗室!”

    他们是宗室子弟,身上流的是陈汉先祖的血脉,纵然犯了死罪,也不是轻易可辱的!

    贾珩面色淡漠如霜,冷声道:“你们三人暗中行刺上皇,如今又丧心病狂,想要加害圣上,已是罪大恶极,事到如今,还再如此嘴硬,我为上皇孙女婿,圣上女婿,如何打不得尔等?”

    这就是他来审问案子的必要性,因为他是咸宁驸马,如果是寻常人,这三个货,真是打不能打,骂不能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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