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法无正法 (第2/2页)

那么笑靥如花，行动、语言中看出，夜里啥也没有发生，的确，啥也没有发生。

    上课前，梁小野从江雨芹的教室前经过，他想看看她，早就要了她的教室分配图表，可他没有看到一直起得早的江大师姐。

    上午的课有些恍惚，中午，他们相约好的第三餐厅依旧没有看到江雨芹的影子，小野有些心慌，他给江雨芹打了一个电话，江雨芹说：“我今天有些事，不皮食堂吃饭，明天是周末，下周一我们再见面。”她并没有说出去干啥，可小野总感到有些什么事被瞒着。

    周六一早的快车，小野来到了华福县，他用公用电话给左青青家打去，听左青青家的保姆说，左县长在单位开会，小野来到了县政府。他告诉保安自己的姓名后，左培楷同意他进来。

    和做镇长时明显不同，左培楷脚步沉稳，语速比以前慢多了，更没有以前的热情，坐下后问道：“小野，你现在只所以自由，我可是冒过巨大的风险，你不应当找到办公室来，我若是翻脸，立即就有人将你收监。”

    梁小野说：“左县长，我己经向你汇报了，我读的是法学院，你敢对我制造冤假错案？”

    左培楷说：“我知道，可你也要清楚，河里淹死会水的，不要认为自己上了一年多的法学院，就可以横行法学界，你还和以前一样简单，没有多大进步。找我有事？快些说，中午我还要休息一会。”

    梁小野说：“我打听过了，胡兴欢的真实身份，他现在在哪里上大学，你的今天是建立在我与你交易的那份试卷。”

    左培楷说：“你现在有看得见的未来，为何还要翻起往事？对我，最多是个中间人，处分一下而己，对你，可是整个前途和希望。应当我威胁你，而不是相反。”

    梁小野说：“胡兴欢也是当事人，如果他完蛋了，胡道地会放过你？”

    左培楷问道：“你想干啥？钱己经给你了，你也有了新的身份，你想让这一切全毁了？损人不利己？”

    梁小野说：“左先生，我对你的第一感觉，认为你是个实诚、有水平，亲和力好的父母官。没有想到，你的rou骨中有那么多我不敢想，你却能做得坦然的勇气，而有些所谓的勇气是没有底线的脏气。”

    左培楷这才起身给小野倒了一杯水，他笑着说：“遇到什么难事了，尽管说，我不接受威胁，你也威胁不到我。小野，如果我认为你可能会让胡兴欢事败，你出不了这个县，不要说你有案底，就是没有，古有莫须有，今天能不传承？不要说你是法学院的学生，就是教授，就是法硕士毕业又能怎样？你可以去问问你以前的老师程默清，我是大腿，你能算个胳膊？”

    不提程默清，梁小野可能还会想一些别的理由，他此行的目的就是为了程老师。听到左培楷如此无耻，梁小野恶起心头，他怒道：“左县长，我以为你会羞于提到程老师，有张网的能力，一定要将活物全逼绝路？重教源于尊师，你也配分管教育？我没有实力，只有同你谈道理，如果我有凶器，真想一招毙了你这样的祸根。”

    看着梁小野咬牙切齿的样子，左培楷笑道：“怎么？这种事她也与你分享？我如果图的是她的年轻和亮丽，那她作为师长，对你可是存在不伦。我大不了算是生活作风不检点，可她，却是失去道德的制高点。孰是孰非？你不明白？”

    梁小野竟一时无语，半天他才说：“我对程老师是一厢情愿，你对她却是用权极端，我们是两回事。左培楷，今天我来，就是想讨个说法，过去的事，是否会闹开、闹大，就看你能不能答应我的要求。我的要求简单，放过程老师，满足她对工作的要求，你能做到，以往的事情我不纠缠，否则，她会告你违反她的意志？”

    左培楷冷笑道：“你知道自己现在的行为叫什么吗？威胁。赤裸裸的。我会提供给法庭，你们不伦的师生，串通用女色诱惑我，甚至基于你以后的表现，保留将你母亲勾引我的事实作为第三证。梁小野，我希望你清醒，如果想有个象个人的未来，忍下一时的幼稚，我可以让你一无所有，可那样，我也会付出一些代价。当然，你也要明白，即使将你们全家包括程老师搞到牢底做穿，身败名裂，我却不可能付出一顶乌纱，最多在现位落下一个处分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