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玩高手_第一百五十六章 最后的赌局,谁才是赢者2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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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五十六章 最后的赌局,谁才是赢者2 (第2/3页)

下我们两个人。

    “文宁,你过来!”褚玉瑛淡淡招呼道,我赶紧跑过去,一丝对她怎么知道我名字的疑问划过脑海。

    “走近一点,我也想摸摸你。”我在她跟前一米处站定,她似乎能感觉到,接着说道。

    我凑近她,蹲下身子,她伸出双手,在我脸上轻轻来回摸挲着,边摸边说,“大哥说得对,是个有英气的小伙子!”

    这下我对“文宁”的称呼释然,从心底对她自然而然升腾起一丝自然而然的尊敬。

    “玉璞大师向您提起过我?”我问道。

    “是的,不但大哥提过,二哥也说起过,都夸你呢!”玉瑛大师破涕为笑说道,就像长辈与晚辈拉家常,可谁都知道,在如此环境下哪有什么家常可拉!

    “嘿嘿!”我低下头,憨厚得笑笑,“他们都帮了我很多。”笑过不争气的泪水再次涌出。

    “嗯,我知道。”玉瑛大师将手平放在膝盖上,淡淡说道,“二哥告诉我,如果沈阳的事是你来了结,有什么话尽可以对你说,对么?”

    “对!”我挺直身子凝望着她,毫不犹豫答道,尽管我知道这个字有千斤重,却丝毫找不出半点退缩的理由。

    “那好,我就放心了。”褚玉瑛说完,露出满意的笑容。

    “您有什么话就对我说吧!”想到最后的结局,我眼里已噙满泪水。

    “外面是怎么评价我们的?”褚玉瑛问道,语气仍旧那么慈祥。

    “说。。说。。也没说什么”我支吾着不知该怎么回答,末了补充一句,“我知道您有难处。”

    玉瑛大师笑笑,接着说道,“是的,谢谢你的理解,我有难处,难处在琮儿,知道自闭症吗?”

    我吃惊得抬头望着她,她平静的脸上看不出半点涟漪,半晌才吐出两个字,“知道!”

    “琮儿就是自闭症,还有些弱智,这是娘胎里带出来的,改不了!”她说着抬起头,浑浊的双眸“瞧”向远方,“我们打他几岁就带他四处求医,可医不好啊,那时与大哥分别,我很内疚,大哥说我只认钱,他说得对,可我缺钱啊,没了钱,我就没了儿子!”说完又低头抿抿嘴唇,两颗晶莹的泪珠滴落在地上,我能理解一个母亲的苦衷。

    “医生当时说琮儿活不长,就算活下来,不是傻子就是疯子,我和他爸的心都快碎了!哎。。”大师说到这里停顿一下,叹一口气,接着说道,“后来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发现琮儿立到赌桌旁就会莫名的兴奋,听到牌响就手舞足蹈的,还能笑,笑得那样好听,我就像一下子抓住一根救命稻草,满心的光明!你能体会到我作为一个母亲的心情吗?”

    “嗯!”我重重点点头。

    “尽管我也知道,这是饮鸩止渴,绝非长久之计”大师的神情再次黯淡下去,浑浊的眼眸里透出无尽忧伤,“可那又能怎么样,只要能让琮儿快乐,能让他多活一天,不见天想着寻短见,我就开心,我想告诉他,想以mama的角色告诉他,至少这个世上还有你留恋的东西,虽然它很可怕!”

    “所以你们就纵容他赌!”我问道。

    “我们这些年骗来的钱都用在这上面了,他什么都赌,从小赌、到大赌,他爸劝过我,说这是无底洞,可就算是无底洞,我也心甘情愿得乐意,谁让我是她娘呢?哎!拿来的东西,他姐和庆勇只要了一少部分,其余都给他挥霍了,红红和庆勇都是好孩子!”大师边说边叹气,无奈中透着幸福,只有母亲才能体会的幸福。

    我低下头,鼓足勇气攥住大师冰凉而颤抖的手,想说什么,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我不知道该怎样劝她,更不知道一个母亲为了儿子这样做,是对的,还是错的!但无论怎样,她是一个伟大的母亲。

    大师调整下情绪,挣开我的手捋捋花白的头发,低头“凝望”着我,“文宁,大哥和二哥都说你是好孩子,是可以托付的孩子,我求你一件事可以么?”之后不自信得抿抿嘴唇,“希望你不要拒绝我最后一点点要求。”最后一句带着哀求。

    “您说!无论是什么,我都做到!”当听到“最后”两个字的时候,当听到她那哀求语气的时候,我的整个心都在颤抖,与玉璞和玉玦两位大师交往的点滴瞬间涌入脑海,我故意把这句话说得很重,目的是让闫叔和所有玻璃墙背后的人听到,不管他们怎么想,我别无选择。

    “沈阳的事我们得罪了大人物,这点我知道,还有河南的事、广东的事,以及我们做的每一件事,终究要还,走到今天这一步是迟早的,谁也改变不了。”

    “嗯,大师,您能这样想我。。”

    “听我说完吧”玉瑛大师拍拍我,打断我的话,“但这些事与别人无关,只是一个贪心的母亲为了多守孩子几年,才种下的恶果,这两年我拼命得画、拼命得仿,把骗过的东西都赎回来了,眼睛也累瞎了。”大师说到这儿用袖口抹抹泪水,“可怜他爸,非得跟着我过苦日子,凭他的手艺明明可以过得更好的,这个傻子!”

    “玉瑛!”扩音器突然传来一声凄惨的喊声,是郭喜昌的,“你不该啊,不是说好用我的命换吗?不是说好了吗?说好了吗?。。”紧接着便是一阵瘆人的哭声,其中还夹杂其他人的,说是“瘆人”,因为我实在找不出比这两个字更合适的词语来形容那哭声,每一声都像一把烧红的利刃插入心窝,滋滋作响。

    大师听到丈夫的凄惨而悲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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