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声东击西 (第2/2页)
遏地问道。 伦多诺斯装起傻来:“帝国做什么,我怎么会知道?我是圣罗人,我又没说我为帝国工作。” 萧雨歇冷冷一笑:“现实行刺我们,调走军营的大军,然后袭击军营,解救里面关押的人,但这些都是幌子,你们真实的目的是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就走周家的这个周卓。我们的人要搜捕行刺我们的刺客,要追击劫军营的匪徒,甚至剩下为数不多的人还要按住暴乱的周家家丁。这便是唯一能把被我们盯得死死的周家家主带出殇山城的机会。我说的没错吧?” “基本全对。”伦多诺斯一点头,挥了挥手表示赞同。 “那你告诉我这么大手笔不是为了圣罗帝国?那为了什么?”萧雨歇质问道。 伦多诺斯无奈地叹了口气:“我说为了钱你们信吗?” “你开玩笑的吧!”萧雨歇他绝不相信做这么多事,把大易得罪死是为了钱。 “那可是足足三百万两黄金,三百万圣罗金币啊!”伦多诺斯强调着,但是看着对方完全不信,也只能摊了摊手,“好吧,可能还有一点想要找你们麻烦。这就是我的目的。” “孙子,给爷爪巴一个!”黎动看着这个圣罗人就举起了手中的大斧对着他骂道。 伦多诺斯摇了摇头:“真是粗鄙的人啊。文明似乎还没有遍及这片大地的样子。” 萧雨歇呵呵笑了一声:“阻碍文明交流的不是蒙昧愚蠢,而是傲慢。这是你们说的,可是偏偏你们这般的傲慢,总是将自己以文明自居,而将他人以蒙昧对待。你们如此这般傲慢,人家又凭什么,静下心来听你们说了什么?那还不是一通好骂,一顿老拳。最后死上成千上万的人,留下无数的孤儿寡母。” 伦多诺斯带着嘲讽地笑了笑:“什么圣罗的万族平等,自由公正。什么大易的礼义廉耻、是非荣辱。我是不会为了宣扬那种虚假的价值观就跑这儿来拼命的,更不会为了什么圣罗的国家利益让自己身陷险境。” 说完,伦多诺斯带着嘲讽的补了一句:“我真不算是圣罗人,去圣罗时,那种走走过场的宣誓词谁会放在心里?”
刁英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起来:“那你废了这么大劲,转了这么大一群,算计大易,算计殇山城,究竟是为了什么?” 伦多诺斯笑着摇了摇头:“你以为大易和圣罗,那种国家恩怨,与我何干?我与你们为敌,是因为自己的事情。只因为殇山对你们重要,所以我便不惜一切毁掉殇山。当然,也可能不得不让圣罗,当我的刀子了。反正圣罗也不是无辜的,也那件事,圣罗也有份,我不介意,一起毁掉。” “私仇?”萧雨歇不解地念叨了一声,随后便释然了,“也是,我们的仇家,也挺多的。” “菲尼克斯啊,菲尼克斯,可不是仇家啊,是朋友。我父亲可是在死前一月的来信中还经常提到你啊。他总是说,想要把你也介绍到圣罗来,让我和你好好相互扶持,一起在圣罗开创一番自己的天地。可你做了什么?” 萧雨歇忽然开始有些奇怪起来:“你知道我在原陆用的名字?你父亲,他是谁?” “你们可还记得,原陆、苏丽丹查、泽摩镇,那个商人老头,莫斯。” 萧雨歇瞪大了眼睛:“老莫斯?” 伦多诺斯点了点头:“很高兴见到你,我叫伦多诺斯。莫斯是我父亲,就因为卷入你们和小巴克特的阴谋,不明不白死在你们的手里。” 时羽忽然在一旁冷冰冰地插嘴道:“我杀的。” 伦多诺斯忽然叹了口气:“你看你这般急着承认,看来是很引以为傲。” 时羽面无表情地摇了摇头:“冤有头,债有主。不服,找我。” 伦多诺斯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老爹啊,你死的还真是不值啊。杀你的人,根本没有任何悔意啊。我以为战场上迫不得已杀人,终归是心里不好受的。” 时羽摇了摇头:“我无悔。你爹要杀我们,我们还手杀他,天经地义。就如今天的,你们想要搞大易,我们就杀你们,天经地义。” 伦多诺斯一甩手,冲着时羽大吼了一声:“你胡说,我父亲与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为什么要杀你们?” 萧雨歇一撇嘴:“和你刚刚说的,你们今日来的原因一样,为了钱。当时,我们的脑袋,值钱。” 伦多诺斯难以置信地看着萧雨歇,看着其他人,这个答案,他有些难以接受。 刁英呵呵一笑,打趣儿道:“这大概就是交流中最大的障碍——傲慢了吧?你自以为知道真相,知道背后的利害。认定了我们就是杀人凶手,认定了你的父亲就是无辜的。可你又是否真的愿意来听我们讲述当时的真相?你认定了,你和你父亲是文明人,是高高在上的好人,而我们是无知愚昧的民族。所以你愿意相信的真相就是——我们为了野心害死了你的父亲。可事实是,他当时暗算我们,想杀我们,更贪的无厌地想在小巴克特那里得到更多。于是,我们和小巴克特一拍即合,我们为了保命、小巴克特为了他的事业。我们别无选择。” “你们胡说!”伦多诺斯一声尖叫,“这是你们的巧言令色,这是你们为了脱罪编的谎言!” “我们本来就无罪,无人可以审判我们,我们如何需要脱罪?”萧雨歇盯着伦多诺斯,冷冰冰地说道。转头,他又看向了刁英,“别说了,对于一个儿子来说,父亲永远是高大的形象,他不会信的。我们是他的杀父仇人,这是事实就足够了。” “我是。”时羽依旧干脆利落地说道。 字字句句,听在伦多诺斯的耳中,都是那般的扎心。他不愿意相信萧雨歇他们说的每一个字,他只认定了一件事,父亲是眼前这些人害死的,至于原因,他不管,哪怕真的他父亲罪大恶极,他也绝不愿去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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