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阴间的老公_黄纸梳子 第270章:鬼门合拢 钻石满3500加更两更合更八千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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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纸梳子 第270章:鬼门合拢 钻石满3500加更两更合更八千字 (第3/4页)

去,砸倒了一片躲闪不及的。

    还有自以为反应灵敏的,开始从我这边纠缠,但是程恪看也没回头看,那些养鬼师便像是撞到了看不见的一道屏障上,被远远的弹开了,惨叫声一旦开始,就不绝于耳。

    不大一会儿,空气里开始出现了淡淡的血腥气,随着时间的推移,血腥气越来越浓,雪地开始像被人撒了玫瑰花瓣,红红白白。

    我望着程恪肩膀上还没合拢的空洞。

    那好像对他一点影响也没有。

    程恪最近不常下死手,但今天是完全放开了,他白净的脸上不知什么时候溅了血,幽深的眼睛,也像是在嗜血,冷森森让人不寒而栗。

    像是被收割的麦苗一样倒了一片又一片的时候,终于,那些幸免于难的养鬼师们退却了,再也没有出头鸟敢上前。

    地上已经横七竖八,堆满了动不了的身体还是尸体

    他们终于面露惧色。

    程恪侧脸扫视了过去,淡漠的问道:“还有谁想要长生”

    那些养鬼师先是退缩了几步,接着,作鸟兽散,跑的鞋都掉了。比使用自己擅长的养鬼术更利落。

    程恪偏着头,带着我,踏过了那些动不了的身体,和斑驳的血迹。

    “程恪”

    “我今天心情不好,你不要放在心上。”

    他还能跟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一样,露出一个笑:“怕么”

    “不怕。”

    很帅。

    不知道为什么,后半句没说出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不是怕他太骄傲,他有那个资格去骄傲。

    只是

    “到了。”整个金玉里白皑皑的,一片素净,雪花越发纷纷扰扰,像是给那些养鬼师戴孝。

    马大夫的门是开着的,墙头站了几只饿不死的家雀,蹦蹦哒哒,挺好奇的看着来客。

    石榴树已经银装素裹,上次来拴在了下面的那只老狗不见了踪影。

    进了门,是一股子暖意袭人,马大夫围着炉子,正在涮几片鲜红的羊rou。

    而那条老狗已经升级为座上宾客,根本没理会我们两个,只满怀希望的盯着那几片rou,看上去是个垂涎欲滴的样子。

    大雪,边炉火锅,真是快活似神仙。

    “你们身上有血腥气啊”马大夫一边将熟了的羊rou捞出来蘸满了酱料,一边说道:“羊膻味儿都盖不住。”

    “伤了人。”程恪淡漠的说道:“为了过来看病。”

    “唔,猜得到。”马大夫放下筷子,因为雾气蒸腾,他摘了厚重的玳瑁眼镜擦了擦,眯着眼睛凝视着我和我的那只黑手:“时运走低,多灾多难。”

    “可惜不多福气。”我坐下来,将黑手在炉子旁边烤了烤,果然,还是没有知觉:“您看着,能不能医治”

    “有点难。”马大夫摇了摇头:“这比那个乌龟难弄许多。”

    “但是就算难弄,您也有法子是不是”我还是那个厚脸皮的笑容:“什么疑难杂症,您全能治,我知道。”

    “那你也不能有恃无恐,去阴间的鬼门关闯。”马大夫给了我一双筷子:“能夹羊rou么”

    我试着用那只手将筷子给拿起来,可是麻木的实在厉害,那只手像是别人安在我手腕上的假肢一样,还是当啷一下掉了。

    马大夫咋了咋舌,程恪像是弥漫着风雪的桃花大眼望着马大夫:“只要能救,我们付出什么也行。”

    “不用你们付出什么。”马大夫抬起头来,只是说道:“杨疯子,你们能找到么”

    “二姥爷”是啊,二姥爷已经消失了好长时间了。

    “我希望,你们能答应我,把他从那条歪路上扯回来。”马大夫将剩下的羊rou全倒进去了:“先吃。”

    “马大夫,她的伤”

    “是难,但是我能治。”

    程恪本来还皱着的眉宇,一下子就松开了。

    那个样子真好看,像是太阳照在了冰雪上,刚刚消融。

    等到马大夫将东西全吃完了,才慢条斯理的冲我扬了扬下巴:“伸过来。”

    我赶忙将手给递了过去。

    那手黑的十分虚假,像是被墨汁涂抹了一层一样。

    马大夫没说什么,取了一些带着小颗粒,像是果粒酸奶一样,模样挺奇怪的药膏,就涂抹在了我的手上。

    倒是挺好闻的,淡淡的清香,像是初晨的森林一样。

    没感觉,还是没感觉,但是看得出来,那药膏一涂上了手,跟开了锅似的,像是沸腾了,那些小颗粒,在蠕蠕的动。

    程恪盯着那药膏,眼睛黑沉沉的:“玉蚕蛹。”

    “你倒是很有眼力。”马大夫扶了扶鼻梁上面的厚重眼镜子:“见过”

    “是见过,但是记不清在哪里见过了。”程恪抬起头:“有劳。”

    “不必客气。”邓马大夫望着那白色的跳跳糖似的活泼药膏,也露出个自嘲的笑:“杨疯子都这个岁数,还要别人给他收拾烂摊子,真是疯了一辈子。”

    不这一次,二姥爷,是在给姥爷收拾烂摊子。

    可是这话,我说不出口。

    现在二姥爷,跟那怪异的树叶子老头,还有刘老太太那一拨用昆仑渡鸦传递消息的,还是没下落,他们是蛰伏起来,蓄势待发,还是出了什么事

    “哎呀”还没想明白,我那只黑手上忽然一阵刺痛,让我下意识就甩了甩手:“什么东西咬了我一口”

    程恪不仅没担心,倒像是终于有了一丝笑意了:“好了。”

    “嗯”我这才反应过来:“有知觉了”

    可是,真的非常疼,像是数不清的针,往里面一下一下的扎。

    我拧了眉头:“这个药膏”

    “有奇效,是不是”邓马大夫得意的眯了眉眼:“独门秘方,只此一份。”

    “是倒是可是实在太疼”

    “忍忍就过去了。”

    “疼就握着我的手吧。”程恪将手给伸了过来:“握紧一点,掐着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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