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葬花 (第5/6页)
擦,擦,擦,擦。落落又仰起身子,一顿翻江倒海,中行唯有紧紧扶着抱着,轻轻搓揉背部,希望她能舒服些,虽玉体横陈,然不涉猥琐。喂她稍稍喝一点热水,再给她轻轻擦拭,按摩,安慰。良久,落落终于消停下来。中行自己也满身酒气圬物,赶紧去冲洗干净,洗完出来,这衣服还没来得及穿上,落落又是一翻洋洋洒洒,中行怕她呕吐物堵塞气管,赶紧扶她坐好,抱着揉着,落落半梦半醒,感觉到中行赤裸着身子,抱着自己,迷迷糊糊说道
:老娘都给你摸光了,豆腐吃完睡吧,困死了。 长夜漫漫,偶尔听到落落在加酒,偶尔感到有玉于怀,偶尔蹦过落落的曲线玲珑,自觉心浮气躁,其志可夺,终是不可收拾……是为南柯一梦…… 天色渐明,朦胧之中,落落微微一动,两人互有所感,不觉四目相投。 落落缓缓的把自己那只手抽出来,点点痕迹,中行瞬是脸红耳赤。 :我干嘛会帮你做这事? 中行装傻充愣道:什么? 落落把手伸到中行面前 :这个。 中行觉得这时候应该恶人先告状的好,便义愤填膺的数落道 :你昨晚吐了多少次,你知道吗?我给你擦干抹净,给你端茶倒水,给你鞍前马后,给你悉心照顾,我有错吗?我也会累的,我就做了个梦,难道你也要来怪我? 落落想了想,确实是这么回事,不过还是争辩道 :我不管,反正就是你的错。 中行打马虎眼道 :呃……情非得已,情非得已,这不都一月了嘛,春梦了无痕…… 落落一把掀开被子,看了看内内,松了一口气,拍了拍胸脯。这番举动香艳绝伦,中行昨晚虽是擦遍看遍了,始终未曾有何心思,现在这一汪春色,实在是让人热血沸腾,不由自己。 落落避开他异样的眼神,自顾光溜溜的洗澡去了。 中行站在洗澡间门口,心猿意马,胡思乱想,她刚才这是暗示我们切磋一下? 进去?不进去?进去?不进去?突然想到很多,瞬间所有的欲望都化成一巴掌,清脆悦耳,却是着实疼了,醒了。 吃早餐的时候,落落看着中行脸上那红红的五爪指印,憋着笑意说道 :你听过一句话吗? :什么话? :耶稣说过,给人打了一边脸就要把另一边也奉上。 :说得没错,可是这个是我自己打的。不是给别人打的。 :都一样。 :都一样? :都一样。 :那好。 中行抬起左手,轻轻给自己打了一下。 落落鄙夷道 :你好赖皮。 看着落落笑意盈盈,不由抓弄一下。 :你才赖皮。 :我怎么赖皮了? :你也是,早上用右手帮我打完,左手却没有帮我打。 落落看着他一会儿,才一脸jianian笑,幽幽的道 :欠着,下次。 我嚓......一千万个叉叉你个圈圈奔过。 其实,中行知道,有落落这个好伙伴是顶好顶好的,如果工作占自己的60%的话,芷溪要占百分之三十,落落占百分之十。不敢想宓雪,因为一想宓雪,这所有的百分之一百都不复存在。绝不能想,只能放在心里的最最深处,隐藏。 就如那......雏菊。 不过,任何事情都不会阻碍两人是坚定不移的好伙伴,要说绝对的信任,落落无出其右…… 吃过早餐,中行一个人去附近溜达,可走着走着,不知为何,那内心深处的隐藏,似乎像凝聚的石头一样,一下一下压得让人喘不过气来,中行仿佛知道自己大限将至,他知道,这是病,却没有药石能治。既然就要死了,哪里还有所顾忌。中行失魂落魄,满大街的乱窜乱跑,去寻找那隐藏在深处遗失的所有。 终于,在一个商场门口停了下来,中行痴痴傻傻的看着这硕大的广告,痴迷这只有梦里才敢出现的身影,一小时,两小时,直至到一个小女孩拿着一个首饰盒走到中行面前,细声细语说道 :哥哥,帮我买个首饰盒吧……哥哥,你可以把最珍贵的东西放在里面的。 听到这句话,中行的心瞬间明了,这女孩是上天的安排、怜悯、恩赐。不使他沉沦,哪怕是短暂的,也是救赎。 中行毫不犹豫的买下首饰盒,不假思索,挥笔写下这骗人的诗章, 《给我最深的思念》 我自云中来, 雪伴我相生。 痴缠何太短, 恼这风无情。 卿自随风去, 我自魂消散。 若问相见时, 今生梦无痕。 寻到一个公园,摘一朵雏菊,留下这一滴眼泪,一并埋葬。 出差回到粤城,芷溪竟然来了机场接中行和落落两人,中行不由得责怪她,虽然早已出了院,又怎能如此不顾及身体奔波劳碌呢,芷溪这次却是罕有的只微微笑着,不作争辩。 第二天,回到公司,中行又和香港的两位老师谈了一下上海的情况,他们也甚觉安慰。毕竟这段时间公司稳定下来,虽然之前股价大幅下跌,人心浮躁,但是最终实现了股权架构调整,毕竟业绩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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