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合纵连横之术 (第2/2页)
不住一阵疑惑,看向李蛰弦说道:这幅图乃是本侯父祖传下来的,你从何处得来—— 话说到这里,李源顿时愣住了,方才没有比较还觉察不出来,但是刚刚看过画像之后再看李蛰弦的面貌,顿时只觉恁地熟悉,又看一眼画像,这才惊醒道:怎地,你们相貌如此相像,你到底是何人? 李蛰弦略微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心思连连转动,暗道,若是这长安侯熟悉这幅画像的话,应当在白虎节堂中初见自己时便应该惊讶才是,但现实却是再看了好几眼画像之后方才察觉,看来之前似乎并未见过这幅画像,不过听他之言,似乎知晓画像的存在,到底为何? 于是他说道:此画乃是被你引去盗走夜明珠的那位偷来的,原本是藏在清河园中一处围墙层列的小院之中,那里乃是侯爷的产业,应当知晓是何所在吧,如你所见,画像之人确实与在下相似,所以此番前来,在下也想搞清楚一件事情,画像之人到底是谁,为何会留下这么一副画像来,为何又是藏在清河园中?在下幼时也曾在一位前朝致仕的官员家中见过此图,只是那时面貌未定,不全相似,因此不觉奇怪,如今想来,其中似乎有些关联,侯爷可否为我解惑? 前朝致仕官员?长安侯顿时一阵疑惑,他想不到那人是谁,但是这幅图他倒是真的认识,而且其中还有着不小的故事,因此给布施使了个眼色,带着李蛰弦,三人匆匆的往后院的书房走去。长安侯的书房自有其势,坐拥一整个小院,开轩面池,左侧是藏书阁,藏有古今图书三千册,不乏孤本典籍,右侧是品味轩,日常有一俏婢主持,每日烹制五味小吃糕点,而正经的书房就在坐北向南的写意轩中,建在小池上的三丈假山上。寻常人家的假山不过丈高,周长不过三十步,然而长安侯的假山非比寻常,有三丈高,周两百步,书房之中地龙巧设,兽香扑鼻,一进屋内,身体顿时暖和了起来。 李源示意李蛰弦坐下,然后把那幅画给布施看了看,他倒是一眼便发觉了画像上的奇特,顿时禁不住惊叹起来:奇了奇了,天底下竟然有这么相似之人,唐哀帝据说是三十年前死去的,莫非他死前还留有一子,李公子,你家世如何,令尊如今何在?
李蛰弦闻言,心中不禁一阵失望,摇了摇头,说道:幼年便与父母失散,如今我也不知道,这画像上的人当真就是前朝皇帝么,是否会是其他人故意这么画上去的? 长安侯摇了摇头,说道:此画乃是祖父当年传给本侯父亲的,祖父当年乃是前朝朝廷的大司农,主管天下农事,这画天佑四年由当时的宫廷画师江朗颜所画,后来唐哀帝为朱温鸩杀,朝廷中人大为悲痛,祖父便将这幅画从宫中拿了回来,辞了朱温的赐职,从洛阳回长安做了个安乐翁,家父临终前跟本侯交待过此事的,只是侯府着实太大,也不知这画藏在何地,没想到竟被那个偷儿找了出来,也算是缘分。阁下与这画像上的人物有七八分相似,想必阁下的父亲与这哀帝也有些关系,说不好,兴许就是哀帝本人也说不定,毕竟朱温鸩杀之时,附近无人见证,后来抬出来一具尸体,也无人证明。 李蛰弦顿时心中一动,他倒不是稀罕这个前朝皇室后裔的身份,毕竟如今已是乱国局面,真若有这个身份反而会引来无数麻烦,他动心的是他也这么怀疑过,若是真的话,自己无疑找到了一个父母失踪的原因,且打开了一个寻找父母下落的线索。 三人又说了一会儿,李蛰弦见他们确实不似有所隐瞒,实在是也不知晓画中人是否还活着,也无法证实自己的身份,便作罢了,接着便说起了之后对付王崇一的计划,末了只听长安侯说道:若非此次的对头王崇一着实太强,否则本侯绝不会与专诸盟这等擅长暗算的小人为伍,即便这次合作,但本侯府的门客也不能枉死,此事一了,我自当再向他们讨教,到时李公子莫要干涉了! 李蛰弦点点头应道:这是自然,说起来,在下与专诸盟也是有着深仇大恨,若是知道在下在此地的话,怕是立时便要冲进来,将在下大卸八块了! 见他们疑惑,李蛰弦略微将当年一路西逃的事情说了些,以便加深双方之间的联系,同仇敌忾之下,彼此也会更加信任一些,果不其然,长安侯闻言之后,顿时大笑数声,说道:难得李公子如此实诚,本侯也用人不疑了,本侯府中上下皆听从你的号令,你说该怎么办就怎么办!说着,从腰上解下一枚玉佩递给李蛰弦,说道:此玉乃是侯府信物,见之如见本侯,众人皆听从号令! 李蛰弦恭敬的接过来了,又望向长安侯,神情颇有些尴尬,李源见状不禁疑惑,便让他直言无忌,李蛰弦只好无奈的一笑,说道:方才在下也说过了,与专诸盟间有些嫌怨,除此之外,在下还与灵隐剑庄、闻韵剑庄、鼎岩剑庄以及姜家慕容家的人都有些不和,之后难免会与他们碰面,不知侯爷可还有这脸上相似的白玉面具,在下想求一个,然后以侯府之人对外劝说,行那合纵连横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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