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迷风云录_助兴故事天罗古国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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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助兴故事天罗古国 (第4/5页)



    林森拿过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早晨六点多了,他今天还要赶赴几个面试,这里又离面试地点较远,所以他急忙爬起来往外走去。

    林森锁了房门,沿着楼梯来到一楼,一想自己赶时间,或许现在萧叔还没起床,干脆晚上回来再交房租吧。

    一天的面试,搞得林森比昨天还累,他拖着疲倦的身体往回去的公交车站行走,当他经过地下通道的时候,发现墙边正有一个托钵乞讨的老乞丐,林森心想,大家都是可怜人,于是便摸了摸衣袋,发现正有一枚一元硬币,林森便伸手丢尽了老乞丐身前的破瓷碗里。

    林森正要行去,老乞丐却伸出枯瘦脏污的大手,一把抓住了他的脚踝,还没等林森出声,老乞丐便沙哑着声音道:“年轻人,看在这一元钱的份上,我送你一句话,无论看见什么,千万不要出声。”话落,老乞丐便松开了手。

    林森觉得莫名其妙,心想这老人可能精神有问题,他没有过多理会,便径自离开了。

    林森回到萧叔的楼里,已经晚上八点多了,楼门没锁,他走进去,发现萧叔的房门开着,于是便进去交房租。

    房间里只有萧叔一个人,林森坐在靠墙的沙发上,萧叔在他对面开好了租住票据,林森签好字,便打算回房,可在他站起来打算侧身向外走的时候,无意识的向方才做着的沙发背后的墙上看了一眼,一股巨大的恐惧感伴随着这一眼霎时笼罩了林森,他发现,那墙上挂着一幅遗像,硕大的黑白照片上有一张极为苍老的脸,那脸,竟然和昨晚他在三楼楼道中所见的那位老婆婆一模一样。

    “这…这是?”林森尽量保持语气的镇定,指着照片向萧叔问道。

    “这是我母亲,去年夏天心脏病发作,走了。”萧叔语气低落,母亲的死,往往成为每个人心中永远无法抹平的伤痕,显然,萧叔也不例外。

    林森并没有多问什么,他仗着胆子回到了四楼六号房,他决定明天就搬离这里,并且要把闹鬼的事情告诉九号房那美丽的女子,并劝他也尽快离开。

    林森一天的劳累,加上不轻的惊吓,身心困乏,躺在床上胡思乱想了半天,便渐渐进入了梦乡。

    睡着睡着,林森突然醒了过来,心里有事,往往睡不踏实,他忽然想起,那位美女邀请吃饭,自己还没有去赴约。

    林森赶忙爬起来,推开门朝四周看了看,见没什么异常,便急速朝九号房跑去。

    来至门前,林森平复了一下气息,便伸手去敲门,当他的手触碰到房门,那门竟咯吱咯吱的打开了,屋里灯光极暗,站在门口都看不十分真切。

    林森刚想出声询问,这才发现自己不知道那女子的姓名,暗自后悔昨晚忘了问她。

    “你在吗?”林森边出声询问,边迈步走了进去。

    当林森进入屋中,他突然察觉,这间房子,和他昨天所来的,并不是同一间。

    这里白纱层叠着悬在屋顶,室内芳香起伏,房梁木具皆为艳彩精绘,仅靠侧墙有一盏梳妆台,台上铜镜胭脂一应俱全,而室内低暗的光源,便是梳妆台上点着的一盏烛火,林森惊恐的发现,这竟是一间古代女子的内室。

    发觉不对,林森慌忙回头,想从进来的门出去,可他发现,后面的门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扇屏风,屏风之后便是墙壁。

    房子总会有门的,林森目光扫视,想寻找其它出口,他首先看见的是窗户,急切之中,他三步并作两步冲了过去,一把推开了窗子,外面艳阳高悬,由于林森在暗室中突然见光,阳光刺得他睁不开眼,他艰难的眯着眼,从窗户翻了出去。

    当林森的眼睛适应了光线,他四处一看,发现自己竟是站在一座高台之上,边缘有很长的石阶通向地面,他方才所在的房间之所以阴沉昏暗,是由于窗户上都贴着厚实的红纸。

    这地方林森虽然没有来过,但他却见过,这正是他昨晚做梦所到的古遗迹中的一处地方,由于这座高台相对较高,所以他当时登上老树寻找出路的时候,便看到了这里。

    林森心想,一定是自己又在做梦了,既然是梦,那也就没什么好怕的,不如放开手脚去闯闯,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地方。

    在林森的记忆中,此处高台,离撑伞的那个女子所站的石桥并不远,或许,那女子就住在附近。

    林森绕台四顾,一会之后,他便看见了那座石桥,石桥上那位撑着油纸伞、宛如天仙的女子仍在,只是她身边多了一个人。

    林森顺着石阶从高台上下来,不久,便来到了石桥旁,这才看清另一个人的装束,那人和撑伞女子的穿着相同,只是她们一人撑伞,一人面罩青纱,全都隐去了容颜。

    就在林森打算登桥的时候,桥面上那位面罩青纱的女子竟然攀上了桥栏,她柔弱的身子微微晃动,仿佛一阵风都能把她吹下去。

    林森见势不妙,急忙大喊:“危险,快下来。”

    桥栏上的那女子回头看了一眼林森,向着他摇了摇头,而后竟然一头栽下,坠桥而去。

    林森急忙跑到女子掉下去的那一侧河沿,他发现,原本湍急的水流,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只剩下干裂的河床,似乎经久未雨一般。那个坠下去的女子,正平趴在深达五六米的河床上,白色的纱裙已被鲜血染红大片,她的身体正在微微抽搐。

    林森急忙顺着河岸的缓坡划了下去,他急赶至轻纱女子的身侧,将她的头抬起,发现她被纱巾遮住的嘴部,正一张一息,显然是还没有断气。

    林森一把掀去了女子头上的青纱,他的本意是让她的呼吸能更顺畅些,可当纱巾扬去,林森却惊恐的将托着的女子扔在了地上,因为那张脸虽然扭曲得变形了,看起来有些狰狞,但她的面目还可辨清,那脸竟和林森一模一样。

    林森本能的发出一声大叫,他急忙向后倒退,可这次的情形和昨晚梦中相同,他后退的脚踩空了,脚下依然是云雾缭绕的无底深渊,林森第二次掉了下去。

    在下落的过程中,林森猛然想起,这只不过是一场梦而已,内心的恐惧也就消退了不少。

    砰地一声,林森又掉在了地上,他还想爬起来躺回床上,可他发现自己浑身疼痛欲裂,怎么努体都无法起身。

    此时的林森,逐渐陷入了弥留,他用最后一分力气艰难的抬起头,他发现自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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