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在北_第十二章 客栈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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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 客栈 (第1/2页)

    午川跟着伤狂来到了一间客栈的门前,却看伤狂只是望了一眼,就住在了那客栈对面的客栈里。

    他学着伤狂望了一眼那间客栈,“迎春客栈”四字板正地刻在匾额上,他隐约觉得有些熟悉,忽然眉头一挑,转看向伤狂的背影。

    只见伤狂走进新苑客栈,付了银两,似乎是要住下。

    午川看着伤狂拿出的银子,一怔,想了一瞬,忽然笑了。

    昨天他看伤狂夜里去了京郡的一个寨子,不过五息的功夫,进去就出来了,他还以为伤狂是迷了路才会去土匪窝,没想到是去顺点“不义之财”……

    正想着,二楼的一间屋子的窗忽然被推开,只见伤狂正站在那里观望着什么。

    寻常人看见当然以为他是在欣赏街巷,可午川却感受到他目光的最终落点——自己的身上——而自己现在是隐匿的,他真正在看的,应该是自己身后的迎春客栈的大门。

    他在找什么?

    午川好奇地转过身去看迎春客栈。

    如果他记得不错的话,这里应该是沅香会在京郡的联络处,伤狂来这里做什么?难道……

    午川忽然不寒而栗,如果叟尼那老狐狸就是抓走伤狂的背后主使,那这件事就复杂地多了。

    因为他的势力虽然强大,可比起叟尼的沅香会——这个几乎遍布了整个北国地下的势力,甚至明面上的一些关系人脉,他就显得有些苍白了。他一直经营的是一个极为隐秘的组织,这就限制了他许多的发展,更何况他还没出生的时候叟尼就已经占据了北国地下,相比之下,他很难想象自己将要面对的对手有可能是叟尼那只老狐狸。

    忧心忡忡地扫向二楼的窗子,却发现伤狂已经不见了。

    他紧忙跃上窗台,却见伤狂在作画,他一愣,莫非伤狂是想画出投毒之人的模样?他究竟知不知道帝君是怎么中毒的?

    继续看着,却发现伤狂画了一个轮廓就停笔了,皱着眉头似乎遇到了什么难题。

    伤狂锤了两下额头,闭上眸子努力地回想,却发现记忆一片模糊。怎么回事,居然想不起来了?

    忽地,伤狂猛地抬头,午川以为他想起来凶徒的模样要继续画,却不料伤狂胡乱地扯了一张白纸,笔走龙蛇般地画起另一幅图来,午川本是瞧着画的,却见伤狂似乎只为了在把纸张涂黑,不停地用狼毫小笔画着凌乱的线条,午川不解地看向他,却被伤狂那着魔般的眼神吓了一跳。

    原来伤狂又莫名陷入入画之境。

    午川惊悚地收回目光,复落入画上,努力压制自己的情绪,却还是越来越澎湃。伤狂,越来越神秘了……

    一炷香的功夫,整张纸就被伤狂涂黑了去,猛的一看像是一间黑色的屋子,只有一个小小的天窗,投进一些微弱的光线。伤狂却还没停笔,如果伤狂此刻是惊醒的话,他一定会惊讶于自己这次入画时间之长。

    画中间是极淡的黑色,伤狂迅速运笔在其上勾勒着什么,似乎是一个人的背影,午川隐隐觉得有些熟悉。

    “当啷。”

    伤狂的手一抖,笔锋一下划过画中人的背,清醒了。

    午川迅速后退三步,原来是他看得入迷不慎撞翻了伤狂的笔架,他隐隐觉得有些不安。

    伤狂抬起眸子去看笔架,歪了一下头,眼睛落在自己的画上,愣了一下,蹲下去把笔架捡起来,拿着方巾擦着,心思却在画上。原来他以为是自己失神撞下去的。

    午川看他没有起疑,便也上前端详起画来。

    这是一副未完成的画,画中人的背影还没有勾完,他们都愣住了。

    “这是……”

    伤狂皱着眉头,猛地一惊,这是关押自己的水牢啊!

    见伤狂恍然大悟的模样,午川真想开口问他发现什么了,但却只能按住自己的好奇心,努力在自己的记忆中找出一个和这画上相同的地方来——却是没有。

    伤狂迅速卷起画,惴惴不安地点了灯把画烧了。水牢在他的记忆深处是极恐怖的存在。

    至于画里的人是谁,他并不关心,因为他知道自己认识的人都不会去那个地方,除了那个伤害自己的男人!

    此番恨意腾腾,他又重新站回窗前看,不容一个面孔从自己眼前溜走。

    午川却还是陷在那画里的情景中,因为那人实在他熟悉了,熟悉到他有种不安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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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样了。”叟尼睨眼看着马青。

    马青捧上一碗清粥,愁容满面,“老爷子,帝君都死了,军队都撤军了,就把大哥放了吧。”

    “放了?”叟尼声音古怪,显然气愤。自己养了十多年的狗,居然为了一块儿不怎么好咬的骨头就跟别人走了,叫都叫不回来。

    马青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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