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之贼王_第七章 意料之外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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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意料之外 (第2/2页)

不住开口问道。

    金生水回头看了她一眼,淡淡道:“今晚上的月色很美,不如来陪我喝一杯。”

    安小慧诧异的看了看他,转身走进了房间,过了一会她拿出了一张大衣,披在了金生水的身上。

    “天气凉了,你还穿着这么一身单衣,也不怕着凉?”

    金生水眼中闪过一阵暖意,不过很快又被一阵悲愤之色代替了。

    他站起身来,端起酒坛,重重的喝了一口。

    酒水顺着咽喉流进肚子,引发了他一阵剧烈的咳嗽。

    安小慧啊了一声,急忙拍着他的后背,关切道:“你怎么了,出了什么事了吗?”

    金生水苦笑了一声,道:“我没事,只是觉得有些累而已。”

    安小慧再迟钝也知道金生水的内心出现了问题,这一点不像那个谈笑风生的金生水。

    想了一下,安小慧也坐了下来,柔声道:“生水你究竟经历了什么,能不能告诉我?”

    金生水沉默了一阵,自从知道自己有可能是萧家摆在世上的一颗棋子之后,他忽然变得无比消极起来。

    我是一个棋子。

    我的作用就是吸引仇恨的。

    现在有作用是能够吸引大家的仇恨,一旦没有了意义就会被无情的抛弃的。

    一个棋子又有什么资格谈论人生呢?

    金生水拿过酒坛,正要喝下去。

    一双小手忽然将他的酒坛夺过来,正是安小慧,只见她道:“我知道你心中不痛快,你要是不想说,那也没什么,我陪你喝酒!”

    金生水呆了一呆,他忽然想起来安小慧发酒疯的光荣历史,脑袋顿时有些大了。

    自己不爽是自己的事,没必要劳烦这位大小姐喝醉。

    万一她喝醉了可不是好玩的。

    他咳嗽了一声,道:“小慧,我不过是多喝了几杯,发点牢sao而已。”

    安小慧斜眼看了看他,淡淡道:“是吗?”

    金生水见隐瞒不住,当下将何三七告诉他的话说了,并且将自己的怀疑也说了出来。

    安小慧静静的听他说完,忽然道:“完了!”

    金生水点了点头,道:“完了!”

    安小慧奇怪道:“你就是因为这个感到悲哀,这才变得消极怠工!”

    金生水又点了点头。

    被人当了十几年的棋子,这还不够悲哀的。

    安小慧忽然笑了,在酒精的催动下,双颊顿时变得红彤彤的。

    她淡淡道:“你想不想知道我的看法?”

    金生水点了点头,他这次之所以来伍家,就是感到有些无助。

    安小慧端起酒坛喝了一口,道:“在我心中,你是我最亲密的战友,谁也不可替代的。”

    她双目紧盯着金生水,柔声道:“你不是什么棋子,你就是你,革命者金生水,你在革命中做的贡献是无可替代的。”

    金生水身子震了震,怔怔的看着安小慧,好一阵子说不出话来。

    是啊,他是金生水,是北盗王,是盗门的顶尖存在。

    这样的人又怎么会是别人的棋子呢?

    这样的人又怎甘心成为别人的棋子呢?

    安小慧的话让他醍醐灌顶,一刹那明白过来。

    他就是他,谁也替代不了。

    即便是萧家也不行。

    师父领进门,修行在各人。

    萧家虽然给了他一条路,但是这条路确是他用无数的艰辛和汗水换来的。

    我就是北盗王金生水。

    金生水长啸了一声,忽然夺过酒坛,扬起头,将酒水倒了出来,剩下的洒在了自己的头上。

    安小慧没想到他会来这么一出,登时有些哭笑不得,道:“你这是干什么,疯了?”

    金生水丢下酒坛子,笑嘻嘻的抱住了安小慧道:“我没有疯,只是头脑有些发热,这会儿清醒清醒。”

    安小慧却没有陪他疯,当下一把推开他,嗔道:“你头发都被酒侵透了,会着凉的。我去厨房烧热水给你洗洗头吧。”

    说着起身离开了。

    望着安小慧的身影,金生水的眼中闪过一阵感激。

    谢谢你小慧,谢谢你提醒了我。

    他深吸了口气,望着天空。

    安小慧再次出来,金生水又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这个金生水!”

    她跺了跺脚,目光忽然落到地上的那个酒坛上,眼中忽然闪过一阵柔情。

    ……

    许继斌不解的看着年红药。

    什么都交给了金生水,她怎么就这么信任金生水呢?

    他咳嗽了一声,道:“年前辈,晚辈有个问题始终想不明白?”

    年红药瞧了他一眼,淡淡道:“你想说的是我为什么要把这些东西交给金生水吧?”

    许继斌点了点头,这件事他十分不能理解,即便是金生水没有异心,他也不能完全信任的。

    年红药站起身来,来到他的身边,道:“你知道金生水诀为什么这么神秘吗?”

    许继斌挠了挠脑袋,道:“或许是因为萧家的缘故吧?”

    年红药淡淡一笑,道:“错了,金水诀之所以神秘,那是因为它本身的特殊性,就算是你知道了它,也没有本事据为己有。”

    许继斌脸上一阵茫然啊。

    他根本听不懂年红药再说些什么?

    年红药的目光落在许继斌的身上,忽然变得柔和起来,道:“孩子,你听说过赵氏孤儿吗?”

    许继斌一愣,道:“看过这部戏!”

    赵氏孤儿是一个有名的戏曲。

    赵氏孤儿的mama把孤儿托付给一位经常出入驸马府的民间医生程婴,为了消除程婴对于泄密的担忧,自己立即自缢身死;程婴把赵氏孤儿藏在药箱里,企图带出宫外,被守门将军韩厥搜出,没料到韩厥也深明大义,在韩厥迟疑当中,他指挥程婴把婴儿带了出去,为赵氏留下唯一的血脉放走了程婴和赵氏孤儿,自己拔剑自刎;屠岸贾得知赵氏孤儿逃出,竟然下令杀光全国一月以上、半岁以下的婴儿,违抗者杀全家诛九族;程婴为了拯救赵氏孤儿,决定献出自己的独子,以代替赵氏孤儿,并由自己承担“窝藏”的罪名,一起赴死;原晋国大夫公孙杵臼硬要以年迈之躯代替程婴承担隐藏赵氏孤儿的罪名,然后撞阶而死……20年后,程婴告诉了赵氏孤儿这一切,他就把复仇的烈火射向了血债累累的屠岸贾。

    难道她有什么暗示?

    许继斌心中一动,不解的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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