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水库里的世界 (第2/2页)
“对对。”我抠抠后脑勺“你不说我都差点给忘了…;哎好像就是明天吧当初跟他约好的…;” “对呀笨家伙。” 在聂晨家又住了一晚第二天一大早起来聂晨母亲说她要去置办年货走的时候嘱咐聂晨出门多穿两件衣服。 我眼睛半睁半闭的蹲在阳台上刷牙聂晨走过来推了推我。 “喂。” “干痕什么”我眯着眼问。 “快看等下你把我爸这身西装穿了…;” 我差点被牙膏沫子给呛到。 聂晨说我穿了西装别人就不会把我当小破孩儿了。 我漱了漱口说:“你当我是猪哥呀不穿。” “哎呀你穿嘛好不好…;” 耐不住聂晨的缠磨我最终还是穿了起来要多别扭有多别扭。聂晨把摩丝喷在我头上给我梳了个趴趴的汉jianian头。看着我的样子笑的前仰后跌的。 我脸一板学高老头子说:“这小妮儿笑个啥哩再笑就给我家小凉那啥做媳妇…;” 聂晨踩了我一下。 收拾东西两人来到这县城的汽车站。朱常发早就等了多时了由于我换了‘造型’他冷不丁居然没认出我。 “供品什么的准备好没”我问。 朱常发指指台阶上的一个袋子“都在这里头。” 等车的过程中我问他那六个人具体是怎么出车祸死的。朱常发说他只知道摆五七酒席那家死的那男的是车祸的始作俑者。那人是个跑面包车的那天是他过生日邀了五个朋友在家喝酒从下午一直喝到晚上将近十点。叉住节圾。
那人虽然喝了不少酒但仗着酒量好硬是要送那五个人回家结果半道上出事了。 “又是酒驾。”聂晨说“那人死了也就死了还带别人跟他一起死他那五个朋友可真够倒霉的。” “可不是么。”朱常发说。 我摇摇头说:“这生日过的主客都死了。对了…;”我问朱常发“你是怎么跑去那人家吃酒席的” 朱常发说他上班的那饲料厂在那县城有一个挺大的客户那是一个位于县城边上的养猪场。那天他们跟车往那养猪场送饲料养猪场的负责人和摆五七酒席的那家有点关系所以就带着他们去蹭了顿酒席。 “你还是想不起来你吃酒席的时候做过什么不好的事或者犯忌的事么”我问。 “我真想不起来…;” 我嘟囔说:“过去再想想吧看能不能想起来。” “行…;哎车来了!” 出了县城车窗外望去大片大片的田野。不久前刚下过大雪还没怎么融化白茫茫的。望着这壮阔的自然景象人的胸怀也舒展的很大。不时便路过一片坟地一座座坟包被雪裹着像是一个个白馒头。 将近中午时我们来到那××县城。朱常发舍不得打的士从车站出来雇了一辆人力三轮车把我们送到他当初吃酒席的那地方。 那里以前是一处国营食堂后来被私人给承包了卖快餐炒菜什么的附近的学生工人常去那里吃饭。承包人把食堂的大厅用墙隔成了两半每有婚丧嫁娶的人家摆酒席就在里面那厅里摆。如果厅不够用还可以摆在食堂后面的空场地上。 我们赶到时正逢饭时快过年了没什么食客也没有摆酒席的里面那整个厅里只有我们三个人吃饭。 朱常发说当初摆酒席时是把这些小桌子撤了摆的大圆桌子他当时就坐在我们吃饭的这里大体的位置。 就算在这食堂里坐到天黑也不会有人撵吃过午饭朱常发买来两瓶水。我和聂晨喝着水听朱常发细细回忆讲述他那天从过来这里吃酒席一直到离开的全部过程。讲着讲着朱常发讲到了一件事…; 朱常发说他当时饿坏了菜一上来闷着头便吃。吃着吃着他用余光看到有人走了进来。他便抬头看了一眼那是几个男的高矮胖瘦不等年级却差不多都是三十左右的样子。 由于来的晚已经没有空桌子供那些人坐了他们只能分散各自找位置。由于朱常发旁边的位置空着其中一个便走过来坐下了。那人刚一落座朱常发便闻到一股烟熏火燎的气味儿。 他便侧头看了那人一眼只见那人手上黑黑的全是火灰似乎刚在哪里烧过什么东西衣袖上也是黑黑的。由于离的近那人一拿筷子胳膊在朱常发身上蹭了一下。被他那脏袖子一蹭朱常发有点膈应再闻他身上的味儿就更不舒服了。 他抬眼一看发现对面有个位置空着于是便走过去坐在了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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