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游侠传_一、与孟德弈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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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与孟德弈 (第2/5页)

,这回,咱比比内功,玩点儿局面棋。

    “嗯,丞相您想要些什么呢?”

    曹cao看着我,忽然说:“飞帅,俗语云:北人走马,南人行船。江南水军强盛,你看,谁可称第一水战之雄?”

    我一怔,心道:“曹cao忽然问出这句话,却是何意?”

    来和曹cao会面之前的昨日,我刚从许昌回来。虽然遭到诸军师的一致谴责,不过,我认为值得。

    的确,我当时情急,行为有些鲁莽,但我迎回了阿樱,还有公孙箭和淳于铸,也是我一直思念难忘的挚友兄弟。

    更重要的是,我完全知晓了曹cao的底牌:许都内乱虽然必被平定,可献帝被池早抢去,阿樱也被我接走,曹家这次吃亏甚巨,内部清算,更是有得动荡了。

    所以,曹cao的底气,可以说非常之弱。

    但是,毕竟我自己目前还是襄阳势力的客军,无论软的硬的,力量相当薄弱,暂时也没办法很好地利用曹cao的这些弱点,因此,我们的想法是趁曹cao后院着火,送他一个大大的人情,彻底改变目前的大局。

    当然,这个人情绝不白送。

    带着种种想法来到约会之地——我军刚刚废弃的阳陵陂大营之中,我没想到,立刻就被棋瘾发作的曹cao拉住,非要跟我好好先下上几盘棋再说。

    虽然我也知道,曹cao如此做为,不过是迫于形势,要尽快“把生米煮成熟饭”的一种外交手段,不过他玩得很自如,很高明!

    好在我已经在宜城马家遭遇过这种“围棋外交”,配合起来也没太大难度。

    棋盘一摆上,曹cao更是反客为主,提出“彩头说”,说今日乃是两军最高统帅的秘会,自无白弈的道理,怎么也得有些彩头,方配得上这次盛会,云云。

    所以演变下来,结盟前一些额外利益的分配方式,就得以棋盘的胜负来决定了。

    曹cao的大将于禁和重要谋臣赵俨还在我那儿蹲着,我不用想就知道他心急着要回去。本来我和军师们商议好了是打算还给他的,既然他非要多此一举,公平合理,那我也乐得从命。

    下棋决胜我很有自信,和人讨价还价,很明显我不是对手。

    便宜不赚白不赚。

    然后,顺其自然的,曹cao问我如果赢了,要些什么彩头?

    他提示说,刘备的旧部还有不少在他手上,比如麋竺、麋芳、龚都以及他的假儿刘封之流。

    我大感诧异,问道:“这些人等,全不肯归降丞相么?”

    曹cao的为人我很清楚,这种二流角色,投降也就罢了,倘若倔强不从,非要做死硬派,曹cao可没什么耐心,更不会客气,除了砍头斩首,决无二言。

    曹cao给我一个苦笑:“云长为彼等苦苦求情,我亦无可奈何,只能暂留他们一命。这一次,我把他们全带到古驿镇来了。呵,飞帅乃我劲敌,或是彼等心中最佳的栖身之所在呢!”

    我想了一想,说那就龚都和刘封吧。

    龚都是杜似兰的结义大哥,我也算认得,既知他现在还活着,就不能不救了。至于刘封,却是以前读历史,听说他相当能干,刘备那么悍的眼力,就认过这么一个干儿子,肯定有其特长,虽然现在年纪小,不妨先养着,当储备好了。反正总比麋竺、麋芳这有名的“败事有余”兄弟强吧?

    曹cao笑道:“龚都虽颇有勇力,奈何右足已折,恐无大用。至于小子刘封,飞帅欲与刘玄德留后乎?此等皆是废人,岂能与我于禁、赵俨相提并论呢?”

    我耸耸肩,心想:“龚都断了腿?真可惜,小兰要难过了。”

    “丞相说如何,便如何了。”

    说完这句话,我忽然间一激灵,忽然想到一人,顿时后悔:“啊哟,我怎么把这人给忘了?应该改要他的。”

    曹cao道:“刘备手下这些人,我也不想老留着,营里吃着我的闲饭,心里还天天骂我。嘿,若飞帅获胜,他们就全是飞帅你的。如此彩头,也算勉强公平。”

    然后一局弈罢,这些人就归了我了。

    第二局是应曹cao之请续弈的,他依然坚持要于禁和赵俨为注。

    我心下不禁感慨,这么孜孜以求啊!哎,曹cao同学对人才的爱惜,真是相当难得。换成袁绍、袁术那班天潢贵胄的纨绔老爷们,俩家奴算得什么呀!被俘了?好,不要就是了。

    我一口答应,当即提出刚才遗忘的那个人为注:孔磨林。

    曹cao一开始没听清楚。我就又重复了一遍。不过,没等我介绍他“著名铁匠”的身份,曹cao已经明白过来,一口回绝:“你是说孔司金孔大师?不行不行,飞帅还是另寻彩头罢。”

    我摇头,就只要他。

    曹cao道:“不然我另以黄金五百斤,良马一千匹为注,如何?”

    啊哦,好大方!

    我心头一动,就于、赵这俩死硬份子,怎么都不可能投顺我,拿来换点赎金倒真是不错。而且,那不是一点赎金,是五百斤金子!更何况,还有我急需的优质战马。

    来到江南荆襄,打了一年的仗,军事上最大的感受之一,就是南边的战马实在不行,真正能上阵的马,大半是从北方贩运过来的。而且,见惯虎豹骑那些河北、关东产的好马,我对购买来的二三流战马有真相当的失落感。

    一千匹啊!

    有了这一千匹马,我立刻就可以组建起一支骁骑营。更重要的是,**资源就不用担心了。

    “不,不,丞相!”我拼命抵御着这巨大的诱惑,继续摇头,“我只想要孔大师。”

    曹cao看看我,忽道:“飞帅莫非已知倚天、青釭二剑之事?”

    我抓抓脑袋,心想:“怎么忽然问起这两口剑来?”据某些考据爱好者称,说这两口剑是曹cao当了丞相之后,得罪人太多,为了防止对头派遣的刺客谋杀,专门请了高明匠师打造而成,各有特点,倚天长四尺,十分锋锐,攻击无匹,是为平日防身佳品;青釭则长达七尺,刃背厚实宽阔,作为攻击武器甚佳。

    回忆起当日他曾说自己亲手炼刀的事,心想难道你现在还顾得上自己炼剑?

    疑惑半晌,我猛然醒悟,想道:“某非,这两口名剑乃是孔磨林大师所铸?”略一思衬,感觉这可能性极大,便向曹cao腰间看去。

    曹cao哈哈而笑,毫不遮掩,取下随身配剑,放置旁边的几案上。

    我眼光睃寻长剑,连鞘大概有一米多长,淡青色剑鞘,古体的长双手剑剑柄,配合起来,显得格外庄重大方。

    “若第二局飞帅再胜,这口倚天剑就送与飞帅把玩。”

    我拱手为谢,想起昔日他赠金银戟、百辟刀的慷慨,不禁心中微热,道:“多谢丞相,不过,我依然下注孔磨林,请丞相钦准。”

    曹cao捋着胡子,很有趣地看着我。

    我微笑着,回望他。

    “想不到,想不到啊!”曹cao忽然慨叹两声。

    “丞相想到什么?”我忙追问。

    所谓想不到,肯定是刚刚想到了什么新道理。曹cao的嘴里,一向都很少没价值的废话。

    曹cao大笑:“我真没想到,飞帅爱慕俊彦才士之心,竟然不在本相之下。换作他人,如何舍得那千匹骏马?哈哈!哈哈!”

    我拱拱手,谢过他的赞誉,心想:“我要真要了你这赎金,那就是帮你脸上贴金啊,美得你!这种吃亏的事,岂能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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