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一章 下不成 无力感 抓来问 (第3/3页)
,咱们守好眼前的地盘,伺机而动就是。”
说完之后,转头喊进来在外面等候的主簿袁宏,开口说道: “传令济南大营、登州军,济南大营全力做好济南府、东昌府与北直隶接壤处的防卫,全军戒备,登州军协防青州军防区,同时做好,山东各个海港的防卫,严加巡查,不得让居心叵测之人从港口混入山东,传令青州军马罡,青州军回收兵马集在淮安府北部,务求山东兖州及青州地相互照应。 李孟手轻轻的拍击桌面,又是开口说道: “传令给淮扬军陈,让他在正阳镇呆着,南直隶那么大的地盘,山东兵马理应多负担些责任,同时给扬州的方二去封信,让他帮忙cao办淮扬军的军需补给,具体的让灵山商行的人去谈。” 袁宏站着在一旁的长桌那边记录,李孟说完,他也就是写完。拿起纸张吹了几口气,让墨迹干掉。递给李孟确认,如果确认,就会形成公,用印之后拍信使传送各军,李孟下令的时候,孙传庭一直在边上仔细听着。 李孟这边马上就要发下去,孙传庭沉声的说道: “大帅。眼下这只是形势,还没有出确切地结果,大军既然已经是到了布置,不妨再等等,没有什么害处。” 李孟做事,无论什么都好,不过在一些细节上,却总是显得cao切,这让孙传庭这种督抚重臣出身的人物很是不明白,为什么做到这般局面地俊彦。在这些细节上却好像是有些孩气,原因倒是无他,现代人过来。有些潜移默化的节奏一时半会改变不了。 孙传庭所说的也是切要点的明言,大军的布置已经展开,目前再有什么变动,突然消耗粮草费用,这未免太不必要。 谋主这边一说,李孟稍微一琢磨就明白了其的意思。马上就开口说道: “青州军两万兵马就地驻扎,高科统领的五千兵回淮安府,陈地兵马在正阳镇也不要死守,适当的向张献忠和革左五营施压!” 与其说是主簿,倒不如说是李孟身边的首席秘书,不过袁宏可没什么怨言,山东的人,不知道多少人羡慕他有这般的好运气。 这边更改命令,袁宏也不含糊。一张张纸直接把下的命令拟好。一封封的让李孟确认,边上自然有掌印的亲兵拿上印信来。盖印,装入信封,用火漆封好。 李孟所在的酒楼,外面的快马加急传信地骑兵信使,都是随时做好准备,三班轮值的,这边命令下发,立刻有人接了,急忙跑下去,一会的功夫,就能听到外面地马蹄声急促响起远去。 可以预见的是,在接下来的这段日,还是会很闲,但是李孟却一点没有享受的心情了,同样是可以预见的,他这一盘棋,天下英杰并没有按照他的想法来走,准确地说,是朱仙镇官兵懦弱和无能实在是超过了他的预料。 禀报完消息之后,闲杂人等都是退了下去,黄平也看见李孟的神色并不是太好,也不愿意在屋触这个霉头。 他刚要躬身行礼退下,就听到身后李孟闷闷的开口说道: “抓个郑家的人来,要最近出过海,知道些底细的人物,不要让郑家人知道,他们问起来,咱们就说不知道。” 这个命令下来,却正是黄平这边的活计,连忙的答应下来,转身出门去办了,等人都散去,屋安静,李孟用面沉似水,看着窗外的风景发呆,明显是有些郁闷,孙传庭暗自笑了下,这位大帅,也就是这个时候,才显出来和年纪相称地表现。 孙传庭走到李孟跟前,肃然地作揖为礼,开口温和的说道: “大帅,不必懊悔,这时局本就是难测,此次不成咱们谋划下次也就是了,说句市井地话,咱们山东,等得起。” 李孟缓缓的呼吸几下,回答说道: “多谢孙先生开解了,李某的确是心急了些,既然大局已经如此,这济宁也没必要呆了,咱们回济南!” 眼下的逢猛镇,可是个了不得的地方,他是山东盐务的心,也是灵山私港靠着的第一个市镇,更不要提他是镇东将军、山东总兵李孟的起家之处。 盐商、海商还有在私盐和走私这上面发财的各色人等,还有山东、南直隶的那些大商行的分号,让逢猛镇的市面异乎寻常的繁荣,酒楼、青楼、赌坊各种只有在大城市才能看到的销金之地,全能在这里看到。 还有因为海商输入的各色西洋玩意,南洋、倭国、高丽的女人,更是让这里有了些江南独有的奢靡之气。 而且有一点很重要,在这里胶州营确保安全,并且没有任何差役税吏来sao扰,这就等于此处是背靠自由港的城市,而且还有那些自由港所有的绝对安全。 灵山商行早就是在盐务和海上贸易上赚够了银,这些市面上的利润,也就看不上眼了,再说,许多店面本就有灵山商行的股份在其。 如此如此,结果在这逢猛镇的市面上,除了盐商、海商以及相关的人,还有许多山东大户人家的弟,特别是济宁州一带的豪商,都是愿意来这销金窟一掷千金,这边一切都是不逊江南不说,那或有或无的异国味道更是勾引人。 小小的穷苦镇,不到十年,已经成了山东境内一等一繁华的所在,许多人也都是一飞冲天。 李孟刚贩卖私盐的时候,去和一个扣下马罡的骰铺老板打交道,就是前倨后恭的张屠户。 这张屠户如今也是非同凡响的人物了,在逢猛镇上属于大人物之一,家财万贯,两个青楼,三家大的赌场,镇上的人看见他,也要客客气气的叫声张爷、张员外。就连来回跑灵山私港的船主、水手们,也知道在张员外的赌场之赌钱,不怕有人蒙骗,不怕有人设局,没人敢闹事。 张屠户的赌场不分昼夜,一直是人声鼎沸,***通明,在里间有个门帘,那是赌坊管事们呆的地方,寻常人不让靠近的。 现在这门帘微微的被挑起,镇上的张员外,当年的张屠户满脸全是谄媚讨好的神色,小声的指着外面一个人说道: “大人,他就是郑家的一个船头,前天刚下了船。” 明天回上海,真是不愿意离开家,想多陪陪父母 唉,出门在外的人,就是这个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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