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机皇妃,暴君的女人_第405章 得要心甘情愿嫁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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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05章 得要心甘情愿嫁 (第1/3页)

    然而她还是看到了曹炟眼眸里的担忧和痛苦,甚至她能感觉到他的拥抱,饱含着多少感情,她的心在刹那间布满了重重的疑惑,同时也感受到了安全,觉得只要有这个男子在,自己自然是不会有事的。【】然而就在这时候,曹炟忽然感觉到心口像被万道剑峰凌迟,他知道那是绝情蛊在作祟,果然是人类难以忍受的痛苦,他忽然推开了她。

    尉迟靖愕然看着她,眼泪终于忍不住扑簇簇落下来。

    “我知道了,我一定是没有办法改变这件事对不对?我一定会被嫁到萧齐去?你来,是和我道别的吗?”

    没等曹炟回答,她又道:“不必了!你这个假仁假义的家伙!我早不该对你存有希望,你我之间,原本就应该势不两立,我怎会期望在陈留之案翻了后,你会真的对我礼遇?曹炟,我恨你!”

    她忽然拿起鸣笛,便要吹响溲。

    既然连曹炟都救不了她,她为何又要顾虑那么多?至少让那些使用飞旋刀的人出来,狠狠地杀一顿,也算出了她心中恶气。

    曹炟上次有见过她吹响鸣笛,虽然不知道那些飞旋刀杀手是不是也影响在宫里,但若她吹响鸣笛,必会惊动外面的侍卫,他出手如闪电,劈手夺过了鸣笛,这变故令尉迟靖震惊地看着他,愣了两秒后,忽然崩溃了,“曹炟,你还给我!你不救我,还不许我自救吗?”

    她这样的情绪,稳定不下来,最终会坏事,在这样的时刻,曹炟没有办法再多想,忽然拦住了她的下巴,见她因为愤怒而面色发红,痛的眼泪都要出来了,他又放开了她的下巴,下一刻,却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尉迟靖只觉得一投清幽的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他仿若是黑暗,是光明,刹那间覆盖了她全部的世界恧。

    头脑变得空白,扎挣也逐渐变小,身子也发软了,她脑海里忽然出现一些模糊的影子,那似乎是布满浓雾的世界,他们凌空踩在云上,他们在亲吻,在拥抱,他们很快乐……

    记忆欺骗了她的大脑,欺骗不了她的身体,当二人唇齿交chan的时候,她忽然觉得这个人,是已经久违了的,她一直在寻找的人。

    在她的怀里,她想哭,她想笑,她觉得心里有某个拉紧的东西,嘣地一声,断裂了,撕扯的她生疼。

    她不再反抗,反而主动抱住了曹炟。

    她在流泪,然后神情并不悲伤,甚至有一点欣喜。

    曹炟感觉到她的情绪变化,知道她虽然已经没有了从前的记忆,虽然她的记忆可能被重塑过,然而她还是爱他。否则,她不会如此矛盾。

    歌儿,可怜的歌儿……

    曹炟又是惊喜又是心痛,随之而来的,却是胸口的巨痛,但这次他不想放开她,之前他猛地推开她,他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错愕与伤害,他不想再让她产生不信任的感觉,他不想再放开这个女子,就算是死,也要抱着她。

    这是他最后的意识,之后,便因为过于疼痛,忽然眼前发黑,倒在榻上,两人就这样并排躺着,好一会儿,尉迟靖才道:“和帝,你告诉我,我到底是谁?我们老早以前是不是就认识?那时候,你爱我,我也爱你?是不是这样?”

    没有听到回答,她转过身,看到他面色苍白,双目紧闭,似乎已经昏了过去。

    她吓了一跳,连忙坐起身来,替他把脉,却觉得他脉象平和,不似有病的模样。

    ……

    大约一个时辰后,曹炟清醒了过来。

    看到尉迟靖正坐在桌子边吃东西,确切地说,她已经吃过了,刚刚放下筷子。

    见他醒来,她道:“你也饿了吧,给你留了一份。”

    曹炟坐起身来,发觉自己除了心口还隐隐作痛外,并没有其他不舒服的地方。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再过一个时辰,天就要亮了。”

    尉迟靖如此答着,走过来用自己的揉夷轻轻触了下他的额头,“奇怪,并没有发热,也没有其他的症状,你身体看起来没问题,怎么会晕倒呢?”

    曹炟握住了她触在他皮肤上的手,“我没事。”

    “不可能,若没事的话,怎么会——”

    看来不给她个解释,她会一直想这个问题,曹炟的脸忽然微微爬上一抹红,“就是,就是有点太激动了——”

    尉迟靖的眼眸微微睁大,似乎忽然了解了,“对了,之前我看过一本书,叫做《香艳志》,里头有讲一个有趣的故事,是说有个男子,相貌俊俏,风~流倜傥,关键啊此人还特别有才,有才到什么程度呢?就是在才子大会上,一举夺得第一名。他得到的奖励就是与当时最漂亮最美丽的花魁共度一宵,所谓郎才女貌,简直羡慕死个人。”

    曹炟读的书不少,但却不知这《香艳志》一书,又听这故事似乎蛮有趣,见尉迟靖说到这里忽然停住了,便忍不住问道:“故事是不是还没完?”

    尉迟靖笑道:“后面的不好听,我不想讲了。”

    曹炟见她眼睛眨巴眨巴,分明就是很想讲的样子。

    又道:“那朕也要听,否则的话你就有故意吊朕胃口的嫌疑,这可是欺君大罪。”

    尉迟靖撇撇嘴,“就知道拿欺君大罪压人,好吧好吧,我讲出来,不过这可是你要我讲的啊,听完后不许发脾气。”

    曹炟料想着也讲不出什么好东西来,所以做好了心理准备,“说吧。”

    见桌子上的清粥小菜,果然是给他留了一份,还真是有些饿了呢,便端起粥来喝。

    边听得尉迟靖继续讲道:“——第二日,便有花魁的小姐妹问她,才子那样俊,想必那事儿也做得很旖旎***,昨儿***一夜必是精彩极了。”

    花魁却一脸的失望,“只可惜对方徒有其表,其实是个绣花枕头。大概是上辈子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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