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闲逸生活_一零二 鱼骨锅底汤,爱妻立军功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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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零二 鱼骨锅底汤,爱妻立军功 (第2/4页)

不舍地说。

    顾止的心一颤,微微回过头来。轻轻一笑,说:“你有一个好母亲。你该为你的母亲而骄傲。”

    转身要走。又加了一句:“你也是一个好儿。我不如你。”

    顾止说完,就头也不回地拉着乔木走了。

    何进仔细看着手中的玉佩,心下疑惑,喃喃道:“不知为什么,每次见到顾都督,我都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好像我们两个人,冥冥之中就有着某种联系一般。”

    顾止与乔木走到自己房间,顾止还有些恍惚,他立于窗前,微扬着头,如墨的长发披泻而下。

    他挺立于乳白色的月光中,如一座雕塑,泛着寒意。他的侧脸如细细雕琢过的,令人见了就想摸。他的高高的鼻微微挺立,端正而高贵。

    乔木收拾好被褥,走到顾止身边,从他背后搂紧了他。

    “夫君,何进是不是你的哥哥?同母异父的哥哥?”她问。

    他的眼光闪了闪,看着她,倒也不奇怪,他的木儿向来都很聪明,可以猜得到他在想什么。

    “是的,他是我哥哥。”他点点头,对她,他从不愿意有所欺骗。

    “可是夫君为何不认他?”她眉毛一蹙。

    他将目光从她脸上移开来,看向窗前那被月光照得冷气四溢的夜空,说:“也许不要认,会更加好。”

    “可是,夫君,何进是被长乐公主一手提拔的人,他会不会以后对你不利?”她担心地说。

    他轻轻一笑,“会又如何?不会又如何?该来的迟早都会来,木儿,不必为我担忧。”

    “夫君。。”她一时茫然了。

    他为什么就不能为自己想想!

    为什么他想的全是他的那个博小玉,他的那个顾荣!

    那个与他毫无血缘关系的人!

    “夫君,为何你要执着到这个地步?”她因担心他,而激动起来,“就算要报答他们的养育之恩,多年来,你为他们做的事,已经很多了。为什么你不可以为自己想一想?甚至遇上了自己的亲哥哥,你也不能认?”

    他依旧如注地望着窗前的月光,目光坚定无比:“木儿,她不仅给了我养育之恩,在我七岁知道真相前,你可知道,我是一直视她为亲生母亲的。”

    她抓着他的手说:“那又怎么样?可是后来你不是知道了真相了?”

    他的俊眉忽然一拧,眼中的目光变得纠结起来,“不止一次,我拔出剑来,想要刺死她。可是,每当这时,我就想起小时候,她是如何地救我,如何地宠着我,我就是在她的奶水中长大的,一直也是跟着她,还有我哥哥顾荣,相依为命的。我真的下不了手。木儿,我真的下不了手。”

    他边说边全身颤抖起来,嘴唇哆嗦着,她从来没看到他这个样,不觉害怕起来。

    他闭上了眼睛,过了半晌,他继续说道:“我不止一次告诉自己,她是你的杀母仇人,你让开她吧。可是一想到。我离开他们之后,他们将很快被太后的人杀死,他们将成为一堆真正的烂泥。我就不忍。很快,我就下定了决心,一定要回报这个养育之恩,将恩情报尽,我就可以离开他们了。我再也不要看到博小玉!是博小玉,杀了我生母,还欺骗了我这么多年!我是不会扶侍她终老的!可是要我现在就离开他们,我真的做不到。木儿。对不起。对不起。”

    他紧紧咬着嘴唇。长发被风吹得飞扬起来。她感觉泪水又一次流了下来。

    她心疼地抱紧了他,将他的头发抚平。强装笑容地说:“夫君,我只是心疼你,夫君。放弃这个执念吧,就算是为了我,还有我们的孩。好吗?过去,你坚守你的执念。是因为,你还没有遇上我。现在,你有了我,马上就要有我们的孩了,夫君,你就不能放弃你的执念吗?夫君?求求你,放弃吧。我们可以过得很幸福的。”

    他听到她的哭声。心在滴血,可是,他抬起头来时,还是一脸的笑容。

    “木儿。别耍孩气了。”他温和地冲她笑笑,像个大哥哥疼爱小meimei一样。不,像个父亲疼爱女儿一样。擦拭着她脸上的泪。

    “我没有耍孩气,我是认真的,夫君,阿止,不要这样下去了。我不能忍心看着你们兄弟相残,不能忍心看着你忍受着剧痛,再去算计你自己的亲哥哥!我不忍心!不忍心!”她哽咽着说。

    他捧着她的脸,说:“我不会伤害自己的哥哥的。木儿。”

    “那你哥哥会伤害你的!”她大叫着,眼中充满着绝望。

    “不会的,何进根本不是公主的人,何进只是一个一心想往上爬的有野心的年轻人。我与他,不可能会是敌人的。”他说着,想让她尽量安下心来,可是她激动起来,哪里听得进去。

    “夫君,难道你不可以为了木儿,还有我们的孩,放弃博小玉一家吗?”她对他的执念,真的无法理解。

    风中,他还是依旧冷冷地说:“不可以。”

    这话一出,她的心又一次被扔到了热油锅里,煎了烤了,油炸成焦黑色。

    虽然知道他必是这个回答,可是当他真的说出来,她还是却难受得紧。

    他眉毛微微蹙,也焦急地看着她,他也许内心也在激烈的挣扎吧,只是他的表面,永远都是如此静默无波。

    哪怕押上自己与自己的孩,都不能让他放弃他的执念,她果真是败了,败了。

    原来他当真是个没心没肺的人。

    她想起过去,初进门时,曾与你一起玩过一个赌约。那时候,她就输给了他了。

    只是她不想,她会一直输下去,输到现在,输得如此彻底,彻底输了心,输了灵魂。

    “还记得那个赌约吗?”她拭净眼泪,让自己冷静下来,问。

    他点点头,长长的玉白衣袂随风飞扬,如漫天剪不断的蚕丝。

    “记得。”

    “我输了,你赢了。”她一语双关。

    他的眼色开始凝重起来,深深地看着她,说:“不见得。”

    “应该从来没有谁赢过你吧?”她凄凉一笑。

    他是情商智商都是天下无敌的,又怎么可能会有人可以斗得败他?

    他抿了下嘴,眉毛皱得更紧了,“过去是还没有。”

    “以后也不会有的。”她叹了口气,“至少,我是输了,输的连心都剩不下半颗,可是,你还是冷血的。”

    外热内冷,说的就是他这样的人。

    外表对她千依百顺,对她温存有加,甚至可以帮她叠衣服,为她做这做那,知道她的小心思,知道哄她开心,知道让她对他死心塌地,挣扎不出他的五指山。

    可是,到了关键时候,他竟不会退让半步。

    半步也不退。

    这便是顾止。

    她心里难受极了,哭着坐到了床边。

    他掏出手绢儿,给她拭泪,柔情劝道:“木儿,不要哭,我会好好的,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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