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闲逸生活_一一九 相夫.撮合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一一九 相夫.撮合 (第2/4页)

是顾荣对顾止的间隙越来越深。

    这时。顾尔衮与博大玉被人领着,一齐出现在众人面前。

    众臣惊得个个睁大了眼睛。

    顾尔衮在前些天就从顾止嘴中得知,今日要来参加这种宴席,他还算老成,发出爽朗的大笑来:“今日是我大孙的三岁宴。我作这个作祖父的,自然是要来的。阿荣。阿止,你们迟迟不上菜,就是为了等我过来吧。”

    顾荣一怔,还是顾止沉着,他白衣如风,飘曳着来到顾尔衮面前,跪下行礼:“父亲大人未到,孩儿怎敢动筷?”

    顾尔衮看到顾止,眼睛还是亮了亮。

    长江后浪推前浪,他真的越来越不如顾止了。

    他不会不知道,顾止中了他调的毒,现在的顾止,根本没有武功,可是他依旧如此云淡风清,镇定从容,如谪仙一样,飘逸如风。

    纵然是年轻时的他,也是不及的。

    顾尔衮在发愣着,乔木与若芷都从内室走出来,与顾荣对着顾尔衮齐齐跪拜。

    “乖,孩们都起吧。我顾尔衮真是三生的幸,竟有你们这样一群孩。”顾尔衮阴阴地笑,谁都听得出来,他说的是反话。

    大臣们过去行礼也不是,因为他们知道,顾尔衮是败在他的儿手下,如果他们对顾尔衮表现得太亲近,这不就是自招祸患吗?

    可如果不行礼也不行,可是行什么礼好呢?

    顾尔衮已不是摄政王了,连官阶都没有。

    众大臣都在发愣,还是周权带头上前,对着顾尔衮深深一揖,但并不说话。众人马上学着周权的样,向顾尔衮行礼。

    顾尔衮眉毛皱了起来,他还不习惯接受众人的“哑礼”。

    博大玉见众人都不敢对她行礼,也很生气,顾尔衮声音冷了冷:“你们没看到太后吗?”

    顾止上前一揖:“太后吉祥。”

    众人也跟着行礼。

    然后顾止请顾尔衮与博大玉上座。

    让博大玉感到不自在的是,顾止竟然安排他们坐一起!

    博大玉本想推辞,可是顾尔衮早拉她入座了。她坐立不安,后背流汗,如坐针垫。

    这时,顾止对乔木眨了眨眼,乔木会意,连忙去厨房,令,“可以上菜了。”

    于是大家一面吃菜,一面参看府上请来的戏演的戏。

    进食期间,周权忽然提议,“听闻太后琴艺卓绝,顾大人击筑也是一流,今日太后与顾大人都在此,实属难得,若是我等有这个荣幸,二位可否琴瑟合鸣一番?”

    很明显,周权是奉了顾止的令,故意这样提议的。

    当下博大玉一怔,看了顾尔衮一眼,见顾尔衮一脸悦然,忙说:“哀家已是多年未曾弹琴,早就不会了。”

    顾止说:“太后何必谦虚?臣记得小时候,就听过太后的琴声,任何人听了,都会流连忘返。”

    顾尔衮站了起来,深深地看着博大玉,说:“太后,既然我的儿都这样说了。太后就不要推辞了吧。”

    博大玉很生气,可是见顾尔衮伸手就要去拉她的手,她一怔,连忙将手放到身后,站了起来。

    “我同意就是了。”博大玉瞪了顾尔衮一眼,那娇嗔的样,看得顾尔衮痴迷不已。

    顾止忙说:“摆琴与筑。。”

    顾尔衮先走上前,博大玉无奈地跟上,二人一个弹琴,一个击筑。果然是之音。

    一曲毕,博大玉羞愧不已。立马退回座位上去,可是顾止哪里肯就这样饶了他们。

    在顾止的授意下,周权说:“看来太后与顾大人真的是琴瑟合鸣呀!不愧过去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竟如此心意相通。”

    这话一出。众皆大惊,却吃惊的是博大玉!

    “周权。你好大的胆!哀家是太后,岂容你这样诬蔑?”

    乔木在一边也奇怪,怎么周权好端端提起了这种陈年往事来?

    周权说:“太后见谅,只是臣所言,是不是实情,太后心知肚明。”

    “大胆!”博大玉气得怒起。

    周权冷笑,看向一边的顾尔衮:“又或者。大后可以去问问顾大人,是不是这样。”

    博大玉正要骂周权,顾尔衮忽然拉住了博大玉的手,对众人说道:“周权说得对,我与太后。的确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

    “你——”博大玉自知中了计了。这么多人都想撮合她与顾尔衮,她就算想逃也逃不开了。不觉咬牙切齿地恨恨看着顾止。

    顾止一身白衣竹叶绣纹,飘逸地长发流泻而下,正微微垂头,静静喝茶,那神情如此云淡风清,似乎眼睛看都没有往这边看一眼,好像,今日这一切,根本不是他所安排,他不过是一个旁观者罢了。

    。这时,顾荣站了起来,郑重说道:“大梁朝有先例,若是兄长过逝,留下孤儿寡母的,这做弟弟的,是可以将寡妇孤儿承担过来,负起抚养的责任的。如今,我父亲与太后一直惺惺相惜,今日,我向诸位宣布,太后将下嫁于我父亲,做我父亲的侧室夫人。”

    什么?这个消息太重大,太荒唐,太突然,惊得众人个个不知所措起来,甚至那几个喜欢应和顾荣拍马屁的官员,也半晌吐不出一个字来。

    顾荣声音硬了硬,目光露寒:“诸位可有何意见?”

    大臣们面面相觑。

    这些愿意赴宴的臣们,都是不敢与顾荣明摆着对着干的人,顾荣说可以,他们哪敢说不可以。

    再说了,顾尔衮与太后有私情,这是他们早就知道的事,只不过过去慑于顾尔衮的权势,都不敢说罢了。

    虽然如此,还是有几个不怕死的,“铁骨铮铮”地站出来,直言这样不对,简直是败坏了门风。

    听得顾荣眼睛一黑,连耳朵都发红了,皮笑rou不笑地说:“弟弟娶兄嫂,这是古来的先例,何来败坏之说?你们这些迂腐之辈,不知道太后一人抚育皇上,cao持江山有多辛苦,只知道在一边说风凉话!”

    顾尔衮也坚决地说:“你们竟敢说我与太后败坏?不管你们说什么,我顾尔衮要做的事,谁都别想拦得住。”

    那几个老臣还是不识时务地叫嚷嚷着这叫**,顾尔衮气不过,拔出刀来,一剑劈下,一个老臣、的人头,砰然落地!

    众人一怔,个个全身一寒。

    乔木看向顾止,顾止不动声,依旧在淡然喝茶,风吹起他微垂的额角上的发,他连眉毛都没有皱一下。

    乔木屏息看着,心跳到了嗓眼上。

    顾尔衮这一杀鸡儆猴,效果何其地好,再也没有人敢说不可以了,大臣们都站了起来,纷纷说道:“顾大人真是仁慈,如此为太后与皇上着想!”

    乔木忍不住笑了起来,刚刚还说顾尔衮这样做是有伤风化,现在就说顾尔衮这样做是仁慈的表现。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