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仙女_第一百八十九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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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八十九章 (第1/2页)

    温沛枫就叉起一块月饼递给她。她一接过月饼就送到他的嘴边。他只好张开嘴,把那已碰到嘴的月饼咬住,然后用左手把它拿住。

    “你也吃吧,”他一边嚼着月饼,一边口齿不清的说;然后用右手又去叉起一块月饼也送到陶梅的嘴边。陶梅用嘴咬住,然后也用手去接住。

    “我长到这么大,都未吃过这么好味道的月饼呢,”温沛枫说。

    “那多吃几块吧,”陶梅说着又叉起一块递给他,“我倒是看中它的这个名子来的。”

    “什么名字?”

    “你看,”陶梅把盒子递给他看。

    “金九!”简阿很惊奇地说,“啊,它寓意长长久久,象征千锤百炼永不变色!”

    “你真的会发挥!还象征什么呢?”

    “象征一颗不变的心!象征意志坚强!还象征……”温沛枫欲言又止。

    “还象征什么?”陶梅多么想他能在‘象征’两字的后面加上“咱俩的爱情”这五个字。

    “那是悬念,”温沛枫知道她想他讲什么,但他不能讲。

    “在家乡中秋节怎么过?”陶梅知道他现在还不想这样回答,就改了话题。

    “我们羌族过中秋节,也没有很特别的地方,一样是赏月拜月。”

    “唱歌跳舞吗?”

    “这个倒是经常有。我们那的男男女女只要会说话就会唱歌,只要会走路就会跳舞的。<>”

    “那给我唱一条羌族情歌,怎么样?”

    “我们羌族的情歌是很丰富多彩的,有试探,有赞美,有求爱,有定情、有热恋,有思念,有盟誓,还有失恋的。有一支情歌叫作的,可以说是试探、求爱、定情、盟誓的总合,反映了青年人恋爱的全过程。”

    “怎样唱?快唱呀!”

    “‘大河流水小河哟清哟花儿纳吉,不知小河儿节有多哟深哟节节马儿舍;丢个石头试探深哟浅哟花儿纳吉……太阳出来喜盈盈哟盈哟花儿纳吉,叫声阿妹儿节仔细哟听哟节节马儿舍……要学松树万年哟花儿纳吉,莫学花椒儿黑了哟心哟节节马儿舍’。”

    他一唱完,又表演了一段“唱起来、摇起来”的自娱性舞蹈“萨朗”舞。

    温沛枫的歌声是那样地柔和、婉转、悠扬、抒情、动听,久久地在珠江面上萦绕,而他的舞姿又是那样地优美。这让陶梅听得看得都入了迷,也引来了不少在这赏月的青年男女欣赏的目光!

    “我还会羌笛,可惜现在没有羌笛,有的话,就给你吹上一曲了。我们羌族的祖先可能是因为战争的原因,迁徏到现在我们家乡的这一带,不知历经多少艰辛,可是在任何艰难险阻的情况下,只要有人吹起了羌笛,心里就会想到美好的明天。对远方亲人和逝世亲人的思念之情也全都灌注在这笛声之中,随着悠扬的笛声飘上雪山飘上荒漠飘上了天空。”

    温沛枫一边说一边又坐回到原来的位置。他在说最后的那些话时神色凝重。

    陶梅看出他在思念远方的亲人了,而不知怎样用言语来安慰他。她是多么想坐到他的身边来,又是多么想能像其他情侣那样偎依在一起、拥抱在一起,用自己的体温来安慰他,而她又不敢贸然主动。

    “不急,这一天总会有的,我一定要听你亲自吹上一曲,不,是听你吹上一辈子。<>同你的家人在一起,听你吹上一辈子。”

    “恐怕这一天不会到来。”

    “不会,不会,这一天一定会来到的!”

    温沛枫听到陶梅这样坚定的话,反而陷入了痛苦的沉思之中:他不是不爱陶梅;从他在九寨沟邂逅她的那一天起,他就没有一天不去想她;他在内心里爱她爱得发疯,但怎么样也不能将这份爱向她表达;他真的很害怕又发生卢腊梅那样的悲剧;他更害怕她又像卢腊梅那样受到伤害;所以,他不去接过陶梅的话题,不作否定,也不作肯定。

    “奖你一杯青稞酒,”陶梅把一杯饮料递给他,自己举起杯子向他碰杯。

    而温沛枫同她碰完杯后,就像藏蒙两族人那样用手指从杯子里去沾起饮料,向天向地地洒了几下,才一饮而干。

    “咱们就用饮料代替酒敬天敬地敬父母吧!”

    陶梅也学着他的样子,才一饮而干。

    “羌族的饮酒习惯也是这样吗?”

    “不是,我们羌族饮酒是不用杯也不用碗的,是‘众人共抱朝天柱,吸得河水往回流’。”

    “怎么说是‘众人共抱朝天柱,吸得河水往回流’,又不用碗不用杯就饮酒,会不会像梁山好汉那样抱起坛子倾坛而灌吧。”

    “这比梁山好汉饮起来还要热闹;遇到节庆之时,大家庆祝,围在一起喝酒;就抱出家里自酿的青稞酒,把一条管子插进坛子里去,又唱又跳地轮流的吸着酒,还不断地往坛子里加水。可以说,酒是越喝越淡,而情是越喝越浓。<>”

    陶梅听到他这么一说,她的思绪也就飞到那场面,飞到荒漠;她是多么想亲临其境呀!

    “你也来一个壮族舞吧。”

    “我的壮族舞是到爷爷那,向那里的姑娘学的,而从来没得到过那里大山的原始熏陶,跳不好。”

    “不管怎么不好,也比我跳得好。”

    “那我就班门弄斧了。”

    陶梅说完,又歌又舞地表演起来。她把壮族姑娘在女儿节里,那一种在河里尽情地戏水玩耍的自由、无拘无束、共同享受大自然恩赐的场面表演得淋漓尽致。她的舞姿实在太优美了;这就都让在那赏月的人都围过来观看起来,还发自内心地鼓起了掌。全神贯注地跳着舞的陶梅听到了掌声,知道有人围观了,才不好意思地收住了舞步。

    “你跳得实在太好了,”温沛枫意犹未尽地说,“来一支山歌吧。”

    “山歌一样是在爷爷那向山妹子学来的。这我恐怕就唱得不好了。”

    “好不好,这有什么关系,又不是出春晚。我很想到那学一下。”

    “会有这个机会的。”

    “那你先唱一支情歌洗一洗耳朵吧。我的耳朵都快给无病**的流行歌弄得堵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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