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回_第730章 变数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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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30章 变数 (第2/5页)

太大的希望,才会如此对她说。

    云居雁点头道:“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她轻声感叹。与沈君昊说起了芽的事。

    沈君昊听罢,问道:“难道二弟所谓的‘芽很可怜’就是指这件事”他思量着,缓缓摇头。虽然他觉得沈沧太过偏心沈君儒,对沈君烨很不公平,但凭心而论,他觉得沈君烨的行为很可疑。事到如今,他甚至不觉得他像他自己说的,喜欢云居雁。他对云居雁表现出的“不自”,根本就是做给别人看的。总之一句话。他不相信沈君烨。

    云居雁接着沈君昊的话陈述:“我怕芽的家人有事。线索又会断了,所以索命张铁槐直接问他们了。”

    “这样也好。不过你不觉得二弟妹一定要治罪一个通房的家人。有些奇怪吗不管怎么样,芽死了,没有留下一儿半女,最后是她赢了。”

    “她表面是赢了,但她失了二弟的心。眼见着三年孝期,她不可能生下儿女,三年后二叔会不会回心转意,谁都没有把握。此刻她可能觉得她与二叔之间变成这样,全都是芽害的。”

    “关于守孝三年的事,可能会有变数。”

    “什么意思”云居雁惊讶。薛氏虽然只是继室,但沈沧不是最重规矩吗

    沈君昊不甚确定地说:“我只是揣测祖父的意思。现在看起来,要么他会让三弟孝成亲,要么他会找个理由,让我们只守十个月,毕竟再过三年,三弟已过二十了,就算南京那边愿意等着,祖父也不希望三弟的婚事耽搁那么久。不过南京那边的况,未来的三弟妹上面还有未出嫁的jiejie,再说他们是书香世家,规矩大,三个月内成亲对他们来说太仓促了。两厢综合,三弟的婚期可能不会改变。”

    第731章

    云居雁一直认为守孝三年是毋庸质疑的。听沈君昊这么分析,她也觉得眼下的况,特别是沈沧知道沈君儒放不下青竹之后,恐怕会想办法让他早成亲。不过她却觉得,若是沈君儒未能放下青竹,却急匆匆娶回大家族的嫡次女,可能反倒会让他们夫妻失和。若是有心人士再从中挑唆,十有又会演变成婚姻悲剧。当然,此事的关键还在沈君儒的未婚妻到底是怎么样的女人。

    沈君昊见云居雁不说话,接着又道:“其实若是能尽快找出幕后之人,三弟何时成婚与我们的影响并不大。”

    “或许。”云居雁才说了两个字,就听儿子在隔壁哭了起来,显然是睡醒了,紧接着另一个哭声也响起,是沈君茗。

    云居雁过哄儿子。沈君昊这才发现自己回屋之后居然忘了换衣裳。待他换了衣裳跟儿子的房间,就见云居雁正轻声哄着沈谨瑜,而沈君茗正由娘抱着,正眼巴巴地看着云居雁。他当然不希望云居雁抱着沈君茗,而把他们的儿子扔在一旁。可沈君茗越来越依恋云居雁。将来或许会觉得云居雁偏心。即便他不像普通孩子那么伶俐,可谁也不敢保证他不会因为嫉妒而做出什么事。

    晚饭的时候,沈君昊特别遣退了伺候的丫鬟,对着云居雁说:“不如等过了七七之后,把十一弟送回枫临苑吧。”

    云居雁侧目,不明白沈君昊怎么突然说起这话。

    沈君昊接着说道:“我知道你觉得他可怜。可追根究底,他变成这样并不是你我的错。再说,将来我们也不会亏待了他,你不必把他带在边。”

    “可祖父终究年纪大了。而娘丫鬟总有照顾不周的时候。”

    “祖父年纪大了,还有父亲在。虽说我们是长兄长嫂,但你怀着孕,又要照顾瑾瑜,不会有人说什么的。”

    沈君昊才刚说起沈伦,沈伦便派人过来把他叫了玉衡院。云居雁让丫鬟把屋子收拾了,一个人坐在桌前思量沈君茗的事。理智上来说。她赞成沈君昊的提议。除了他刚刚说的那些,另外一点,若是沈君茗在凝香院有个头痛脑,一定又有人说三道四,可人非草木孰能无沈沧年纪大了,而沈伦,大概是因为薛氏的关系,之前他枫临苑探望沈君茗的次数并不多。

    因为怀孕的关系,云居雁在亥时一刻仍然不见沈君昊回来。只能先睡下了。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人抱住了自己。

    “你回来了。”她应了一声,在他边找了一个舒适的位置,闭上了眼睛。感觉到沈君昊把头埋在了她的脖颈间,她复又睁开了眼睛。她很清楚,沈君昊只有在受了打击之后,才会像孝一样寻求安慰。再说她怀着孩子的时候,他不会打扰她睡觉。他一直都很体贴。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她主动询问。

    “没事,睡吧。”沈君昊摇头。他只要抱着她都就够了。

    云居雁已经完全清醒。清楚地感觉到他的僵硬。“什么时辰了”她伸手揽住他。把额头贴着他的下巴。

    “不要勾引我,我可不想伤了我们的孩子。”沈君昊故作轻松。替她掖了掖薄毯。

    “我已经醒了,最多白天的时候再补眠。”

    “所以你这是故意……”沈君昊本想接着调戏她的话揭过话题,但他感觉到云居雁正在安慰他。她已经发现了他的不对劲。他们太了解彼此了。“是子寒。”他的声音异常低沉,“我真没想到是他。”

    “什么意思”云居雁的表一下子凝重了。

    “之前我和父亲见了薛家的人。他们起初只是一味指责父亲,后来父亲只说了一句:他已经知道了薛家的况,他们的态度一下子就变了,交代了所有的事。”

    “不要告诉我,沈将军人在厩,是他指使他们的。”云居雁错愕地接话。感觉到沈君昊正轻轻点头,她一下子坐了起来。“或许是他们的片面之词,或许是他们认错人了。”若薛家的人指证蒋明轩,她不会像此刻这么惊讶,但沈子寒,她觉得太不可思议了。她不沈子寒,但她相信,他是正人君子。

    “我也不相信,可他们描述的样貌,的确是子寒,而他们并没见过子寒,更加不知道他是谁。”沈君昊也坐了起来,在黑暗中靠在头。

    云居雁看不清他的表,但她能感受到他的绪。“即便如何也不能证明什么。若是有心,要找形相似的人并不困难,更何况你我都知道,幕后之人一直处心积虑。他早已预料到今,或者是他安排了一切都不是不可能。”

    “我明白你的意思,也赞同你的说法。”

    “所以其实你只是害怕证实这件事”云居雁揣测着。

    沈君昊没有回应这句话,只是叙述了薛家人的证词。

    综合他们的说法,自薛氏嫁给沈伦,薛家的生意越做越大,渐渐就失了警惕之心,也忘了官与商是有本质区别的。在一年多年,他们因为一个“贪”字,第一次独自组了出海的船队,结果遇上了风暴。十艘船只回来了一艘。而这仅剩的一艘船因他们得罪了官府,被扣上了走私的罪名。他们多番疏通,几乎倾家dàng)产,也不能彻底解决这事。

    正当他们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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