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问你一次,是对?是错? (第3/4页)
园里采了一些带来,希望看着它能让你心情好一些,这样才有助于身子康复。” 言语间,东陵馥环顾过四周,颇为满意地点了点头。 此时,严太医在为姜晚词诊治完毕后,回禀道,“颐妃娘娘会咳中带血,皆是气血瘀滞,心中郁结所至。只要娘娘保持愉悦的心情,按时服用臣开出的药,不出三日便能好转,一月就可康复。” “那就有劳严太医了,颐妃娘娘毕竟是我父皇最宠爱的皇妃。她若因此伤了身子,教人怪罪下来,严太医作为太医院的掌事,恐怕得首当其冲了。” 东陵馥看似不经意的几句话语,却惊得严庆胆怯不已,“臣每隔一日便会来给颐妃娘娘复诊,公主不必担心。” 宗人府虽说管理森严,只有获得皇后的懿旨或是持有腰牌的皇族子弟才可进入,但太医却是在这规矩之外,他们进出宗人府只凭太医院的腰牌即可。 毕竟宗人府关押的都是皇亲贵胄,虽是犯了错才进来,但哪一个不是身份尊贵。所以,在宗人府病伤而死的,都是刻意放任所致。 得了东陵馥的命令后,严庆赶紧回了太医院准备药材,映月也随了他一道同去。待汤药煎好后,她便可直接送来给姜晚词服用。 顷刻间,囚室内只剩了东陵馥与姜晚词二人,秋荷已受命守在外面。 缓缓打量着囚室内突如其来的变化,待姜晚词将目光落向坐在木椅上的东陵馥时,已是不可思议的开口道,“云萝,你用了什么方法,竟让严庆如此听话。” “威逼利诱。你只管养病,我自然有的是办法。”东陵馥刚一开口,姜晚词便瞪大了双眼看着她,似是没想到她会这样回答。 犹自沉默了片刻后,东陵馥起身准备离去之际,姜晚词忽然开口问道,“为什么?” 转身看向后方女子,她嗓音沉定而坚稳,“还记得那晚你来锦芙宫找我时说的话吗?私自出宫去救皇叔,本就是我心甘情愿所为,而为皇叔再到宗人府来又有何不可?” 算多管闲事吗? 就连东陵馥自己也不知道,或许她只是将心比心。 ***** 三日后,青玄祭台。 随着和亲的日子逐渐临近,东陵馥也迎来了公主出嫁前,颇为隆重的谢礼之日。 这日清晨,她便在玉岑与秋荷的悉心装扮下,身穿绣金如意云纹锻裳,梳着倾花流烟髻,由轿撵送至了宫中的青玄祭台处。 在玉岑的搀扶下走出轿撵,东陵馥抬眸望去的一瞬,满目皆是象征着皇权无上的明黄之色与辉映出喜庆华贵的红彤之艳。 而铺有红色织锦的小道两侧,静候而立的各皇亲朝臣已是将祭台广场拢得人山人海。前方不远处,褚英正在祭台前等着她。 确定这不是西式婚礼吗? 见东陵馥顿步不前,一旁的玉岑小声催促道,“公主快过去褚英王子那里吧,如今大家都看着你呢。” 此时,东陵馥才又一步一步的继续朝了前方的祭台走去。轻移步履的过程中,她只觉繁复的头饰几乎已要压弯她的身子。 隐忍着各数不适,女子波澜不惊的凝着前方,却也没有错过众人各怀心思的目光。 一路碎步而行,东陵馥脚下却毫无征兆的猛然一滑。正待她身形摇晃着欲要朝前跌去时,离她最近的楚瑶一把搀扶住了她,并轻笑道,“小心一些,云萝今日可要做这里最美的女子。” 垂眸看向地面,东陵馥发现小道上竟有散落的珍珠。看来,是有人故意想要让她出丑。 不着痕迹地看了眼楚瑶身旁的东陵晟,她随即便朝方才帮了自己的女子浅浅一笑,“谢谢皇婶。” 楚瑶回以微笑,转眸看向了东陵晟,“王爷你看,云萝公主今日美得不可方物,怕是寻遍整个北胤也找不到比她更好看的女子了。” “皇叔难道就没有想对云萝说的吗?”东陵馥笑得明媚,嫣红的唇映她如雪肌肤,就若山川之巅倾世绽放的火舞天莲。 这一切,不是已得偿所愿吗?与褚英和亲,再借机远走高飞。 可为什么,她现在唯一想要的,就是眼前这男人的一句话。 “日后他若敢欺侮你,皇叔必定替你出头。”他淡淡地说着,似许下了一生的承诺,那是作为皇叔的承诺。 ***** 但就是这样简单的只言片语,便足够让东陵馥再度心猿意马。 她是鱼儿,他便是渔夫,若有一日鱼儿上了钩,那是因为鱼儿爱上了渔夫,它愿用生命来博他倾心。 前方的褚英,正笑着迎她款款而来。
此刻,谢礼仪式已在响彻云霄的号角声中开启,而礼仪官也恭敬庄重的开始执行仪式的各项内容。 可东陵馥似根本就不在意这一切,也不在乎玉岑在她身旁一直提醒着自己频频犯的错。 待礼仪官用红绳缠绕上她的无名指,而另一端连接的是褚英左手的无名指时,这男子微微挑眉笑着,似要迫不及待的向在场所有人宣誓他的主权。 大掌一挥,他已将东陵馥揽进了怀中。 一旁的礼仪官见状,微微一咳,便朗声道,“请褚英王子与云萝公主一道择选吉日。” 见女官将木盘中的金色挑棍呈至了自己面前,褚英一手握上东陵馥与他相缠红绳的手,捉着她一同执起了金色挑棍。 前方的精致木桶中,正摆放着数支箭羽,而每支箭的下方,都悬挂着钦天监测算出的良辰吉日。 垂眸看了眼怀中女子明若娇花的容颜,褚英执着她的手微俯身子一挑,便有一支缠着大红字签的箭羽落出了木桶。 此刻,已有女官上前拾起箭羽将其交到了礼仪官手中。将字签展开一瞧,他便宣布道,“和亲吉日九月二十八,诸事皆宜,祥瑞顺意。” 见和亲一事终是尘埃落定,旁侧的皇后温敏彤缓缓走了过来。 忙与褚英一道朝了她行礼,东陵馥见这妇人深凝着自己,嘱咐道,“馥儿,待你嫁与褚英为妃,去到沧澜国后,要以夫为尊,更要好好孝顺褚英的父王与母妃,切莫任性妄为。” 低眉轻轻一叹,温敏彤微一沉吟,又道,“此去沧澜国相隔万里,你定要好好保重身子。” 虽然离东陵馥出嫁之日尚还有一段时间,可温敏彤却也不由得伤感起来,总想再多嘱咐一些。往后母女分隔两国,想要再见怕是不易。 听得她略显怅然的话语,东陵馥虽眼色迷蒙,却仍是握了握她的手,乖巧应道,“儿臣定当谨记母后的教诲,不让母后cao劳挂心。” ***** 翌日,锦芙宫。 自确定了云萝公主和亲的吉日后,太常寺便分派了一名掌管礼仪的资深嬷嬷,前来向她教习公主出嫁前应当掌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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