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途之透视眼_打算过阵子开书专门写药农谷弟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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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算过阵子开书专门写药农谷弟子 (第4/7页)

哈哈哈哈!以前的时候呢,我老是在人前充大师,现在我突然觉得大师不好,所以,你就不要学着那些人这般叫我了!我突然改变习惯了!”

    “好好好!一切依您!既然您是二十几岁,那好吧,我就叫你老弟吧!杜仲老弟啊,您给个联系方式吧,我今晚请上夏书记,我们好好聊聊,可以吧?你是圣手,可是相遇也是缘分,这点面子您总得给我吧?”展梓文恳切道。

    “既然如此,那就恭敬不如从命!”杜仲想,既然都是贪官jianian商,不吃白不吃,吃了也白吃,不就一顿饭吗,去吃吧!于是给展老板说了自己的联系方式。

    “听我老领导说,您养颜驻容、养生延寿之术,很是了不得,他老人家如今精神好,眼神好,听力好,甚至连那个功能都还很好,可都您的功劳啊!”展老板一个神秘的笑容,看得杜仲几乎打了一个鸟颤栗。

    “哪里,哪里!夏老身体底子好!哎,你怎么叫夏老老领导呢?”

    “哦,是这样的,以前我也是在官途上混的,后来下海经商了!”

    “哦哦哦,这样啊!这么说吧,那夏老前面得这病,他不似你,你是那事做得太多,太过放纵,以致五劳七伤,阴痪不起,卒就妇人,临事不成,中道猝死,精自引出,小便余沥,腰背疼冷是不是?”

    展老板点点头,说:“一点也不错!”

    “夏老却是早年间在草原时候,冬季为狼群所困,冻伤了,这个确实很难治,但是治愈了之后,加以调理,身体底子好,加上早年不成事,未能挥霍过度,所以这夏老找了年轻妇人,这连儿子都生下啦!六十来岁的人啦,不一般!”

    “你这么说来,我这个显然是治好容易,却不能保持多久?”展老板问道。

    “那也不是,你年龄四十来岁,还年轻,转还余地很大,只是以后要节制,不能太放纵了!当然,要是你依然像过去那般在女人堆里滚也无不可,这就需要真正懂得调节了!有一个本事,你只要学会了,多少都无妨碍!”杜仲神秘道,看上去一副江湖骗子的嘴脸。

    展梓文心动,立刻说:“这个本事好啊!无论诊金多少,我都学!”

    杜仲哈哈大笑道:“人啊,都是这样的,好吧!这个不急,以后慢慢教你!现在这个药袋给你敷上了,这个药粉拿回去,每日清晨空腹以白酒冲服三钱,药袋三日后来我这换一次,药粉十日后,再弄一副,一月后方可近女人!”

    “好好好!”

    “要是一个月内你破戒,以后便再也治不好了!”

    “一定一定!”

    “好了!那就这样吧!”

    “那你说的那个,那个xx无数的法门……?”

    “你这人啊,果然是个做生意的,就是贪多啊!食多不化,你就吃了贪多的亏了,以后要有诚心,自然教你!”

    杜仲这几句说的很无礼,官商两途都混得很好的人物,颐指气使惯了,听了这话自然不舒服,但是这杜仲到底给多少大商人大领导治过病的,有多少大官是他认识的,展梓文无从知晓,但是,这些人里面,单单一个夏书记就可以把他打入万劫不复之地,何况现在自己是有求于人,那就不得不低眉顺眼。

    “那好!杜仲老弟啊,今晚您一定要赏光,咱们一起好好聊聊养生之道!我先安排人去栖心阁订座,到时候派车过来接你!”

    “最好低调一点啊!我这个人最不喜欢高调!”

    “这是自然,栖心阁那地儿低调奢华有内涵,有企业界的朋友都在那里吃饭消遣!”

    其实这所谓的低调奢华有内涵,说的可是真正的高消费地方!不过杜仲也早就习惯了,这般情况,也不知道在他这里上演了多少次了。只是现在的大老板大官员,越来越奢侈,越来越大手笔,弄得地方,基本上都是以他们为后台的属于私人会所一般的地方,一开口便要去栖心阁啊,言语间似乎对那地儿很熟,果真是非同小可。

    通过诊断,杜仲发现这个展梓文老板虽然阳虚已极,但是脉象显示其潜能量不浅,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天生一个探洞高手!这个是可以挖掘一把的,他的钱多,不赚白不赚,他这个人,也是个很具标本价值的病人,可以好好观察一下,积累经验。

    “那好,杜仲在此恭候!”

    展梓文掏出一张储蓄卡,恭恭敬敬放在柜台上,说:“杜仲老弟!大恩不言谢,咱是好朋友了,更就不必说了,这是诊金五万元!”

    “说好了一万八就一万八八,少一分都不行,当然,多一分更不行!”杜仲说,“我看上去虽然像搞江湖的骗子,可是其实呢我是个大夫,诚信为本,童叟无欺!”

    “您先收着!以后从里面扣除!扣完了我再打过来一些就是,密码是六个1。这以后,咱们之间来往还会很多,钱这事儿都不是事儿!”

    “那好吧,既然你这般大方出手,我以后就狠狠的宰你!你可等着吧,哈哈哈哈!”杜仲狂笑,一副宰了人的得意嘴脸。

    “应该的,应该的!钱都不是事儿,您收的越多,我越放心!”

    “那您慢走啊!财神爷啊!哈哈哈哈!”杜仲哈哈大笑。

    展梓文千恩万谢,欣然离开,今天终于把这小伙伴给治好了,展梓文简直高兴极了。

    杜仲打开电脑,登录了网银,倒腾了一会儿,脸上露出笑容。

    整个下午再也没有一个病人前来,光线慢慢移动,太阳渐渐西沉,一个下午,自从上了一会儿网之后,就一直坐在柜台后的椅子上,端端的坐着闭着眼,像是石雕的一般。太阳一点一点隐没在高楼的背后了,最后跌落在地平线下。

    太阳一落下去,杜仲就从椅子上跃起来,好像太阳牵着他的神经似的。他站起来,精神抖擞,来到后堂,烧热水洗了头发,从格子柜里拿下一个坛子,打开了,酒味弥漫,他到了酒,慢慢呷了一小杯,怡然自得。

    杜仲转而上了楼,楼上是他的客厅卧室,客厅很大,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临窗摆着一副竹编茶几和几只竹椅,茶几上摆着茶具。东墙上挂着一把剑。

    杜仲取下剑,在空荡荡的大客厅缓缓舞动,似是太极剑之类的套路,他舞剑舞的闲云野鹤一般轻灵,姿态优美,十分耐看。这家伙,在城市如此生活,简直就像是古代的一个隐士。

    一套剑舞罢了,就烧了壶水,坐在临窗喝茶,望着窗外慢慢浸入夜色的城市,各种灯渐渐亮起来,人群涌动,车流如水。

    很显然,这是杜仲下班后的习惯性动作。他正在慢慢品着香茶,思想着什么,电话响起来了!接起电话,是展梓文。

    “老弟你在哪呢?诊所门开着,怎么不见人呢?”

    “我在楼上,马上下来!”果然见展梓文站在诊所柜台前,穿的整整齐齐,笑容可掬,容光焕发。

    “老弟呀,真了不起!经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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