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有钱儿的朝代_三百二十五章 韩赵高层之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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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百二十五章 韩赵高层之争 (第1/2页)

    古人认为宋宁宗的宰相韩侂胄是位jianian贼。但他为了收复故土江山付出了毕生的心血时应当肯定的。事实上韩侂胄权倾朝野、一手遮天,大搞庆元党禁,独断专行,党同伐异,杀害赵汝愚,甚至借北伐之名行专权之实,对将领也肆意处罚,这些行为确有jianian臣之嫌,现今的一些学者也指出这一点。其发动的开禧北伐也引起南宋弊端凸现、财政拮据、士心不一,各种矛盾激化。

    然而主持开禧北伐的韩侂胄虽身死,也为南宋帝国换回了一些尊严,起到了一些积极作用,不愧为北宋名相韩琦的后人了。但要批评的是,韩侂胄的军事准备不足,尽管政治准备较为充分,仍招致了这个结果。

    崇岳贬秦是韩侂胄当政时的一件大事,是崇岳飞、贬秦桧。对待南宋初岳飞、秦桧这两个历史人物的评价,一直是南宋战和两派官员争论的一个方面。封建朝廷加给死者的谥号和封号,是官方所作的评价,有时也是推行哪种政策的一种标志。孝宗初年,追复岳飞原官。

    淳熙六年(1179),加谥号武穆。嘉泰四年(1204),宁宗、韩侂胄又追封岳飞为鄂王,给予政治上的极高地位,以支持抗战派将士。秦桧死后,宋高宗加封他申王,谥忠献。孝宗时,揭露秦桧的jianian恶,但还没有改变爵谥。开禧二年(1206),宁宗、韩侂胄削去秦桧的王爵,并把谥号改为缪丑(荒谬、丑恶。缪音谬miù)。贬秦的制词说:“一日纵敌,遂贻数世之忧。百年为墟,谁任诸人之责?”一时传诵,大快人心。韩侂胄对秦桧的贬抑,实际上也是对投降、妥协势力的一个沉重的打击。崇岳贬秦,为北上抗战作了舆论准备。

    韩侂胄被杀后,史弥远在金人的要求下,将他的首级用匣子装盛起来,送往金国,以此为条件签订了《嘉定和议》。这就是所谓的“函首安边”。但南宋朝廷内部对此议论不休,许多大臣都认为此举有失国体。王介提出抗议道:“韩侂胄头不足惜,但国体足惜!”

    太学生也作诗讽刺说:“自古和戎有大权,未闻函首可安边。生灵肝脑空涂地,祖父冤仇共戴天。晁错已诛终叛汉,于期未遣尚存燕。庙堂自谓万全策,却恐防边未必然。”又说:“岁币顿增三百万”,“莫遣当年寇准知”。

    罗大经:开禧之举,韩侂胄无谋浪战,固可罪矣。然乃至函其首以乞和,何也?当时太学诸生之诗曰:“晁错既诛终叛汉,于期已入竟亡燕。”此但以利害言耳,盖未尝以名义言也。譬如人家子孙,其祖父为人所杀,其田宅为人所吞,有一狂仆佐之复复仇,谋疏计浅,迄不能遂,乃归罪此仆,送之仇人,使之甘心焉,可乎哉?

    周密:绍兴秦桧主和,王伦出使,胡忠简抗疏,请斩桧以谢天下,时皆伟之。开禧侂胄主战,伦之子柟复出使,竟函韩首以请和。是和者当斩,而战者亦不免于死,一是一非,果何如哉?余尝以意推之,盖高宗间关兵间,察知东南地势、财力与一时人物,未可与争中原,意欲休养生聚,而后为万全之举。……寿皇雄心远虑,无日不在中原。侂胄习闻其说,且值金人浸微,于是患失之心生,立功之念起矣。殊不知时移事久,人情习故,一旦sao动,怨嗟并起。而茂陵乃守成之君,无意兹事,任情妄动,自取诛谬,宜也。身陨之后,众恶归焉;然其间是非,亦未尽然。

    韩侂胄执政前后十四年,权势显赫,曾与赵汝愚一党相互倾轧,最后适应朝野抗金的要求,发动北伐战争,由于坚持抗敌,遭受投降派的杀害而牺牲。但因韩侂胄反道学,长期遭到程、朱门徒的咒骂。元代修《宋史》,特立《道学传》崇程朱,又依南宋《国史》立《jianian臣传》,不列入史弥远,反而将韩侂胄与秦桧并列,辱骂他是“jianian恶”,完全颠倒了历史的是非。后世史家立论,或沿袭旧说,也不免有失公允。但北伐失利造成的后果不应由韩侂胄个人来承担,这与当时的南宋整个形势有密切的关联,这是可以肯定的。

    出生皇族的宗室赵汝愚被宁宗任命为宰相,他收揽名士,也想有一番作为。

    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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