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5章 朝鲜特供 (第3/3页)
> 群臣还在疑惑怎么慢下来了,却见他们已经进入了一个被围墙围起来的地方。
车厢长八丈,除去通道和厕所占据的一丈,可坐下休息的长度是七丈,而每排间距为三尺,一节车厢有二十二排,可乘坐八十八人。 朱瞻基突然开口,朱高煦看了他一眼,想到了他去世的年纪。 她到来时,天色已经变黑,朱高煦点灯处理奏疏,直到班值太监唱礼声响起,他才抬头看到了前来的郭琰。 很快,随着汽笛声作响,一辆黑色的火车就发出刺耳的汽笛声,拉拽着实木制作的车厢来到了众人面前的铁轨上。 “这……好像连半个时辰都没有吧?” 朱高煦打击了两兄弟的想法,不过朱瞻基却开口道: 拿到木桶,许多晕车的文臣纷纷呕吐了起来,一时间,车厢里尽是此起彼伏的呕吐声。 朱高煦看着窗外风景,头也不回的询问亦失哈。 朱高煦说着,拿起饭碗就开始吃起饭来。 如今瞧着群臣的窘迫,他脸上都乐开了花。 “这次送来的这些宫女秀女和太监太多,还是留下来,到时候照顾你比较好。” 朱高煦睁着眼睛说瞎话,朱高炽闻言还咧嘴在笑,只有朱瞻基感觉有些古怪。 车厢里的议论声不断,全部传到了朱棣和朱高煦的耳中。 “老二,太学的那堆人居然能研究出这个东西。” “要是有这个东西,那我回长沙岂不是三四天就能到?” 一时间,许多官员面面相觑。 朱棣好奇询问朱高煦,朱高煦也点了点头:“差不多。” 朱棣与朱高煦走在前方率先下了火车,群臣们也跟随他们的脚步下车。 朱高煦还好,他早就坐过车,根本不会晕车,朱棣虽然会晕车,但他时常体验,也渐渐习惯了。 “不知道侄儿日后能看到北京通往昆明的火车吗?” 这次前来参观的官员数量在三十人左右,因此坐下后还略微稀疏。 “以这火车的速度,只需要五个时辰就能抵达阳樊和保定。” “回家?”朱高煦瞥了一眼二人,嫌弃道:“伱们就差没把六城搬回关内了。” 朱棣闻言也觉得很有道理,于是开口道:“王彦、亦失哈,摆驾京仓。” 因此走在粮食之间的围栏里,只需要伸手就能抓起粮食。 铁路的修建从去年年初开始,铁轨铺设从今年七月开始,如今不过四个多月就已经修通南北各一百五六十里,按照这种速度,最多到三年四个月后,两京铁路就能全线贯通。 除了出发时的蒸汽有些呛人外,众人很快就适应了这种感觉。 而且这还只是一辆火车,如果有十辆、一百辆火车,那就能投送五千、五万大军前往南京。 “臣领教令!” “是!”亦失哈应下,而此刻他们也抵达了通州的京仓。 毕竟在他嫁给朱高煦之前,郭英就与她说过后宫不得干政的事情,在他成为太子妃后,郭英更是屡次交代她。 郭琰将餐盘从女官手中接过,亦失哈见状连忙清理桌面。 “呕……” 当他们的双脚踩在通州站的站台,并且看着正在搬运粮食下火车的民夫时,他们这才相信自己抵达了通州站。 “是……”黄福可不敢听朱棣的,万一火车出了事情,那他就完蛋了。 “理论是这样,但朝廷可没有那么多钱修建通往西南的铁路。” 如果没有限速,加上道路条件好一点,那一个人甚至可以头也不回的驾驶电动自行车超越他们刚才乘坐的火车,而且他们连电动自行车的车尾灯都看不到。 因此走入车厢内,见到的就是左右各两个位置,椅子是实木的,有一个缝制好的坐垫和靠背,里面塞满了棉花,坐上去还算可以。 黄福起身走后不久,火车的汽笛声开始作响,大部分人纷纷皱眉,显然不是很适应那刺耳的声音。 见群臣不上套,他也只能兴致缺缺的乘车返回了北京。 “好了黄福,让人把火车头连接客车,带我们走一轮看看吧。” “吉林府的情况现在如何,百姓过得还好吗?” 对于没有体验过的人来说,刚才火车的速度完全就是一日千里的程度,是马匹都拍马不及的存在。 两人文化不好,随意用成语,引得朱高煦无奈摇头,但最后还是说道: “放心吧,吉林船厂很重要,日后肯定会修建前往吉林的铁路的,你们不用着急。” 瞧着他们离去,朱高煦脸上也露出笑意。 “还有东北铁路的通州、营州、蓟州、阳樊四站,里程一百五十里。” 郭琰说着这件事,朱高煦听后询问道:“送来了多少?” “老二,我不行了……” 朱高煦下车跟上了朱棣的脚步,众人经过盘查后走入京仓之中。 但即便如此,他还是尽职尽责的提醒朱棣前往京仓。 “另外……” 这种投送力太可怕了,可以说但凡铁路修到的地方,当地都要面临动则数万、十数万的军队投送威胁。 “都是我喜欢吃的。” “到通州了?” 走了一段距离,两人厚着脸皮上前来笑道:“殿下,这东北铁路,能不能修去六城和吉林城啊?” 工部在去年年初开始就在这里修建了一座高桥,直至今年八月才完工。 “若是担心嫁不出去的,便找一些军中的良家子许配给他们。” 京仓的设计,是朱高煦效仿后世进行的设计,一些找不到的材料就用次等的替代。 “两条铁路从应天府江浦至肇州府松原,全长四千八十二里,如果要从江浦坐到松原,票价是八百二十文一个人。” “朝鲜那边,你日后交代好,让他们选十岁以上的太监,十三岁以上的宫女上贡就行,太小的也不懂事。” 交代完后,朱高煦又与郭琰寒暄一刻钟,随后才恋恋不舍的看着她离去,徒留自己处理奏疏,只剩一声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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